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這是你們彼此專屬的小曖昧,可轉(zhuǎn)個身才發(fā)現(xiàn),這只不過是他習慣而為之善用的伎倆,你并不特別,憑什么覺得他會特別待你。
低落的情緒彌漫開來,姌汐撇開自己的眼睛,不想再去關注止瀾與別人的眉來眼去。
那女仙冷哼,“與其讓你被別人辱沒,倒不如讓你我這流言蜚語更加糾纏不清,我不信澆不滅一些人的妄想。”
來人正是青衡君,也就是眾人看到的雪錦仙子,他此刻要帶止瀾去的地方就是月氏姐妹那里。
但他沒說,止瀾自是不知道他是何用意,所以奇怪道“這是受了什么刺激了?誰的妄想讓你整個畫風都突變了?!?p> 青衡君繼續(xù)冷哼,也不搭話,只顧著御氣前行,神識思緒皆在尋找月氏姐妹。
對于好友的反常,止瀾聽之任之,于是,三人掠過長空的詭異景象吸引了不少人的仰望瞻仰。
有人羨慕的說“真是艷福不淺啊,如此和諧倒也不多見?!?p> 有人惋惜的說“就是那個黑不溜秋的女仙著實有些格格不入,能看出果然還是正宮娘娘的氣場比較強大。”
有人無語道“這又是鬧的哪一出?”
月心抬起頭,趕忙揪住月眠的手臂,花容失色道“姐姐,快看!”
澤寅斂著氣息躲在吟風亭里,一邊興致勃勃的看著空中三人齊飛的情景,一邊慢悠悠喝茶,非常喜聞樂見哈哈笑道“我就說嘛,千萬不要惹女人。你看到?jīng)],止瀾一句話都沒有,哈哈,真是太好玩了?!?p> 與他相對而坐的是飛云宮的少主瀲飛,瀲飛心情寡淡的勉強應了一聲,自顧著悶悶不樂的喝茶。
留意到好友興致不高,澤寅很想安慰幾句,但又不知從何安慰起,他也想過要不就告訴好友關于雪錦的真相,可轉(zhuǎn)念又想到止瀾和青衡君都無意宣揚此事,而且攸關青衡君清譽之事,他只得生生忍住。
“你不是已經(jīng)放下了嗎?”澤寅收起看止瀾笑話的心,嘆氣道。
瀲飛神色有些陰郁,唇角露出濃濃的苦澀,“只是不再去觸碰這塊心傷,不想傷口反復受到煎熬,所以逼自己刻意遺忘,但見著她了,心情怎么可能會平靜。放下,更是談何容易?!?p> 澤寅有些怒其不爭,厲聲道“我就不知道了,哪里有這么多癡男怨女的事,這天下女子千千萬,你怎么就執(zhí)迷不悟呢?!?p> 瀲飛不想和一個游走風月從不知真心可貴更從不知動心滋味的人談論情感問題,他低下頭,陰郁的繼續(xù)飲茶,握茶杯的手不自覺緊得手筋都凸顯了出來,低下的眼簾掩藏不住幾乎抑制不住的怒火。
青衡君無視眾人的指指點點,直接把止瀾以及止瀾攬著的姌汐帶到了月氏姐妹面前。
月眠亦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們,那個不賣任何人面子隨心所欲連仙帝都請不動的止瀾仙君怎么會放任一個女仙如此放肆的左右自己的行為!
青衡君目光含著深深的譏諷,冷若冰霜哼道“月眠仙子不是放言說瓊池仙會上指不定與止瀾仙君傳出什么的就是月眠您嗎?您可看清楚了!”
說完,青衡君一把掐住止瀾的臉蛋二話不說往前一湊,一記宣戰(zhàn)的吻便落至了止瀾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