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飯館兒的包廂里,看著葉舒白皙的皮膚,粉嫩的嘴唇,不同于往日的大大咧咧,反而帶著幾分撫媚,讓此刻的崔松,把所有的煩惱都拋到了九霄云外。
“早知道,你喜歡我生氣的樣子,我就不該對你太好?!?p> “誰讓你不多了解我一下的,你難道不清楚,這女人有時候,最討厭男人上趕著的嗎?”
隨著菜擺上桌,葉舒先是抬手,把那份客戶資料放在了自己的手邊兒,隨即就把一瓶兒白牛二,遞到了崔松的面前。
“或許,作為員工,我以公司的利益要挾你陪我喝酒,有點(diǎn)兒不合適,但礙于這一年來,你對我是愛護(hù)有加,我這怎么著,也得對你有所表示,崔松,今天,咱們就不已上下級的關(guān)系論感情了,只要你能把我灌趴下,別說是這份客戶資料,你的其他要求,我也可以考慮一下。”
葉舒的話說的直白,卻也透著幾分曖昧。
這讓始終想要征服葉舒,卻是找不到機(jī)會的崔松,臉上露出了一抹有些邪惡的笑容來。
“看來,你是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了,葉舒,你可別后悔!”
“后悔我今天就不來了!”
本以為葉舒這就是對自己有意思,不過是找個借口,好讓她看起來,沒有那么不堪。
卻是知己不知彼的下場,就是,當(dāng)崔松喝了一瓶兒白酒,已經(jīng)有些意識不清的那一刻,葉舒依舊意識清醒,正拖著腮幫子坐在他的對面兒。
“我說崔松,你剛剛不是挺爺們兒的嗎?怎么了?再喝呀!”
“葉舒,你這個淘氣的丫頭,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你,想要把你據(jù)為己有,你還如此吊我的胃口,我告訴你,你已經(jīng)輸了,你還不趕緊過來?!?p> 此刻的崔松,大著舌頭,連坐都快坐不穩(wěn)了,這讓葉舒極其鄙視的瞪了他一眼。
“我過去,怕你會吐我一身,我說崔松,你今天究竟是怎么了?一向可以掌控全局的你,怎么會有如此六神無主的樣子呀。”
雖然知道崔松已經(jīng)喝大了,卻是葉舒一點(diǎn)兒也不敢放松,難得開口夸他,這讓崔松突然有些沮喪的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我掌控全局,我他媽不過就是個傀儡,本想著能憑自己的本事,以及你對我的心意,讓我可以翻身作主,給你更好的幸福生活,卻是沒想到,就因為肖執(zhí)這個瘸子,讓我功虧一簣呀!”
“肖執(zhí)???這是誰呀!沒聽過呀!”
葉舒故意的裝傻,讓崔松想要站起來,卻是才站了一半兒,就又坐回了椅子上。
“他是爾通公司的股東之一,在你來之前,他就已經(jīng)離開了公司,你是不知道,那時候公司就是個空殼子,賬上一分錢都沒有,我這個老朋友,傾囊相助,拿出了我全部的積蓄三十萬,三十萬呀!我讓這家公司不至于倒閉,還蒸蒸日上,越來越好,我本想著,這肖執(zhí)應(yīng)該感謝我吧,誰知道,這眼瞅著公司是賺錢了,他卻是突然回來,想要把我趕下董事長的位置,跟許三龐他們獨(dú)吞公司的資產(chǎn),葉舒,你說說,我他媽窩囊不窩囊?!?p> 呵呵,這還真是說瞎話不怕遭雷劈,要不是姐們兒留著你還有用,我早就把你踹到桌子底下去了。
葉舒心里的一頓罵過后,她就皺起了眉頭,故意趴在桌子上,稍稍湊近了崔松,隨即就一臉不解的開口問到。
“你跟肖執(zhí)是朋友?你幫了他,他還恩將仇報,這什么情況呀?!?p> 看著葉舒湊近了自己,或許是屋里有點(diǎn)兒熱,此刻葉舒的臉頰微微泛起的紅色,讓崔松那是垂涎欲滴,恨不得立馬兒就把她擁入懷中。
不過,礙于他是真的喝的太多,眼前的葉舒看在他的眼中,已經(jīng)有些重影兒了。
而她皺起的眉頭,更是讓崔松想要抬手摸一下。
“我跟肖執(zhí)是高中同學(xué),雖然不在一個班,但卻是在同一個興趣小組,那時候,他就招老師和女同學(xué)的喜歡,后來,上班了,我們倆又在首鋼遇到,我就不明白,他就是一個瘸子,憑什么就因為上了清華,就被人高看一眼,憑什么他的路,就比我走的順,要不是因為他,我那時候也不至于被老劉他們擠兌的沒面子,我本以為,肖執(zhí)的老婆跟人跑了,錢也沒了,我就趁虛而入奪了他的一切,讓他永遠(yuǎn)都翻不了身,想不到,他不止是個瘸子,還不要臉,居然想要拿走我創(chuàng)造的一切。”
話還沒說完,崔松就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不醒人事了。
這讓葉舒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歪著頭,嘴角都快撇到耳朵后面去了。
“這人還真是不能好色貪杯呀,崔松,你丫這色犯得可是真好,行,既然你覺得肖執(zhí)不配擁有美麗人生,那今天,姐們兒我就讓你夢想成真一回,你別后悔就行。”
葉舒說完,就叫來了服務(wù)員。
先是結(jié)了賬,隨后就讓服務(wù)員幫忙,把已經(jīng)喝得不醒人事的崔松,架上了出租車。
“師傅,去這個地方?!?p> 早有準(zhǔn)備的葉舒,知道崔松住在哪里。
好不容易打車到了他家小區(qū)的樓下,葉舒和司機(jī)費(fèi)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他扶到花壇邊坐下。
隨著出租車離開,此時的崔松,因為一路的顛簸醒了過來。
看著葉舒就在身邊扶著他,本想借機(jī)抱住她,卻是胃里一陣翻騰,他就吐了。
“行了,你非要跟我斗酒,你看看,你這吐得一塌糊涂的樣子,來,我給你擦擦?!?p> “你說過,只要我跟你喝酒,今晚你就是我的。”
“是是是,我沒忘,可是,你喝成了這個樣子,怕是你也只能抱著馬桶睡了吧。”
本以為崔松還會繼續(xù)跟自己糾纏,卻是他才吐了一半兒,就再次睡了過去。
這讓葉舒不過是哼了一聲,隨即就從他的兜里,拿出了手機(jī)。
找了一小會兒的她,就撥通了崔松老婆,卓淑雅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