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爺,我,我錯了,我去幫忙,馬上回去上班!”侯旭堯雖然想多陪陪父母,但這和平時閑著陪他們的意義完全不一樣,這和被免職差不多,面子上哪兒掛的住,父母那里也不好說,出來的時候說的就是去警局幫忙的。
“旭堯,你需要好好調(diào)整一下狀態(tài),各方面的!”這話原本林晨相不想說,可現(xiàn)在這樣子別說干什么,怕是真出事第一個出事的就是他。
“相爺,怎么你也······”原本侯旭堯以為林晨相該是最了解和理解他的人,可現(xiàn)在連他都覺得自己錯了嗎?
有錯嗎?
侯旭堯不明白,到底哪兒錯了,他們一個兩個的都這樣,明明什么都沒有做,憑什么全都怪他,憑什么?。?!
“行了,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都杵這里干嘛,等著被人來好一網(wǎng)打盡?散了,散了!”竺浩然直接開始趕人,他可記得學(xué)姐說過,治療時的心情對相爺也是有影晌的,別才開始就影晌著心情。
“賀隊,你別把我調(diào)到其他組去好不好?!辟R遠航率先離開,田銀一邊追出去一邊哀求,想伸手去扯衣服又一副怕罵的樣子。
侯旭堯不甘心但也跟著出去,走到門口還有些不舍的看著樓梯那里,每一次都沒有好好的說過一句話,不過并沒有打算就這樣放棄,只要有好的借口一樣可以出入這里,他就不明白了,為什么喬思慕單單討厭他一個人,不科學(xué)啊,肯定是誰在她面前說他壞話了,不然怎么可能獨獨就對他的態(tài)度不一樣,心里也開始計較到底是誰。
“云翔,你自己最近也多注意點安全,我這里暫時沒事可以不用天天過來,把重心放在你那邊,還有你父母那里,別讓人有機可乘。”等他們都走了林晨相才叮囑到,這是他目前最擔心的。
“我知道,那相爺我們先走了,有什么需要就給我打電話,要是打不通就打顧黎昕的,一會我把他的電話發(fā)給你?!币娮R了顧黎昕的本事現(xiàn)在文云翔對他算是刮目相看了,也不排斥他跟著,不是怕死,而是多一個人父母那邊就多一分保障。
車上,文云翔開著車,沉默了許久才說道:“以后你跟著我爸媽就好,保證他們的安全最重要?!?p> 顧黎昕側(cè)過頭看了眼,嘴角揚起一抹冷笑,“放心,我自有安排。”
“你到底是誰?”這話讓文云翔又是一陣沉默,半晌才問到。
“顧黎昕,還能是誰,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好好開車,放心,我顧黎昕知道好歹。”顧黎昕說完就閉上眼睛開始睡覺,明顯不想再多說一個字。
“······”
此時別墅的沙發(fā)上已經(jīng)只剩下林晨相一個人,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喬思慕獨獨就對侯旭堯的態(tài)度這樣,顧黎昕也是才見第二次,但對兩個人的態(tài)度相差實在是……
想著喬思慕的特殊,是不是她能預(yù)感到什么,但可以敢保證侯旭堯是沒有問題的,跟著他這么幾年的人多少還是有些了解的,很顯然,今天喬思慕是很明確的和侯旭堯劃開了距離。
“相爺,想什么呢?”竺浩然從廚房泡好咖啡出來,見出神的人遞過去咖啡問。
林晨相接過咖啡,喝了一口,“浩然,你說,為什么喬醫(yī)生就只是對旭堯的態(tài)度不一樣?”
“相爺,你也別多想,就他那個性也就是我們熟悉才受得了,其他人未必可以,何況還是像學(xué)姐這樣的人,她習(xí)慣了自己一個人獨來獨往,對于喜歡的人那肯定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一看她就不是那種虛與委蛇的人,其實這樣挺好的,喜好都能一眼看得出來,對堯哥,也許只是單純的不喜歡他這樣的性格,堯哥也是跟著我們一起下來的,人品這一點還是毋庸置疑的。”其實竺浩然也不是很明白為什么,但非要給個解釋的話也只能這樣說了。
竺浩然趕緊轉(zhuǎn)移話題,“相爺,要不要上樓去休息一下?”
“推我出去曬曬太陽。”林晨相有些無力,又不想上樓去睡覺,心里太多事。
竺浩然把薄毯蓋到他腿上才推著出去,現(xiàn)在外面天氣還是比較涼,推著輪椅來到之前播種的地方,低頭一看立馬有些興奮,喊道:“相爺,發(fā)芽了,真的發(fā)芽了!”
林晨相不可置信的看去,還真的是,不由自主的嘴角揚起了微笑,天不亡他。
等著,不管是什么陰謀,是什么人,一個都不會放過,死也會拉著他們一起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