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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杳鐘聲晚之雛鳳涅槃

肆捌、林氏主比武迎歸人

杳杳鐘聲晚之雛鳳涅槃 栩然 1091 2019-04-14 22:36:38

  “二哥,你就別笑話我了,”林懷竹激動之余又有些不好意思了,“當年懷竹年少氣盛,一定給爹和二哥添了不是麻煩吧?”

  “不麻煩不麻煩,這兩年你不在可省了不少伙食費?!绷帜畎匦Φ靡荒樅挽愕母謶阎耖_著玩笑。

  林懷竹一時語塞,不知所措。

  林念柏趁林懷竹發(fā)呆的工夫,往林懷竹嘴里塞了一粒葡萄道:“看來你是當真春心萌動了?有時間好好跟二哥說說?”

  林懷竹剛好覺得口渴,嚼了嚼,把葡萄連皮帶籽兒吞了進去,應(yīng)了聲“好”。

  日落后,林懷竹揉了揉腿,緩緩?fù)约阂郧暗姆块g那里走,果然一路上沒有人攔他,門生也都對他畢恭畢敬。

  走到房間,不等林懷竹感嘆一番物是人非,滄海桑田,屋內(nèi)卻已有人早早的候在哪里了——是林念柏。

  “不用懷疑,是你的房間,進來吧?!绷帜畎嘏牧伺陌l(fā)愣的林懷竹道。

  房間幾年未住,卻仍是窗明幾凈,可見經(jīng)常有人打掃。

  林懷竹左顧右盼著進入了房間,坐下自己倒了杯茶喝。

  “懷竹怎的忽然肯服軟了?可是有心上人了?”林念柏的八卦之心昭然若揭。

  “還是什么都瞞不過二哥啊?!绷謶阎窈┖┑男θ葜兴朴械男咔又?。

  要說武修林氏皆是武將之后,雖也大都是聰慧之人,但卻沒有那些文人墨客的纖細心思,形象也多是將軍風(fēng)骨。

  然而,林念柏卻是個例外,修為不低,確是個文人風(fēng)骨,溫柔而又細膩。

  “當時為了陸晚小公子,你賭氣跟父親說你是斷袖,緊接著又離家出走幾年不回來?!绷帜畎卣f話輕聲細語,卻并不柔媚,頗有謀士、儒將之風(fēng),“若非陸晚小公子復(fù)活,那便只可能是你有了心上人,知道了女子的好處。”

  “二哥當真是神機妙算,”林懷竹有些不好意思了,“懷竹確有心悅之人?!?p>  “哦?那怎么沒帶回來看看?”林念柏奇道。

  畢竟為了徹底粉碎武修林氏的三公子林懷竹是斷袖的傳言,直接把心悅的女子帶回來遠比他現(xiàn)在這樣巴巴的認錯效果要好上百倍。

  “這個嘛…出了些問題,她暫時不愿跟我回來……”林懷竹倒底是沒膽子提他還喜歡陸晚的事,更沒提陸晚要他倒插門的事。

  “這倒奇了,以你的身份,是哪家的仙子敢拒絕你?”林念柏內(nèi)心默默的敬林懷竹的心上人是個漢子,竟然可以不畏武修林氏的權(quán)威。

  “算了,小門小派的女修,說了二哥也不知道?!绷謶阎褚圆璐?,一飲而盡。

  林念柏看著林懷竹,若有所思。

  林懷竹回歸武修林氏半月后,武修林氏宗主林歸遠想要舉辦一場盛大的法會,邀請廣大修士前來參加,時間就定在下月初三。

  相對比較活躍的人有機會成為武修林氏的門生。

  與此同時,帶著小徒弟歷練的陸晚路過了一個小的符修門派,偶然聽到了信使來稟報——武修林氏欲舉辦法會,邀玄門中人參與。

  為表誠意,武修林氏為所有參加者提供住宿,且在無棱郭內(nèi)。

  對于正愁如何混入無棱郭找人切磋的陸晚來說,這場突如其來的法會拯救了她——她終于有理由入無棱郭了!

  “徹兒還沒去過無棱郭吧?”陸晚轉(zhuǎn)過頭去,似笑非笑的看著何由徹。

  何由徹的內(nèi)心升騰出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木訥的點了點頭,心道他這師傅怎么想起來一出是一出???

  先是北冥軒,這次又是無棱郭,他還沒筑基呢,四大修真世家就去了兩個。

  自己這個師父這么年輕,難道在無棱郭也有舊識,他們…不會被轟出來吧?

  此處距離無棱郭尚有三五日的腳程,陸晚想著反正法會是在下個月,要不要帶著何由徹再去驅(qū)一波魔?

  無棱郭向西百二十里,有一座山名喚上邪山,此山也曾土地肥沃,集落遍地,后來一場山洪毀了整座山,山中的人死了十之七八,大量的怨念聚集在山中,這座山漸漸也住不了人了。

  此山原本歸武修林氏管轄,后來山毀后不好治理,就那么被放置了。

  原本這么多年沒人進山,附近居民也算是與上邪山相安無事。

  可誰知一月前,一個不知情的過路商隊偶然闖進了山里,上邪山便開始不安靜了。

  上邪山附近三里以內(nèi)沒有居民,迷路的商隊偶然來到山口,見山口有間破廟,便拾掇拾掇住了進去。

  三更過半,車夫起夜出了破廟,想找個沒人的地方方便一下,誰知白日里安靜的荒山此刻卻人頭攢動。

  車夫心里犯了嘀咕,生理需求還是優(yōu)先于恐懼,于是他便隨便靠了個樹根解決了生理問題。

  正當他準備提褲子回廟里的時候,忽然覺得肩膀一沉,回頭卻見一位頭發(fā)蓬亂,濕噠噠的滴著水的中年人站在他身后道:“能不能…別在我家門口做這事啊…你弄臟…我家外墻了……”

  車夫一臉茫然,我尿的明明是棵樹啊?怎么就成了你家外墻了?

  抬頭一看,好嘛,滿山破木片舊屋殘骸,腳下的土壤由松軟變得泥濘,一股莫名的涼意自腳下傳來,低頭一看,地底開始汩汩的冒水,車夫嚇得瑟瑟發(fā)抖,兩股戰(zhàn)戰(zhàn),連滾帶爬的逃回了破廟。

  回了破廟之后,嚇得半死的車夫把這一個商隊連主子帶仆人二三十人都叫了起來。

  一堆人罵罵咧咧的爬起來之后,廟外的景象更是讓這些人瞠目結(jié)舌。

  六七百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衣著襤褸,渾身濕透,一起拍打著一面無形的墻。

  偶爾他們拍打之處閃過幾道電光,拍墻的人數(shù)也隨著電光減少。

  繼而,自無形的墻內(nèi)漫出水來,腳下的土地化作泥沼開始下陷。

  眾人四處逃竄,有些人成功脫離泥沼,逃出了上邪山,有些人則深陷泥沼,成了這山中之物的祭品……

  此事一出,上邪山又被推到了輿論的風(fēng)口浪尖,成了人們口中的不祥之地。

栩然

開啟新副本:上邪(ye)山   斗法留到這個副本之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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