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無論夏南柯的逃跑的速度有多快,卻怎么也比不上屠蘇燼的輕功,在追逐了一段時間之后,夏南柯逐漸體力不支,腳步漸漸慢了下來,她側(cè)眼警惕的瞥見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屠蘇燼,心中不由暗自焦急……
眼見著路過一顆可容納一人躲藏的梧桐樹,突然一個閃身,便隱藏了進(jìn)去。
一直緊緊跟在夏南柯身后的屠蘇燼眼見著一個淡綠色的俏麗人影閃進(jìn)了大樹之中,因為視線被眼前的樹干所擋,所以看不到人,只能緊緊的盯著那顆梧桐樹,再慢慢接近。
夏南柯躲在梧桐樹后面聽著枯黃的樹葉被踩的“卡次”作響,一聲聲清脆的響聲由遠(yuǎn)及近的向她這邊而來。
“出來,你逃不掉的!”屠蘇燼手持匕首,眼神緊緊的盯著梧桐樹旁一個露在外面的淡綠色衣角,語氣微冷的道。
夏南柯沒有說話,嬌小的耳朵敏銳的聽著逐漸接近的腳步聲,她知道,她與這個屠蘇燼僅僅一樹之隔。
如果被他抓住,以之前江湖上對他的傳聞,殺了自己也未可知,怎么辦?夏南柯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思考著應(yīng)對之策。正當(dāng)夏南柯不知如何是好之際,眼神突然瞥見梧桐樹干垂落下來的枝條,便心生一計……
她迅速的脫了身上那件淡綠色的外衣,露出一些衣角以誘惑屠蘇燼以為她還一直躲在梧桐樹下,而自己則悄無聲息的爬上樹干,身體輕巧的懸掛在樹枝上,并不著痕跡的單手從懷里掏出一顆褐色的藥丸,靜靜的等著獵物上鉤。
眼神一直盯著梧桐樹后面露在外面的淡綠色衣裳的屠蘇燼見對方并沒有出來的跡象,便沉著臉悄悄的靠近梧桐樹,手中緊握的匕首已經(jīng)做出了攻擊的姿勢。
接著,屠蘇燼從梧桐樹旁迅速一個轉(zhuǎn)身,手中的匕首比眼睛還快一步的朝夏南柯所呆的地方刺過去!
不料,卻撲了個空……
“不好!”屠蘇燼暗叫一聲,看著只留下一件淺綠色衣服在原地,而人早已經(jīng)不見蹤影,心知中計,便想快速撤回。
但,早已經(jīng)懸掛在樹枝上蓄勢待發(fā)的夏南柯哪里會給他撤的機(jī)會,正當(dāng)屠蘇燼剎那慌神之際,夏南柯利用這個空檔,迅速的從樹枝上蕩到了屠蘇燼的頭頂,并把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藥丸送到了他的嘴里。
動作簡直如行云流水般一氣呵成……
屠蘇燼被夏南柯的偷襲弄得有些狼狽,他堪堪后退幾步,望著面前這個只穿著白色單衣倒掛在樹上的女子,“你給我吃的什么?”
那藥丸入口即化,屠蘇燼還沒來得及吐掉便已經(jīng)盡數(shù)融化在了嘴里。
“毒藥。”語氣平淡且言簡意賅,她一個翻轉(zhuǎn)便從樹上跳下來,從容的撿起剛才丟在地上的淡綠色上衣,再次穿在了身上,動作利落且優(yōu)雅。
但此時的屠蘇燼卻無心欣賞這些,他覺得被一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制,這令他強(qiáng)烈的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zhàn)。
他憤怒的看著她道,“你竟敢喂我吃毒藥!”
夏南柯直接無視他的憤怒,語氣淡淡的道,“做都做了,你還問我敢不敢,是不是傻?”
“你……你……”屠蘇燼被她氣得滿臉通紅,但又沒辦法立刻殺她,只能呆呆的指著她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夏南柯沒有理會她,徑直從另外一個方向走去,已經(jīng)吞了毒藥的屠蘇燼哪里會讓她就此離開,一個箭步走過去,憤怒的抓著她消瘦的肩膀道,“解藥,把解藥交出來!”
