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忘，我說了，我是為了復仇?！敝雼鹦⌒囊硪淼乜粗瑖@了口氣：“您是天帝，我恭敬你。”
“我阿娘瘋了，我一直是您帶大的……”付鄺悲愴地說：“可是，您說……我是您利用的工具？”
“你不是工具，你是姑姑的兒子?！敝雼鹪僖淮紊n白地解釋。
“有區(qū)別嗎？”
“我說了你是姑姑的兒子！僅此而已！?。 敝雼鹜蝗化偪竦胤瘩g著，歇斯底里，付鄺也不想裝模作樣了，也呼喊道：“...
隨心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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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工具，你是姑姑的兒子?！敝雼鹪僖淮紊n白地解釋。
“有區(qū)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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