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清書便醒了。睜開眼睛,抬頭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他的生物鐘向來很準。凌晨五點,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剛要動,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被病床上的木棉棉給握住了。
林清書想試著拿開,但沒想到柔軟的無骨的小手居然還隱藏著那么大的力氣,他就這么被緊緊的握住了,不太好拿開。
看著木棉棉貼在額角處有些汗?jié)竦乃榘l(fā),他不由得抬起了右手,想要幫她把汗?jié)竦乃榘l(fā)給挑到一邊。
男人的動作很輕,像是在碰一件珍貴的寶物一般,幫她把額角的碎發(fā)挑到了一邊,然后才輕勾著嘴角,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著她那張傾國傾城的小臉,林清書的小心臟再次“撲通撲通”的強烈跳動著。
慢慢的,他把手轉移了陣地,從她的額角,轉移到了到額頭,然后一路下滑,到眉眼,再到鼻子,最后到嘴。
正在熟睡的木棉棉突然感受到了一股癢癢的觸感落在了她的小嘴上。作為一個吃貨的她,此時正在睡夢中啃著象拔棒呢!
看著被開水燙過的象拔棒,剝皮后那白白嫩嫩的肉上粘滿了腌制的醬料,那叫一個美味??!
下一秒,木棉棉就直接開口重重的咬了下去。
好巧不巧的,這一下嘴,就咬住了男人的食指。
瞬間,病房里就響起了男人冷若冰霜的低沉聲響:“木棉棉,你給我松口!”
林清書忍著被咬食指的疼痛,左手用力的捏住了木棉棉的下顎,迫使她把嘴松開。
看著那根右手食指,上面泛著一圈深色的牙印,還沾著她淺淡的口水,好在他的手指足夠粗糙,并沒有破皮。
再看向那個躺在病床上還在熟睡的罪魁禍首,他還能說什么,她這個樣子應該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吧。
但是,下一秒,林清書他就知道自己想錯了。
聽見她的聲音不小,說了一句:“呸!什么嘛,一點都不好吃!”
說著,他見她撇了撇小嘴,微皺著眉,輕聲的呸了一口。這樣的動作,這樣的話語,差點沒把他給氣吐血嘍!
不過,就算林清書再怎么生氣,他也沒有去打擾木棉棉。
而是一直坐著,等木棉棉自然醒。在她熟睡期間,他回想著剛才被她咬住手指的那一瞬間。雖然有些疼,但是被她這么親密的接觸他似乎有一種血液沸騰的沖動。
木棉棉輕輕的揉了揉眼睛,然后慢慢的睜開。入眼的便是林清書那張英俊的臉,于是她便微咧著小嘴,問了起來:“清書哥哥,你是什么時候醒的?”
林清書就坐在座位上一言不發(fā),沉聲的盯著木棉棉看。
“清書哥哥,你干嘛這樣看著我?”木棉棉咕嘟吞咽了一下口水,小心翼翼的開口。
“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林清書微皺著眉道。
“我做什么了?我又應該知道什么?”
木棉棉不解,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林清書深吸了一口氣,胸腔起起伏伏。不再多說什么,而是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食指,舉到了她的面前。
涼糖太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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