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錦銘笑著走到我的面前,直接無視了我的金剛爪,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十分認(rèn)真的道:“阿靈,放心吧,在本尊的心里你一直都是本尊的夫人,沒有任何人能代替。雖然玉兒說本尊是他的未婚夫,那只不過是因為她喜歡我才說出來這樣的話罷了,不過現(xiàn)在不用擔(dān)心,我已將她趕回天界,她不會再過來打擾我們了?!?p> 我承認(rèn)我的確是在忌諱那玉兒的事,想著錦銘那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訴我一下,這也導(dǎo)致人家直接從天界找到水靈山來了。
尤其是現(xiàn)在,當(dāng)自己聽了他這一串話后,我不但不高興反而更加生氣了,收起了金剛爪一把推開了他,憤憤的說:“臭狐貍少拿這些花言巧語過來糊弄我,我是能被你隨便糊弄過去的蠢貓嗎,再說了,這水靈山可是我的地盤,你能不能別再霸占著了,趕快回到你的天界去行不行???”
只要錦銘一走,自己之前的好日子便會恢復(fù)過來,到時候誰都不能能打擾的了她,多好。
相反只要錦銘在這兒的話,自己可沒一天過得安穩(wěn)。
天上沒有烏云,月亮掛在天上大的出奇,寒冷的光芒灑在這片森林之上。
我對面站著錦銘,他十分冷靜的看著我,我也十分兇神惡煞的看著他。
錦銘最終嘆了口氣,說:“阿靈,你就這么不愿意看到本尊?”
不知我是不是還堵著氣,仰著臉看著他的側(cè)臉,月亮的光芒就像是薄薄的紗蓋在他身上,有一種唯美好看的感覺。頓時我偏過腦袋抱著胳膊,哼了一聲,說:“你說呢,要不是你是神仙,我阿靈早就跟你干一架把你趕出水靈山了。不過我倒是有句話一直想問,既然你是神仙的話,那咋不回天界好好呆著,何必來我這么一個小地方欺負(fù)我,欺負(fù)我對你又有什么好處?”
錦銘又說起那莫名其妙的話,他十分認(rèn)真的問:“你當(dāng)真不記得了?”
我頓時暴怒:“我記得你妹啊記得,你趕快從老娘面前消失吧,回你的天界找你的玉兒去,不要呆在我的水靈山了,真是煩死了?!?p> 說完之后,我便嘟囔著嘴從他身邊走過,走回了水靈洞。
想著他不但不回答自己的問題還拐彎抹角的轉(zhuǎn)移話題,真是氣死她了。
我又氣又委屈的爬回了吊床里,蜷縮著,委屈的都快要掉眼淚了。
明明告訴自己不要去想這件事,可是偏偏腦子就是控制不住的去想錦銘的事,想著他霸占我水靈山的目的是什么,想著他好好的天界不呆跑到我這被懸崖峭壁包圍的山頭上干什么,想著他明明都是有未婚妻了還跑過來和自己說那些花言巧語……
一想到這兒,我硬生生的擠出了一滴眼淚,難過的一直吸鼻子。
這時身體騰空而起,我定睛一看,又是錦銘,便拼命掙扎了起來。
低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因為過度的難過導(dǎo)致變化成了妖怪形態(tài)——一只白色的貓。
我瞪著錦銘,揮舞著爪子,想要抓花他的臉。
錦銘看著我露出擔(dān)憂的神色,說:“阿靈,你在難過嗎?”
我一愣,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硬生生的停下了動作,茸拉著腦袋。
沒錯,我阿靈修煉了這么久全身上下只有一個毛病,那就是每當(dāng)我沮喪或者難過時,就會幻化成妖獸的形態(tài),并且在一段時間內(nèi)恢復(fù)不過來,也使不出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