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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主不容易

43.欺凌之罪

宮主不容易 行氣血 2037 2019-03-31 20:42:35

  聽到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白業(yè)四處張望了片刻,最終選擇從偏殿的窗戶離開了。

  至于后來,老閣主死亡,商云止順理成章的成為了新任閣主,畢竟,老閣主要教商云止修羅心法,天字閣的所有人都有目共睹,這說明老閣主本就已經(jīng)有了讓位的打算,況且商云止還是老閣主的親生兒子。

  ……

  昏暗的洞穴中,巨大的圓型石臺之上,一抹鮮紅安靜的躺在上面,輕閉的眉眼間是說不盡的妖嬈,直到轉(zhuǎn)醒,眸光緩緩向四周掃視了一圈,然后頓了頓,好看的眉眼微微皺起,因為起不來,全身上下的力氣仿佛都被抽干了一般,無法挪動半分。

  隱言又試了片刻,最終嘆了一口氣,開始回憶自己扛著商云止離開以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石臺四周是緩緩的水聲,這是一個處于潭水中央的建筑物,距離外圍至少有十?dāng)?shù)米的距離,潭水幽黑,順著邊緣布滿青臺的石壁看下去,深不見底,也不知道這個石臺是怎么固定在潭水中央的,不得不感嘆,真的很神奇。

  就在隱言剛剛想了個開頭的時候,一陣輕微的震動驟起,只見深潭之中浮上來一個又一個的小石階,將原本隔絕在潭水中央的巨大石臺與外圍連接,直到震動停止,腳步聲響起,隱言的腦袋輕微動了動,偏向來人……掌心不覺溢出冷汗。

  那人一身白衣似雪,踏著深潭之上一個又一個的小石階走到了潭水中央的巨大石臺上,在隱言的面前緩緩蹲下了身子,一只手抱住雙膝,另一只手撐著側(cè)臉,面容滿是笑意。“鬼醫(yī)大人,好久不見?!?p>  確定來人是誰以后,隱言的眉頭皺的更深了?!跋遥惆盐依г谶@里想要做什么?”

  弦輕笑,笑的很溫柔?!安蛔鍪裁?,就是……受人之托,那人暫時將你寄放在我這里而已。”

  隱言急了。“是誰!還有,商云止呢?!”

  弦聞言收起笑,歪過腦袋做沉思狀。“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并沒有看見商云止。”

  隱言猶豫了片刻,緊盯著弦的雙眸緩緩開口?!胺帕宋??!?p>  “不可能?!毕一亟^的很快,完全沒有思考的樣子。

  “弦,我知道白業(yè)將你逐出行水宮你很不甘心,但這是為你好啊,為什么要幫助別人危害行水宮?”

  “閉嘴?!毕业拿嫔蝗焕淞讼聛?。

  “你知不知道,白業(yè)現(xiàn)在的情況非常危險,他不能沒有我!”

  “……”弦沉默了,慢慢站起身子后退一步。

  “乖,放我走?!彪[言知道,即便是白業(yè)將他逐出的行水宮,但他唯獨不恨的人就是白業(yè),因為……

  “這都是你們逼的!逼宮主趕我走!你們所有的人都看不慣我!”弦滿面憤怒的沖著隱言怒喝,并沒有接隱言的話。

  弦的性格有些別扭,還在行水宮的時候,行水宮的不少人都被他整的很慘,但是在白業(yè)面前,卻從來都是一個乖寶寶的形象,導(dǎo)致白業(yè)即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好開口,每一次看見弦都是欲言又止,直到那一次……弦做的真的是太過分了。

  白業(yè)在一怒之下,當(dāng)眾將弦驅(qū)逐出了行水宮,并且不允許弦以后再踏入行水宮半步,隱言記得……弦最后是哭著離開的,從那以后,真的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白業(yè)雖然后悔,認(rèn)為弦還有救,是自己太急躁了,但弦離開以后,行水宮確實好了許多,這是無法更變的事實。

  “好了,乖,是我們不好,但是白業(yè)現(xiàn)在的情況真的非常危險,難道你想讓他死嗎?”

  弦抿了抿唇?!罢l知道你有沒有騙我,除了宮主,你們都該死!”

  “我沒必要拿他的性命騙你!這些天發(fā)生了很多事,他的虛血之癥被重新喚醒了,你應(yīng)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弦的瞳孔一點點縮小。“怎么可能?不是已經(jīng)治好了嗎!”

  “具體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我需要近一步確定。”

  “好,我放你走?!?p>  隱言并不知道這份妥協(xié)對弦來說代表著什么。

  “多謝?!?p>  ……

  啪——

  裴疏猛然一巴掌呼到了弦的臉上,力道之重,將弦整個人都抽到地上爬不起來,伴著彤紅的臉頰,一絲鮮血從弦的嘴角溢出?!爸魅恕浮!?p>  “真是沒用,連個人都看不住,你最好不要讓我發(fā)現(xiàn)你是故意放他走的?!迸崾璧拿嫔芾?,看著弦的雙眸更冷。

  弦聞言渾身一僵,趴在地上的手輕微顫抖?!安弧皇堑摹?p>  裴疏突然蹲下身子掰起弦的下顎,眼眸微瞇。“你的聲音在顫抖。”

  “饒命……”看著近在咫尺的裴疏,弦恐懼到忘了辯解。

  “弦,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不要忘了,是我把你從行水宮那幫人的手里救了出來,不然你現(xiàn)在是缺胳膊還是少腿,都是未知之?dāng)?shù)。”

  沒錯,弦被驅(qū)逐出行水宮以后,行水宮從前被弦整過的人全都來找了弦的麻煩,弦之所以沒再出現(xiàn)過,便是因為被那些人給關(guān)了起來,從前弦在行水宮有白業(yè)罩著,所以都不吭聲,但是被驅(qū)逐以后,白業(yè)就有些鞭長莫及了。

  青蟄身為行水宮的情報搜集,自然對行水宮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不論任何事物,只要與行水宮相關(guān)都會稟報給白業(yè),但是唯獨這件事青蟄沒有稟報,因為沒什么武功,害怕被波及……

  那些人如惡魔一般,總是來欺辱被關(guān)著的弦,甚至還有事不關(guān)己湊熱鬧的,也會跟來蹭一腳,直到裴疏的出現(xiàn)……弦發(fā)誓,一定要報仇。

  當(dāng)然,這些事隱言是不知情的,因為隱言在行水宮一向孤僻,不要說交流,甚至連自己的小院都很少出。

  “對不起……主人……”弦很怕裴疏,因為裴疏比那些人更恐怖,弦有的時候甚至?xí)蠡诒慌崾杷取?p>  “你是認(rèn)為做錯了事一句對不起就可以算了?”裴疏掰著弦下顎的手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請……主人責(zé)罰……”弦的眼底滿是恐懼,恐懼到近乎喪失了思考能力,渾身上下都開始不住的顫抖起來。

  “呵,也是時候應(yīng)該給你一點教訓(xùn)了,不然你沒準(zhǔn)哪天就會忘記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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