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小殼在一旁靦腆著臉,像是求食的小狗,讓蒲嚴焱放過自己一馬!
但蒲嚴焱對于自己弟弟的態(tài)度,根本沒一絲同情,剛剛那事太讓她驚險了,要不是自己剛好路過,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
蒲小殼已經(jīng)吃過一次苦頭了,到現(xiàn)在還不長記性,活該他接下來吃苦!
見到自己老姐不管用,蒲小殼也不再用柔和的手段告饒,而是在那硬氣起來,對著蒲嚴焱吼道:“不就是懲罰嗎,真當我害怕??!春哥哥跟你剛剛?cè)ツ橇耍s緊把地方指給我,我領(lǐng)罰去!”
見自己弟弟硬朗了,蒲嚴焱也沒有嘲諷他,而是不滿道:“你對我吼什么,又不是我懲罰你,真那么硬氣,去跟你春哥哥講!剛好你春哥哥又研究出其它手段,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執(zhí)行的!”
“美妮,給小殼一套衣服!把他身上蛞蝓退下來,我倒要看看他多么硬氣!”
對著王美妮叫喚一句,蒲嚴焱就要她去做事,你蒲小殼不是硬朗嗎,那你就給我執(zhí)行去,我倒要看看你硬氣在那!
對著蒲小殼聳聳肩,王美妮從手鐲中取出一套衣物,扔在了他身上!
看著這平凡的衣物,蒲小殼有些氣惱地看了一眼蒲嚴焱,最后一咬牙,將衣物套上,而他身上的蛞蝓則變成一團,飛到王美妮手中,融合進她衣物里!
見到自己目的達成,蒲嚴焱也沒再譏諷蒲小殼什么,畢竟是自己弟弟,要是打擊的太深,會影響他心里想法的!
“美妮,將這場地收攏起來,在這放著也不像樣,趕緊收完,我們好早點回你春哥哥那!我還準備要……”
說著,蒲嚴焱最后看了蒲小殼一眼,還是放心不下對他的關(guān)心!
“好的,嚴焱姐!我知道了,我這就去辦!”
點點頭,王美妮手一招,在遠處的光柱突然隱逸,一個如嬰兒拳頭大小的水晶,向這邊飛速趕來!
將那東西放置在胸口,在地面上的場景則飛速收縮,向王美妮身體涌來,宏大的地方很快聚攏在她身體上,形成一臺三十米高的機甲,但隨即又緩慢變小,二十米、十米、五米直至變成兩米多高,最后隱沒在她胸前的水晶中!
“嚴焱姐,我做好了,咱們怎么離開!”
看著王美妮將那東西收入水晶,蒲嚴焱一拍自己額頭,有些抱怨道:“美妮啊,我讓你收起場地,就是為了讓你變幻出工具來,現(xiàn)在還得我自己動手,當姐姐的我該怎么說你好!”
長嘆一口氣,蒲嚴焱將自己胸前的水晶扔出,在地面上變幻出一輛側(cè)三輪摩托車!
“嚴焱姐,對不起,我不知你……”
“算了,沒事!也是我不對,沒有跟你講清,要是我早點說清,也不會讓你這么迷茫!”
打斷王美妮的話,蒲嚴焱安慰了她一番,便帶著兩人坐上機車!
“坐好了吧,那我們就開始出發(fā)了,小殼你給我拽好,不要被甩出去了!”
對著坐在挎斗中的蒲小殼使喚一句,蒲嚴焱就擰動油門手柄,向著前方飛速駛?cè)ィ?p> 沒有力量的蒲小殼,面對迎面的強風(fēng),只得將自己臉頰捂住,在那嚶嚶落淚,為一會倒霉哀嚎!
對于蒲小殼的哭鬧,蒲嚴焱非但沒有將速度慢下來,反而又提升不少,速度提了十幾碼,讓他飆的淚更多!
經(jīng)過三四分鐘行駛,蒲嚴焱他們這才來到地點!
此處是個懸崖,邊上有一顆傾斜的松樹,看那長勢十分向往峭壁下,連樹枝都是向懸崖傾斜的!
