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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yī)掛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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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yī)掛帥 拾貮 2006 2021-01-08 23:59:57

  下方的拍賣已經(jīng)開始,不過照慣例前半場都是小打小鬧,價格抬得不高,東西也不見得多珍貴。

  宮綾看了兩個覺得無聊,于是又轉(zhuǎn)回頭來和溫吟聊天。

  “平撫那邊最近有消息嗎?溫伯父什么時候回京?”

  她倒是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不過楚瀟瀟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聽了溫吟的吩咐,把所有的消息全都攔下來,那些個情報這些天愣是一條都沒放進(jìn)她院子里。

  左右是溫吟的主意,她也就隨著去了。

  “戰(zhàn)事基本結(jié)束了,南唐想要和談,估計派來的使者過段時間會一起來唐京,正好再過半月是太后的生辰,皇上讓父親順路去寧安寺把太后接回來,約莫再有個十日也該回來了。”

  “溫伯父這次算是平亂有功,再加上太后生辰,少不了人盯著侯府,京城局勢復(fù)雜,有些事情總瞞著也不是長遠(yuǎn)之計?!?p>  見她的眼神不自覺的往自己的腿上飄,溫吟失笑:“我這般‘病著’閑在府里,才能日日陪著你玩,難道不好嗎?”

  “誰要你天天陪了?我自己不知道有多開心……”宮綾白他一眼,“不過我跟你說正經(jīng)的,你這輪椅還準(zhǔn)備坐到什么時候?叫外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醫(yī)術(shù)多差?!?p>  “好好好,我會仔細(xì)考慮這件事,今天帶你出來玩,不聊這些。瞧瞧今天有什么喜歡的,叫他們送到府上?!?p>  宮綾活的佛系,又被溫吟天天好吃好喝的養(yǎng)著,這些日子越發(fā)沒了什么物質(zhì)上的追求,看了一圈下來倒還真是沒有什么十分想要的。

  最后還是溫吟看不下去,十分大手筆的包下了好幾樣精致小巧的首飾,看的宮綾忍不住嘮叨他敗家。

  前面拿上來拍賣的都是些尋常的金貴物品,雖然價格不菲,但和真正有價無市的東西到底是不在一個檔次。

  期間華晴和蘇瑛瑛的包廂也陸續(xù)拍下了一些物品,基本都是些小女兒家喜歡的華貴之物。

  倒是太子的廂房里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

  府里的侍衛(wèi)照著溫吟的指令,專門從府上小廚房里打包送來了幾個小菜,就擺在包廂里,連宮綾每天要喝的藥都拎了炭火小爐放在一旁溫著。

  宮綾選擇性眼瞎地忽視了旁邊冒著熱氣的藥,捏著一個小豆沙包往嘴里送:“華晴好像是來拉攏蘇瑛瑛的,那你說太子來是干什么的?”

  “別光吃小包子,吃點(diǎn)菜,看你最近乖乖聽話喝藥,特地叫廚房少放了點(diǎn)辣,”溫吟給她夾了一筷子魚,“大概是有些猜測的,你可知道北唐的三塊兵符是用什么做的嗎?”

  宮綾是見過兵符的,自然有印象:“應(yīng)當(dāng)是什么特殊的金屬吧,通體漆黑,摸起來冷的很,倒是怎么都捂不熱。”

  “是一塊寒鐵,原是開國皇帝在巡游時意外撿到的,后來取了其中一大半做了三塊兵符,剩下的一小部分一直存在皇帝的私庫里,后來不知道怎么就流落在外,再無蹤跡了。”

  宮綾好奇:“既然存在私庫里,又怎么會莫名流落在外,怕是中間還有隱情吧?!?p>  溫吟點(diǎn)頭:“不過都是百年之前的事情了,無論如何現(xiàn)在也很難去究其真假了,倒是今天的拍品里,就有一小塊寒鐵?!?p>  “這種東西你都能找來?所以你這是給唐綏挖了個大坑啊?”

  溫吟:“我也是剛知道今天拍賣行要賣的是這個,除了兵符的持有者,皇族以及朝中位高權(quán)重的武將之外,并沒有人真正見過兵符,更別說摸過了,這次應(yīng)該是拍賣行意外收回來了一小塊寒鐵?!?p>  他頓了一下,緊接著開口:“不過也不用擔(dān)心,我著人去問過了,這次找到的寒鐵只有很小一塊,比起兵符來說小太多了?!?p>  北唐三塊兵符,當(dāng)年鎮(zhèn)遠(yuǎn)將軍的那一塊已是多年不見蹤跡,連剛被找回來的‘鎮(zhèn)遠(yuǎn)將軍遺女’都沒表現(xiàn)出知曉兵符下落的樣子,有心之人自然可以從這上面大做文章。

  而唐綏身為太子,想要照著樣子仿一塊出來更是一件簡單不過的事情。

  宮綾這段時間在屋子里憋的難受,此時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所以你今天帶我來給太子使絆子?”

  溫吟卻輕輕搖頭:“不是。太子這件事算是意外收獲,不用管他,一會寒鐵被拍走了我們悄悄從后門溜?!?p>  好家伙,明明是自己的產(chǎn)業(yè)來去還要悄悄走后門,宮綾再次深刻感受到了坐輪椅的壞處。

  大多數(shù)人并不知曉寒鐵的用處,也因而這東西的起拍價沒有想象中的高,自然也沒有被放在壓軸的幾樣拍品里鎮(zhèn)場子用。

  宮綾:“這要是換個別的東西,我肯定得跟他抬抬價,非得讓他多掏點(diǎn)銀子出來才行?!?p>  溫吟:“這么想讓我多賺點(diǎn)錢?”

  “多賺點(diǎn)錢有什么不好,哪兒有人會嫌錢多呢……”

  溫吟沒接她的話,端過溫著的藥來:“你自己喝還是我喂你?”

  宮綾愁的腦殼疼,每天吃藥前的‘垂死掙扎’已經(jīng)成了宮綾的保留節(jié)目:“你看我最近這不是活蹦亂跳的,真的不用喝這玩意了!”

  溫公子不為所動:“喝藥?!?p>  宮綾:“不是,你稍微也有點(diǎn)自己的判斷,我都沒事了……”

  溫吟:“喝藥?!?p>  宮綾:“你有沒有聽沒聽我說話?看病喝藥這種事不是應(yīng)該聽大夫的嗎?你把北唐翻一圈難道還能找到比我更好的大夫嗎?”

  溫吟:“聽話,快把藥喝了,一會要涼了。”

  宮綾覺得自己要表明堅決的態(tài)度,和溫吟……的藥抗?fàn)幍降祝骸拔也缓取!?p>  溫吟用小勺子攪了攪碗里的液體:“你真的不喝?”

  宮綾哼了一聲,立場堅定,打死不喝。

  溫吟:“不喝那我親你了?”

  宮綾的腦子沒管住嘴,一時被美色迷了眼,順口說道:“那更不能喝了?!?p>  話音落下,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我……”

  溫吟剛蹦出一個字,宮姑娘就板著臉搶過藥碗一口喝了個干凈:“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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