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晶瑩剔透的水珠從石壁上滴落了下來,滴在了躺在下方的女子的面龐。
“啊。”韓初見醒了過來,她睜開惺忪的睡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了一個山洞里。
“難道,我沒死。”韓初見立刻起身,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上蓋有一件大風(fēng)衣,在旁邊還升有一堆小火。
她向四周環(huán)視了一番,一個身著一件黑色衣衫,戴著黑面具的男子右手拿著一碗水緩緩向她走來。
那不正是在大婚之日救下,然后與自己交易的男子嗎?難道是他救了自己。
“是你救了我?”韓初見問道。
男子并未回答,而是將裝水的碗遞入她的手中。凜冽的目光散發(fā)著陰冷的氣息。
“把它喝了。”男子說道。
韓初見頓感疑惑萬千,不敢喝男子給下的水,只是呆呆地望著男子。
“你放心,這水沒有毒?!蹦凶幽闷鹚?,輕輕地抿了一口。
看到男子喝了之后,韓初見才敢接下水碗,將其飲下。
“是不是你救下的我?”韓初見繼續(xù)追問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這很重要嗎?”男子冷冷道。
“當(dāng)然重要啦!公子救了初見,初見萬分感激?!表n初見盯著男子說道。
“但愿韓姑娘不忘此時所說的話。”男子單手抬起她的下顎,邪魅一笑。
“現(xiàn)在外面還不安全,等你的人過來后。我再送你出去?!蹦凶诱f道。
“多謝公子?!表n初見道謝著。
男子走到她的身邊,然后幫她把受傷的地方進(jìn)行換藥。
“你腳踝的錯位我已經(jīng)幫你接好了,相信過不了幾天就可以痊愈了?!蹦凶雨P(guān)切說道。
待幫她換好藥后,男子便拿起風(fēng)衣披在了她的身上,“這天有點(diǎn)冷?!?p> 男子的出現(xiàn)令韓初見疑惑萬分,她想了想,難道他和封玄澈有什么關(guān)系?
“你和封丞相是不是有些關(guān)系?”韓初見小心翼翼問道。
男子并未回答,而是又向她掃來了一道凜冽的目光。
“呵呵。像公子如此行俠仗義,富有愛心。怎么會與封玄澈這個一會兒柔情似水,一會兒冷似冰雪,口蜜腹劍的大魔頭有關(guān)系呢?!表n初見拍馬屁道,但愿能夠令男子那陰冷的氣息消減一些。
但事情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樣,男子的雙眸仍舊凜冽,那陰冷的氣息仿佛比之前的更深了一些。
天啊,這是什么人嘛,于是韓初見便停止了講話。
不久后,韓初見的口中脫落了一句。
“其實(shí)封玄澈有些時候,還是挺好的?!?p> 韓初見淡淡說道。
“你剛剛不是才說他是什么大魔頭嗎?怎么又變成好了呢?!蹦凶右苫蟮馈?p> “雖然我們被太后賜婚,但他對我還算是“相敬如賓”吧,府里的人也都很尊重我。令我沒想到的是,剛剛他竟然會冒死救我?!表n初見回憶道。
她偷偷看去,沒想到那男子的唇間竟勾起暖暖的笑容。
“喂。你笑什么?”韓初見拍了拍他的肩膀。
“笑你蠢啊?!蹦凶悠似谋亲?,開心一笑。
“哼。”韓初見扭過頭去,生著悶氣。
“怎么,說你蠢你還不承認(rèn)啊。就這點(diǎn)小事,就說人家好啦!那我也救了你,我和他相比誰更好一些呢?”男子頑皮道。
“各有各的好?!表n初見說道。
“這話我愛聽?!蹦凶幼ブ募绨?,將她轉(zhuǎn)了過來,兩人對視于其間。
韓初見死死地盯著他看,那雙清澈的眸子好像在哪里見過,那么熟悉、那么真切。
不知為何,男子竟將她推開了。
“再等一等,他們就過來了。”男子緊張說道。
“我怎么覺得我們好像……”不知為何,她竟不知道要如何說。
“是不是覺得我們好像在哪見過。”男子說道。
聽了男子的話,韓初見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知為何她又搖了搖頭。
“我與韓姑娘之前就已見過幾次,熟悉那是自然不過了?!蹦凶永淅涞?。
或許吧,之前就已與他有了好幾次謀面,怎么會感到不熟悉呢,于是韓初見便不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