即便如此,那樹影也是向懸崖這邊傾灑,而不是向著懸崖下!
在松樹旁有兩個人,一個上了年紀的中年人,另一個則是正在擺弄器物的樗里蝶春,旁邊還有一頭嬌小的花豬!
七年過去,樗里蝶春也早已變樣,再也不是先前那孩童樣,他現(xiàn)在也是一個翩翩少年,尤其是在異能的促成下,更是讓他非同一般!
“蝶春,我將小殼他們帶來了,要不我……”
來到一旁的蒲嚴焱,剛想跟樗里蝶春說上兩句話,卻被旁邊的中年人阻止!
“嚴焱,先不要跟蝶春講話,他正在關(guān)注其它事,有什么問題先跟我說!”
蒲嚴焱上下打量了那中年人一眼,看著他那疲倦的臉龐,道:“伊老頭,你就省點心吧,自從你來到我們這邊,我就沒好過過,就在那多歇會吧!”
旁邊的這個中年人,就是樗里蝶春之前在隕坑前遇上的伊統(tǒng)領(lǐng)——伊鴻霄!
雖然樗里蝶春逃過了他追蹤,但伊鴻霄畢竟是有來頭的人,再加上他實力在那放著,經(jīng)過幾個月的探查,還是在噬魔蠶領(lǐng)地附近找到了他!
雖然與噬魔蠶打了一個平手,但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嚴焱,你怎么能這么說呢!我才五十多歲,怎么老頭老頭的叫,對我恭敬點怎么了!”
聽著伊鴻霄的話,蒲嚴焱嬌哼一聲,不滿道:“得了吧,我春哥哥早教過我,你只是一個為老不尊的家伙,春哥哥弄出那么多東西,給小殼弄出那么多玩具,不都被你順走了,想讓我尊敬你,先把你那讓我尊重樣拿出再說!”
蒲嚴焱一扭頭,就把頭扭到一旁,不再看伊鴻霄一眼,跟在她身后的蒲小殼跟王美妮,也是各自鄙夷他一眼,讓伊鴻霄這個厚臉皮都有些微紅!
尤其是蒲小殼,要不是他打不過伊鴻霄,早就跟他動起手來了,就是因為他把自己玩具搶走,而惹得自己被樗里蝶春瘋狂懲戒,說自己實力太小,要多訓(xùn)練!
見樗里蝶春在那忙活,王美妮向那頭小花豬走去,對它道:“桑離,小蠶去那了,我們離開時不是還在這嗎,它跑那去了!”
“美妮,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在這睡了一覺,醒來后就見你們過來了!”
在這么講話的時候,朱桑離不敢去看王美妮眼睛,怕她斥責自己!
七多年過去了,連王美妮的性格也發(fā)生了改變,雖然不再是那嬌柔樣,但脾氣也好不到那里去,尤其是經(jīng)過樗里蝶春訓(xùn)練,更是讓三人性格大變!
“你說什么,我……”
果然,在聽到朱桑離話語后,王美妮樣子有些驕橫,她剛準備打朱桑離一頓,卻被伊鴻霄攔下!
“好了,美妮!你就別氣惱了,我就搞不明了,六七年前見你們的時候,一個對我畏畏懼懼的,樣子有多可憐就多可憐,怎么一段時日不見,你怎么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樣子!”
伊鴻霄想再勸告兩句,王美妮則將火氣撒到他身上,驕橫道:“要你管,要不是你來,我們怎么會這樣!春哥哥也不跟我們一起訓(xùn)練了,就知道在那擺弄東西,你要是不來,就沒那么多事了!”
“美妮你這可不能埋怨我,蝶春他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在我這抱怨什么!我……”
伊鴻霄剛準備說下去,一旁的樗里蝶春則一拍石板,歡愉道:“搞定了,沒想到這東西這么困難,要不是跟《易經(jīng)》聯(lián)系上,我估計要經(jīng)過兩天時間才能解決!”
“伊鴻霄,你這是從那里弄得東西,讓我費這么大勁解開!要不是我有些手段,估計會在這上面載個大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