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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塵亂之第一匪妃

第十五章 大白

紅塵亂之第一匪妃 芳草復(fù)歸 2842 2019-02-03 22:01:00

    “原來你在這里?。俊毕哪峡乱乐{(lán)蝶尋著的蹤跡在一處崖底之下找到了大白,此時的它正懶洋洋的躺在郁郁蔥蔥的草地上,爪子旁邊放著一只已經(jīng)沒了呼吸的灰色兔子。

  看見她過來,大白靈敏的耳朵忽的一動,炯炯有神的大眼珠平靜的望著她,身體側(cè)趴著,仍舊一動不動。

  “怎么了?”如果是平時,大白早就撲到她的懷里,面對大白有些反常的舉動,夏南柯略帶疑惑的來到它的身邊。

  卻見大白后腿腳跟處厚厚的白色皮毛之中透著絲絲血跡,又聯(lián)想到那只已經(jīng)死了的灰色兔子,“肯定是在抓兔子的時候扯裂了之前的傷口,給我看看傷得嚴(yán)不嚴(yán)重?”

  說完,夏南柯便錨著身體手指朝它的傷口處那厚厚的皮毛探去……

  “啊喔……”大白湊到夏南柯的身邊低聲的傲叫,像是撒嬌般討好似的舔了舔她的手背。

  “果然又裂開了!”夏南柯眉頭一皺,“給小白找吃的我不反對,但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腿,如果經(jīng)常讓它裂開,將來恐怕會變?nèi)匙拥??!?p>  “喔喔……嗷……”

  “好了,好了,有我在,你不會變?nèi)匙拥?!”夏南柯見大白激動得直叫,忙安撫似的拍拍它的額頭。

  “好了,我去前面的湖里弄點水來給你清洗傷口,然后再幫你包扎?!?p>  大白靜靜的躺在地上任由夏南柯擺弄,溫順得像只貓,在用自己衣角的布料幫它受傷的腿部打完最后一個結(jié)后,夏南柯滿意的吹了一聲口哨,“好了!”

  早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的大白,在夏南柯話音剛落之時,立馬抖擻著雪白的虎毛,站了起來,并圍繞著夏南柯轉(zhuǎn)了幾轉(zhuǎn)。

  夏南柯會意,忙拍拍它的背脊道,“好了,好了,停下來,我知道你能走了?!?p>  “喔……喔喔……”幾聲歡愉的嘶吼令夏南柯也跟著高興起來。

  “沒事的話早點回去吧,小白的肚子恐怕餓了。”

  大白像是聽懂了夏南柯的話,立馬鉗著地上的灰兔來到她的身邊。

  并拿自己的背脊往夏南柯的身上蹭著,漂亮的白色毛發(fā)弄得夏南柯的鼻翼癢癢的,于是,她忙用手推開了它,“快走吧,小白還在等著!”

  大白不死心,又拿背脊往夏南柯身上蹭著,虎頭還時不時的往身后看去。

  “你是想讓我坐到你的背上去?”夏南柯驚呼,并不敢相信的看著它。

  “啊喔……啊喔……”終于明白了它的意思,白虎顯得非常高興。

  而更令人驚訝的卻是夏南柯,她雖然知道大白已經(jīng)把她當(dāng)成自己人,但也僅限于她能跟它呆在一個空間而已,而現(xiàn)在,這只白虎竟然能夠讓她坐到它的身上,這足以說明她在這只白虎對自己的信任與依賴。

  當(dāng)然,大白能如此信賴她,還得依賴于她在那個世界對老虎所做的一系列研究,知道它們的肢體語言與生活習(xí)性,但那僅限于如何能在遇到老虎的情況下利用所學(xué)而不被咬死,但如果想讓一只老虎如此的對待自己,恐怕就算是在原來的世界也能引起不小的轟動,說不定還能解開人與動物不一樣的生存法則。

  “騎老虎耶!”縱使夏南柯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的趴在大白的背上,她還是不敢相信的驚呼出聲,如果是在原來的世界,單憑這個,就足夠讓她從生物學(xué)博士晉升到最頂尖的生物學(xué)家了。

  “啊……喔……”大白低嘯一聲,感覺到夏南柯已經(jīng)坐好,便快速的沿著湖邊奔跑起來。

  “大白,慢點……慢點……”湖水邊的叢林中響起了夏南柯不斷的驚呼聲。

  追尋而來的屠蘇御只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一抹白色的嬌俏身影,有些笨拙的坐在白色老虎的背上,在碧波蕩漾的湖邊急匆匆的往山林而去,不一會便隱沒在茂密的樹林里。

  屠蘇御失落的看向夏南柯消失的方向,深邃的眼神中藏著淡淡的懊惱,但很快又恢復(fù)了平靜。

  微風(fēng)過處,送來縷縷清香,屠蘇御若有似無的往空氣中隨意一揮,淡淡的夾雜著花香的氣味便傳入了鼻翼之中,不同于那些刺鼻的胭脂味,竟意外的好聞,“有佳人兮天之涯,采采兮流水,蓬蓬如遠(yuǎn)春,窈窕深谷,時遇美人,何許也?”

