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她想睡我
“我要了?!睆埓购敛华q豫的說道,在前世,擂鼓甕金錘非常的有人,屬于那位恨天無門,恨地?zé)o環(huán)的隋唐第一好漢,最后把錘子砸上天,想砸死老天,然后過了幾天之后掉下來砸死了自己。
“多少錢?”張垂順手就把擂鼓甕金錘背到自己的背后去了。
“大橫刀因為是殘缺的緣故,只需要一千三百兩黃金,這一對擂鼓甕金錘,需要三千兩黃金?!眲⑥o語氣淡然的說道。
“能先記在賬上等我有錢了再還嗎?或者是我先付個首付,后面分期每個月還你一點,你可以收利息的?!睆埓箚柕?。
“不能?!眲⑥o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神尼瑪?shù)馁d賬和分期付款,你當(dāng)神兵鋪是散財鋪嗎?
如果人人都這么做,神兵鋪早就關(guān)門破產(chǎn)了,又怎么可能把兵器賣到天武皇朝之外的地方去。
“不會做生意?!睆埓箵u搖頭,順手取出自己從橫海號上拿下來的金票、銀票、金子和銀字,甚至是還有一串銅錢。
“大概是四千一百兩黃金,還差兩百兩?!眲⑥o只是掃了一眼,就判斷出了張垂拿出來的這堆錢到底是多少了。
“這么大一筆生意,零頭抹去行不行?”張垂又問道,心里有些疼,這都是錢啊,前世都沒這么闊綽的時候,沒想到連買一把刀和一對錘子都不夠。
“不行?!眲⑥o的臉色變得更黑了,已經(jīng)是開始懷疑起心中的判斷和猜測了。
“這個呢?”張垂問道,順手把自己的那把綠裝刀拍到了桌子上。
“大概值三十兩黃金?!眲⑥o掃了一眼,馬上做出了估價。
“要不我們打個折?”張垂嬉皮笑臉的說道,那憨厚的臉上,居然是露出了諂媚的神色來。
“不行?!眲⑥o的臉色黑的幾乎是要跟那長了一輪明月在上面的包子一樣了,甚至是有一種一巴掌拍的張垂一臉梨花的沖動了。
“算了,你這種人做生意真沒意思,到現(xiàn)在還沒倒閉,也算是祖墳冒青煙了?!睆埓箵u搖頭說道,“不逗你玩兒了?!?p> 張垂伸手往懷里一掏,掏出了一大串銅錢,然后又一掏,掏出了一大串銅錢,一串又一串,總共掏出了三十串的銅錢,然后又摸出了一張兩百兩的金票,還有一些銀票,總共湊足了四千三百兩黃金,一絲不差。
劉辭在旁邊看的有些發(fā)懵,一串銅錢十五個,三十串就是數(shù)百個,重量都是有快十斤了,怎么看,張垂的懷里都不像是能夠放下這么多銅錢的樣子?
傳聞之中,有那些縹緲莫測的神仙中人,能納山岳于方寸之中,難道張垂就是?
不過一想到得到的消息資料,劉辭直接就否決了,不過是一個打鐵種地的水賊而已。
“錢貨兩訖,走了。”張垂伸手抓著大橫刀的刀柄,直接下樓去了。
“只要你告訴我你跟鄭青顏是什么關(guān)系,我可以幫你擺平了孫唯的麻煩?!眲⑥o深吸一口氣,根本不去看那一堆的金銀,而是對背對著張垂說道。
“我就說嘛,堂堂坐鎮(zhèn)府洲的神武衛(wèi)主事,居然是親自出來跟我談這么一小筆的聲音,有失身份啊,原來是為了鄭青顏來的?!睆埓罐D(zhuǎn)過身,咧嘴一笑,他對這個世界是還不怎么了解,但是一個天武皇朝秘密衙門坐鎮(zhèn)一城的主事者,居然是出面接待自己這個小海盜,怎么都有點不對勁。
之前張垂說的什么賒賬、分期付款和打折之類的,自然不是真的付不起錢,要來砍價的。
“你知道我的身份?”劉辭的雙眼略微一瞇,臉色變得有些肅然,甚至是隱隱有殺機升騰。
“很難猜嗎?”張垂說道,我才不告訴你我有七海之主系統(tǒng)在身,雖然無法看到你今天穿的內(nèi)褲是什么顏色,但是你是什么身份和會什么武功,都能夠看到。
“只要你說出你跟鄭青顏真正的關(guān)系,她要做什么?我不但幫你擺平孫唯,甚至是連金家的那份追殺令,我都可以讓他們撤回去?!眲⑥o冷靜的說道。
“我如果說我差點睡了她,然后她還求我睡她,你相信嗎?”張垂看著劉辭,嘿嘿笑了一聲,然后就這么轉(zhuǎn)身離去。
劉辭的臉色則是變得更黑了,這么扯淡的事情,怎么可能?
“實話總是沒人愿意聽的?!睆埓瓜聵侨?,只留下劉辭一個人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張垂才不管劉辭到底信不信,在想什么呢,關(guān)我屁事兒。
張垂站在神兵鋪的門口,就見到孫唯站在對面,身邊跟著兩個身形彪悍的青年,對著自己虎視眈眈。
孫唯對著張垂伸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臉上掛著一抹得意的殺氣。
“新刀新錘子,需要來點血開張了?!睆埓灌哉Z了一句,然后大跨步的走出神兵鋪,穿過繁華的街道和人流,向著對面的孫唯走了過去。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早就等候在旁邊的兩個捕快,迅速的向著張垂靠近。
一個看起來有點上了年齡的老婦人,挎著一個籃子,從張垂的身邊走過,然后從籃子里面掏出了一把短刀,向著張垂的心口捅了過去。
“一刀兩斷?!睆埓拱蔚?,一斬,速度快得無以倫比,那把大橫刀,直接把這個偽裝成了老婦人的小偷的手給斬斷,然后還刀入鞘。
鮮血飛濺,帶起了一只握著刀的手。
街上,尖叫聲四起,行人倉皇的躲避開了張垂,躲得不遠不近,然后站住,轉(zhuǎn)過來,瞧熱鬧。
“小子,你死定了?!睂O唯咧嘴大笑起來,他就算是如今錦衣玉食,當(dāng)初也不過是一個街頭的小偷兒而已,哪怕是被尊稱為佛爺,也還是個小偷混混,那骨子里面的兇狠暴戾,半點都不減。
“當(dāng)街行兇、、、”那兩個捕快還沒靠近,伸手拔刀,罵罵咧咧的就要高聲大喊起來。
“那來抓我??!”張垂?jié)M不在乎的說話,背在背后的擂鼓甕金錘被他握在了手中,身上自然是有一股兇煞的氣息散發(f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