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山笑著把真實的情況告訴了鐘燕梅。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等她腦袋里的血塊散去了,她也就不傻了,對不?”鐘燕梅反應(yīng)極快的問。
“對!姨就是聰明,一說就明白!”周明山輕點著頭道。
“你剛才說啥?”突然,一道粗糙的男聲便響了起來。
“國徽??!你可算是來了!”鐘燕梅說著,就激動的走上前去。
“哎,我來了?!蹦緡找话丫屠×怂氖?,給她力量般的開口。
“她們?nèi)四兀俊辩娧嗝吠緡盏纳砗罂戳藘裳郏瑳]有看到那兩個罪魁禍?zhǔn)?,她便問了起來?p> “在村長那里呢!有村長就不用擔(dān)心,我已經(jīng)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說給村長聽了。等我們回村后,事情就能夠得到解決。”所以,這就是木國徽放心來這里的原因。
“那就好!”鐘燕梅聽他這么一說,心里也放松了下來。
“對了,這位醫(yī)生他剛才說啥?傻丫怎么樣了?”木國徽問得有些著急,他上前一把就抓住了周明山的衣服。
“國徽,你別這樣,傻丫沒事兒。而且,這次她撞到腦袋也是一件好事?!辩娧嗝沸α诵φf。
“胡說!哪有撞到腦袋是好事兒的說法!”木國徽聽著鐘燕梅這么說,直接吹胡子瞪眼起來。
“真是好事兒!我和你說,事情是這樣的……”
隨后,鐘燕梅便把木國徽拉到了一邊,把剛才周明山和她說的那些話全部說給了木國徽聽。
“真的嗎?咱們家傻丫很快就要不傻了,是這個意思嗎?”木國徽的反應(yīng)甚至比剛才鐘燕梅的反應(yīng)還要激動。
“真的,是這個意思!”鐘燕梅為了讓他放心,于是便親口點頭承認(rèn)。
“太好了!這真的是太好了!燕啊,這以后你都不用再自責(zé)了,不是你的錯了!”木國徽感嘆,自家媳婦兒心里的那股愧疚和自責(zé)感終于可以消失了。
“嗯嗯。”鐘燕梅點了點頭,再次掉下了眼淚。
“沒事兒了,沒事兒了!”木國徽走到了鐘燕梅的身邊,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后背笑著道。
“那個,我們啥時候了能去看她???”鐘燕梅停止了哭聲,問著周明山。
周明山看著一旁的林清書緩緩的開口:“兄弟,還得麻煩您把里面的那位抱出去才行?!?p> 林清書二話不說的就走進(jìn)了CT室,把人給抱了出來。一路就把她給抱回了病房,眾人也就跟著他一起來到了病房。
“她怎么還在睡呢?這不會有事兒吧!”鐘燕梅擔(dān)心的問。
“能有什么事兒!姨,您放一百個心,她不會有事兒的。我估計她就是太累了,您讓她好好休息休息吧?!敝苊魃秸f這話的時候,就差舉指發(fā)誓了。
“行,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就坐在這里等她醒過來?!?p> 鐘燕梅是個說一不二的人,她決定的事情一般都很難改變。所以,木國徽也沒有去勸她,而是讓她坐了下來,他和她一起等。
“嗯,隨你們。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敝苊魃揭厝?,沒有辦法久留。
涼糖太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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