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跑不掉?!?p> 打頭的地痞吆五喝六,拿定了免免不敢反抗。
他只不過是稍微用了點計策,就把這個純情美少女誆進了圈套。
回想起免免受騙時驚疑的小表情,這人就更加得意忘形,琢磨著以后干一票大生意。
“考慮得怎么樣?要不要和哥幾個聊聊?”
“放心,保你滿意,嘿嘿……”
那人步步逼近,左腳已經邁進了圈子里,滿臉的躍躍欲試。
在他看來,免免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根本不必擔心。
尤其是看見免免紋絲不動,地痞還以為她嚇壞了,邪火更盛。
漸漸的,眼看地痞的臟手要接觸到免免,角落里的男子忽然咳了兩聲。
“回來。”
地痞聽見他的呵斥,滿心不情愿:你算什么東西?憑什么指揮老子?
反正他和男子只是交易關系,再加上自己人多勢眾,地痞更是無所畏懼。
已經色欲上腦的他不管不顧,只想把眼前這只小白兔揉圓搓扁。
“嘿嘿,寶貝……我來了?!?p> 見到這一幕,叼著煙的男子不屑地撇了撇嘴。
緊接著,車間里便傳出了猛烈的撞擊聲。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傳來,地痞如斷線風箏般飛出,在半空中還旋轉了三圈。
“咻咻咻!”
直到撞上墻壁,灰塵落了滿地,男子才堪堪停下。
細看之下,他右臉赫然是一個血紅色的巴掌印。
“我樂個趣!”
眾人無不面色大變,震驚地望向圈子里的幕后黑手。
那個柔弱嬌小的少女,仍然低垂著秀首,看不見是什么表情。
而她的小手則攥成拳頭,關節(jié)處微微泛起紅潤。
感受到空氣中的凝重,幾個地痞本能地后退,和狗血圈子至少隔開了一米。
有了前車之鑒,誰還敢惹這個暴走蘿莉?
“咳咳!”
抽煙的男子猛地咳嗽起來,這回是真的被嚇到了。
早在下山前,他就聽尤士曉說這群人不好惹,沒想到竟然古怪到了這種地步。
一個看似平平無奇的女孩,竟會爆發(fā)出如此強大的波動,實在是令人咋舌。
仔細辨認男子容貌,原來是那日天書觀里的一員,名叫傅士康。
礙于徐士真的關系,他暫時接受了尤士曉的調遣,奉命打入山海市跟蹤陳舟。
經過幾天時間觀察,傅士康最終把目光對準了免免,想從她嘴里套出話來。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免免被抓前會向優(yōu)優(yōu)求救。
至于那幾個地痞?則是傅士康花錢雇來的打手,對此并不知情。
“你們……到底是誰?”
低著頭的免免淡淡開口,稚嫩的聲音卻不怒自威。
一股無形的殺氣油然而生,兩只兔耳瞬間直立,再看免免的眸中……
早已是一片血紅。
她的百褶半身裙隨風搖擺,玉臂抬起,在車間內吹起一陣涼風,令每一個人都不寒而栗。
“咕嚕。”
感受到這股氣勢,地痞們情不自禁泛起冷汗,終于意識到少女并非凡人。
看慣了許多小白文的他們,甚至懷疑免免是世家子弟。
到時候再來個兵王打臉,這群人豈不成了配角?
“完了,咱不會惹上什么大人物了吧?”
此話一出,幾個人頓時頭皮發(fā)麻,聯(lián)想到了種種可能。
他們表面游手好閑,卻不是傻子,明白被傅士康當了槍使。
想到這,地痞們齊齊轉身,把矛頭對準背后。
“姓傅的,我不干了,你自己擦屁股。”
“就是,別以為有倆臭錢了不起!”
邊說著,幾個人想要離開車間,明顯是怕惹上麻煩。
面對這群人的畏懼,傅士康嗤之以鼻。
想走?走得了嗎?
果不其然,就在地痞們即將跨過門檻時,身子突然打了個激靈。
“咋回事?怎么出不去!”
“疼,好疼……”
眾人想要離開,剎那間,腦門卻撞上了一堵無形中的墻壁。
雙手使出吃奶的勁兒去推搡,看不見墻,但的確存在。
這詭異的景象讓他們頭皮發(fā)麻,愈發(fā)覺得踏入了陰謀。
“完了……鬼,一定是鬼!”
唯有免免秀眉微蹙,察覺到了一絲不妙。
別看她剛剛氣勢十足,其實寸步難行。
因為腳下那道狗血畫成的圈子,不知被傅士康摻了什么東西,儼然成了月屬性的克星。
免免不是沒有嘗試過強行突破,但結果卻是她被反震得差點吐血。
方才要不是地痞自己上門,免免根本拿他沒半點法子。
為今之計,只能等待著優(yōu)優(yōu)把古奇叫來,共同面對這個強敵了。
“小姑娘,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不是人吧?”
傅士康吐了煙圈,瞪著一雙死魚眼看向免免。
作為天書觀弟子,他曾在秘卷中看到關于精怪的描述,知道那些法力高深的精怪,能化形成人。
況且在傅士康看來,免免的力量早已超越了人類極限。
就算不是妖怪,也差不離。
聽到他的話,免免俏臉一冷,扭過了頭。
然而細致入微的傅士康,卻察覺到了那稍縱即逝的一抹詫異。
這……更佐證了他的斷定。
“看來,尤師兄所言非虛?!?p> 傅士康嘆了口氣,不甘心落了尤士曉下乘,但緊接著,他嘴角又泛起了喜色。
如果能擒住免免,是否意味著……他能竊取幾種法術?
仙術也好,妖法也罷。
只要能變強,與我而言……又有什么區(qū)別?
想到這里,傅士康猛吸了幾口,直到剩下煙蒂,才戀戀不舍地掐滅了手里的煙。
山上的日子太清閑了,還是這人間自在些。
這一刻,免免繃直了身子,看到傅士康眼里的覬覦。
“你想要做什么?”
身為天神的她絕不容忍尊嚴被踐踏,然而任誰都能看得出來,免免在害怕。
沒錯,她是有能耐不假,但架不住人家玩陰的。
幾個地痞面面相覷,盡管他們聽不懂傅士康的話語,但還是察覺到了危機。
“不錯,你至少已經修煉了百年?!?p> 傅士康舔了舔嘴唇,喉嚨發(fā)出渴求的呻吟,向她張開了魔爪。
“那就讓我嘗嘗……”
“妖怪的滋味?!?p>
糖醋鯉魚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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