  似低喃自語,又似希望有所問答,然而回答他的只有偶爾的幾聲鳥啼或者是風(fēng)吹動樹葉的莎莎聲,四周一片寂靜。

  皖城城內(nèi)劉墨的府邸之中,幾聲零碎的腳步聲已經(jīng)驚不起任何漣漪,整個府邸的氣氛正慢慢的凝結(jié)成冰,

  從大門外進來,穿過百米的走道便到了劉府的大廳之中,廳內(nèi)高聳著四顆大石柱子,柱子上掛著根根白綾尤為突兀,白色蠟燭所燃燒出來的火明明滅滅,氣氛暗沉得可怕。

  柱子中央則跪著四個瑟瑟發(fā)抖的人,他們身穿單衣,后背皆有被鞭打出來的血痕,條條深可見骨。

  “城主大人饒命,城主大人饒命啊!”那四個人完全不顧及后背上的傷,都沒命似的把頭朝著地板上磕著,嘴里不停的祈求坐在太師椅上的人。

  劉墨冷冷的盯著他們,對他們此刻的舉動不為所動,“就算把你們千刀萬剮都難消我心頭之恨,饒了你們我的兒子就能復(fù)活嗎?”

  劉墨慢慢的從椅子上下來,眼神深沉的盯著已經(jīng)抬進棺材的劉海,痛心切骨的道,“來人啊,把他們立刻殺了給海兒陪葬?!?p>  “城主大人饒命啊,我不想死”

  “城主大人饒命??!”

  “饒了我們吧!”

  任憑地上的人如何的哀嚎與求救,劉墨不為所動,他還沒有把幾個賤奴的性命放在眼里。

  劉墨看著自己的兒子躺著冰冷的棺材之中,悲憤令他紅了眼眶,他的手指因為極度的憤怒而變的煞白,緊緊的攀著棺材邊沿,努力的克制著顫抖著的雙腿。

  劉墨老來得子,平日里對劉海言聽計從,已到不惑的年紀(jì),現(xiàn)在卻令他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這種噬心之痛一下子令他蒼老了很多,但眼神相比以前更加的陰鷙可怕。

  “海兒,我會給你報仇的!”劉墨緩慢的直起身體,語氣像是含著無數(shù)的悶雷般道,“來人,給我把城內(nèi)所有的侍衛(wèi)叫過來,我要去滅了玉峰寨,我要讓整個寨中的人給海兒陪葬!”

  “城主大人請三思,妄不可貿(mào)然行動!”說話的是一個身穿銀色錦緞的華服男子,一只上等的白玉冠束住了黑色的頭發(fā),眉目俊朗,氣質(zhì)溫潤。

  劉墨聽言,冷冷的看著他道,“我兒子的仇我今天非報不可,就算是大皇子在場,也別想阻止我,”

  “城主大人聽朗言一句勸,這件事情只能先從長計議,不然,就算你去了,也會白白丟了性命!”

  “哼,一個小小的玉峰山我還沒放在眼里!”

  朗言則搖頭不能茍同的道,“如今的玉峰山羽翼已經(jīng)豐滿,城主大人上次不就是被玉峰寨打得丟盔棄甲嘛,不然大皇子也不會派我來此!”

  聽完朗言的言論,劉墨更加不屑,“那次是剛好遇到暴雨,我們根本沒跟他們正面交鋒,以我皖城的兵力,如果正面交鋒,絕對能血洗玉峰寨?!?p>  “這就是玉峰寨的高明之處了!”朗言意有所指……

  “你是說……”劉墨難以置信的道,“這一切都是被設(shè)計的!”

  “我前不久剛?cè)チ擞穹逭?,那里有天然的天塹可守,里面的各種花草植物環(huán)環(huán)相扣,連綿數(shù)百里,一不小心可能就會喪命,你可能人還沒到玉峰寨內(nèi)就已經(jīng)死了,而把玉峰山改造為天然的屏障的人也絕非泛泛之輩,在沒有摸清對方底細(xì)之前,朗言建議城主大人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但海兒的仇我是非報不可!”

  朗言聽完低著嗓音道,“城主大人放心,大皇子派我來便是讓我來解決此事的!大皇子還讓我代他給您問聲好?!?p>  “燼兒近來可好?說來慚愧,我這個做舅舅的也沒什么能幫得上忙的!”提到這個侄兒,劉墨眼神一緩。

  “大皇子一切都好,最近還經(jīng)常跑到皇宮去看皇貴妃呢!”朗言如實答道。

  劉墨閉了閉眼,混濁的眼珠里寫滿了悲傷,其實他自己也知道他無法動玉峰山,到最后又要麻煩皇妹了嗎?

  朗言看出了劉墨眼里的悲憤,語氣略帶沉重的道,“城主大人,您節(jié)哀順變,劉海公子的仇我們王爺一定替你報的?!?p>  “我把城里所有可用的兵力全部都由你調(diào)配,請務(wù)必將玉峰寨連根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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