夏南柯被他半強(qiáng)迫著轉(zhuǎn)身,肩膀處的疼痛令她眉頭微皺,她冷冷的看著屠蘇燼道,“我制的毒從來不會配解藥,你就等著毒發(fā)身亡吧!”
屠蘇燼見夏南柯說得斬釘截鐵,他盯著那張近在咫尺且冷若冰霜的臉,突然,嘴角處勾出一抹邪魅的笑意,那種笑給人一種極不舒服的陰冷感覺,夏南柯嗅到了一抹危險的氣息。
“既然如此,那你便跟我一起死吧!”聲音不輕不重但又一字一句的傳入了夏南柯的耳中。
已經(jīng)完全冷靜下來的屠蘇燼迅速的做出最有利自己判斷,他把夏南柯緊緊的禁錮在自己蒼勁有力的臂彎之中,用胸口的力量抵制住她的后背,使她無法動彈,而屠蘇燼的另外一只手則伸進(jìn)夏南柯的衣服里,并不斷的在懷中摸索。
“你……你干什么……住手!”夏南柯因為屠蘇燼的動作而拼命的扭動自己的身體,但無奈力量太懸殊,無論她使多大的力氣都不能動他分毫,那雙鐵臂依舊牢牢的困住了她。
被一個初次見面的人如此對待,夏南柯又羞又惱,早就沒有了平日的冷靜,她憤憤的罵道,“堂堂西蜀國的大皇子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真是不要臉?!?p> 縱使夏南柯來自21世紀(jì),但被一個陌生男子在她身上亂摸,還是令她亂了方寸。
屠蘇燼聽著夏南柯的叫罵,眼神微瞇的俯身于她的肩膀處,一股酥麻的溫?zé)釟庀⒃谙哪峡碌亩吺幯_來,“既然知道我是大皇子,那你應(yīng)該知道我做事情從來不拘小節(jié),況且……”屠蘇燼語氣一轉(zhuǎn),充滿磁性且沙啞的聲音再次想起,“我只不過在拿你剛才喂我吃的毒藥而已,你以為我想干什么,對于你這種瘦竹竿似的身材,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語氣里盡是對她身材的鄙夷與不屑。
夏南柯聽到此話,臉色由紅轉(zhuǎn)青,她惱怒的朝面前的手臂使勁一咬,屠蘇燼吃痛,手臂的力量弱了幾分,夏南柯趁著這個間隙便擺脫了他的桎梏,與他面對而站。
屠蘇燼見夏南柯逃脫,也不急于再次抓住她,他得意的拿起剛才在夏南柯懷里掏出來的小瓷瓶道,“既然你說沒有解藥,那你就給我吃了它,跟我一起死吧!”
說完,屠蘇燼再次伸手想抓住她,但夏南柯有了第一次的教訓(xùn),自然不會令他輕易抓住,她一個閃身便躲過了屠蘇燼伸將出來的手。
屠蘇燼見一次沒有成功,眼神里像是看囊中之物般沖著夏南柯道,“我勸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你是逃不出我的掌心的!”
不遠(yuǎn)處,循著蛛絲馬跡趕過來的朗言,剛好看到屠蘇燼在抓剛才的女子,只是看大皇子的表情,卻處處透著古怪,他下意識的躲進(jìn)草叢觀察著他所看到的一切。
另一邊的屠蘇燼見幾次都沒把她給抓住,不禁有些惱火,他便開始運氣于周身,這令他的速度快了數(shù)倍,很快夏南柯的肩膀再次被他抓住,屠蘇燼心下一喜,便用力抓住了她的衣服……
“磁啦……”一聲夏南柯身上那件本就有些松垮的淡綠色衣袍就這么被屠蘇燼撕成了兩半,而里面的白色單衣也因為連帶的拉扯導(dǎo)致肩膀處衣領(lǐng)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來。
“呵呵……看你還怎么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