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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冠六宮:古墓萌妃有點毒

第十九章:宦官之子

寵冠六宮:古墓萌妃有點毒 六二三 2048 2019-03-02 11:40:00

    因為青?;首拥氖軅?,雪千行侍寢之事就不了了之。然而,她知道這樣的平靜,不會維持太久。閑暇之時,真想一走了之。只不過她寸功未立,就這樣黯然隱退,著實不是她的性格。

  一日中午,雪千行去御花園散心,回到蕓輝堂的時候,遠遠的,就聽見宮門口傳來鷺白和蓮紅的慘叫聲,她心急如焚,加快了腳步。

  眼前的一幕讓雪千行怒火中燒:鷺白和蓮紅跪在地上,猶如風(fēng)雨中的鳥兒,凄慘地叫著。一個身材魁梧的神策軍正抽著二人的耳光。

  “住手!”雪千行飛身上前,抓住了惡人的手掌,“你是何人,如此膽大妄為,竟然敢到蕓輝堂撒野,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惡人咬著牙關(guān),汗水從臉上淌下來,“我是楊守立,你又是誰,竟然敢多管閑事?”

  楊守立?他竟然是勇冠三軍的楊守立!雪千行聽說過他的名字,他是大宦官楊忠賢的假子,憑借著戰(zhàn)功和后臺過硬,欺男霸女無惡不作。

  “我是雪千行!恐污了楊大人的耳朵?!毖┣行σ饕鞯卣f道,宛若一朵帶刺的玫瑰。

  楊守立一臉駭然之色,“你就是雪千行?在下早有耳聞,只不過雪姑娘背后襲擊別人,也并非什么光明正大之舉?!?p>  “哦,難道勇冠三軍的楊大人欺負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侍女,就是光明正大之舉了?天底下竟然有這樣的道理?”雪千行冰冷地說道。

  楊守立掙扎著說道,“她們有眼無珠,走路撞到了我,又不肯認錯,我小懲大誡以正宮闈?!?p>  “是嗎?鷺白蓮紅,你二人說說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p>  鷺白羞紅了臉,“小姐,我們沒有——”

  雪千行擺了擺手,“你們先起來,有我給你們做主,你們但說無妨。”

  蓮紅低頭囁嚅道,“小姐,楊大人之前屢次三番地騷擾我們,他想收婢女二人為妾,奴婢不愿意。今天又碰巧遇見了他,我們二人不從,所以他懷恨在心,后來的事情,小姐就都看到了?!?p>  豈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敢在后宮中行兇作亂,竟然無人敢管??磥磉@大鳳朝氣運已盡。今天我既然碰上了,就必須給楊守立一點顏色看看。雪千行暗中打定了主意。

  “楊大人,我的侍女沒說謊吧。你既然做了不光彩的事,如若不承認,實在不配為男人?!毖┣斜梢暤卣f道。

  楊守立昂著頭,“我能看上她們,是她們?nèi)迊淼母?,可她們不珍惜,我只好給她們點顏色看看?!?p>  雪千行怒氣沖天,“好,你果真敢作敢當,今兒個遇到了我,怪你運氣不好?!毖┣悬c中了他的穴道,一腳將楊守立踹倒在地,“鷺白蓮紅,你們用力扇他耳光,也讓他長點記性?!?p>  “這——”鷺白蓮紅害怕極了,遲遲不敢動手。

  “怕什么?天塌下來有我呢。你們盡管動手,楊大人如果以后想報仇,盡管沖我來,不會為難你們的?!毖┣形痔煜虏粊y,事先為鷺白蓮紅想好了退路。

  鷺白蓮紅左右開弓,將蘊藏許久的怒氣都發(fā)泄出來,奈何她們是兩個弱女子,楊守立皮糙肉厚,才打了幾下,二人就已經(jīng)氣喘吁吁了。

  雪千行一不做二不休,叫了一聲,“松柏,給我找兩個木板來?!?p>  雪千行將木板遞給鷺白蓮紅,“給我用力打,一切后果由我承擔。”

  鷺白蓮紅硬著頭皮,木板暴風(fēng)驟雨般地落在楊守立的臉上。任憑他是鐵打的漢子,幾十板子挨過去,也有點吃不消了。只不過他一聲為吭,頗有幾分男子氣概。

  “住手!”一個尖銳的嗓音從旁邊響了起來。雪千行不需回頭看,就知道來者何人??伤⒉缓ε拢退泗[到天邊,她也是師出有名。

  他一身紫色圓領(lǐng)窄袖袍衫,頂戴幞頭,幞頭兩側(cè)飄著硬腳斤子,面白無胡須,一副桀驁不馴的神態(tài)。來者正是楊忠賢。

  楊守立一見假父來到,猶如打了雞血似的,“假父,孩兒無端受辱,一定要給我討個說法?!?p>  “你給我住嘴!我這張老臉都被你丟盡了?!睏钪屹t怒斥道,“雪姑娘,都是老夫管教不嚴,還望看在老夫的三分薄面,放了這個畜生,老夫感激不盡?!?p>  什么?他說什么?雪千行怔住了。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她正在苦思對策,哪里想到楊忠賢會如此一說,她反倒不知所措了。這是為什么?

  “今兒個是場誤會,楊守立大人位高權(quán)重,只不過婢女也是有尊嚴的,希望楊大人以后收斂一些?!毖┣行σ饕鞯卣f道。

  楊忠賢側(cè)目道,“你都聽到了,再敢胡作非為,小心老夫閹了你?!?p>  雪千行差點笑出聲來,楊忠賢自己本身就是一個閹人,真是三句話不離本行。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楊忠賢離開前,目光柔和地看著雪千行,緩緩說道,“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

  雪千行已經(jīng)是第二次聽到楊忠賢說的這句詩了,第一次并未多想,而此刻,她內(nèi)心不由得一動,她聯(lián)想到自己跟隨師父在終南山學(xué)藝的日子。難道楊忠賢和自己的師父——?雪千行酡顏如花,羞紅了臉,不敢再多想了。

  雪千行剛回到蕓輝堂,淑妃的內(nèi)侍柴玉就進來了,他恭恭敬敬地施禮道,“雪姑娘,淑妃娘娘請你去立政殿?!?p>  秋扇夜弦正在給淑妃娘娘上妝,淑妃看著銅鏡中的自己,“雪兒,我愈發(fā)對你感到不可思議了。”

  “淑妃娘娘,剛才發(fā)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雪千行心明如鏡。

  淑妃嘆了一口氣,“鷺白蓮紅受辱之時,我就已經(jīng)知曉了。奈何楊守立仗勢欺人,我雖貴為淑妃,畢竟是女流之輩,即便我出面阻止,楊守立也未必肯聽我的話。”

  “我理解淑妃娘娘的難處,我若是你,也只能裝作不知情,否則必定讓其他嬪妃看笑話。”雪千行安慰道。

  淑妃目光如炬,“雪兒,我總覺得你和楊忠賢似曾相識,或許是我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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