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小覺在別人看來雖然腦回路有點不正常,但他的智商可是占領(lǐng)高地的,他又不傻。
為地牢內(nèi)的人報仇去殺林有德?
也許祝小覺真的會殺林有德,但絕對不是現(xiàn)在。
他大費口舌的忽悠住那些小家伙幫他斂財是為了啥?
還不是為了靈石!為了利益!
為別人報仇而把自己的利益搞砸了,這種逼事傻子都干不出來,祝小覺精著呢!
“你既然神識清明,拿弄這一出義憤填膺的戲是干嘛的?玩呢?”
“沒別的意思,也不是玩,也算是玩?!?p> “說明白點,別賣關(guān)子!”
“你確定要知道?”
“確定!”
“別后悔?”
“我會后悔?”
“好,我不為別的,就是想耍你而已!你不是說你很厲害嗎?怎么連我為了什么要演戲你都看不出來?垃圾!”
“我…我…我TM的!”
如果旺財有臉,現(xiàn)在一定是吹胡子又瞪眼。
別管他是什么存在,反正他肯定是個正常的生靈,腦回路也是正常的。
讓一個正常人去猜測一個神經(jīng)病的想法?
猜不到才是正常的好不好!
如果真讓旺財猜到了,那旺財?shù)南聢隹赡芫褪恰?p> 姓名:旺財
年輕:不詳
性別:不詳
住址:修真界第二精神病院………
旺財連忙甩出腦子里呈現(xiàn)出的畫面,他不敢想象自己入了精神病院后的生活!
他雖喜好血腥殺戮,但原則還是有的,精神病院內(nèi)的病人能做出的事他在祝小覺腦子里了解的一清二楚,簡直太恐怖了!
旺財吃癟,“無所不能”的系統(tǒng)被自己耍的團團轉(zhuǎn),祝小覺心情甚好,就連走路時都感覺自己身輕如燕一般。
一路走回自己的房間,祝小覺重新躺在躺椅上,腳丫子放在板凳上,右腳壓左腳,拿起酒壺咕嚕嚕的飲了一氣。
“啊~舒暢!”
……
一頓飯食,足足持續(xù)了一個時辰之久。
不喝酒不扯淡的孩童與女眷們早已離了飯桌,而她們那些當家的,還未見有任何的動靜。
這一個時辰內(nèi),林家那些人到底在扯什么犢子祝小覺不知道,他也懶得去知道,不急不躁,自己該干什么就干什么。
咚~
房外傳出一聲沉悶的響聲,祝小覺睜開眼睛,扭頭皺著眉看向門口。
“誰啊?”祝小覺喊道。
然而并沒有任何聲音傳回。
踏~踏~踏~
雜亂無章的腳步聲響起,離房門越來越近。
“沃日,老子是嚇大的?”
祝小覺滿臉不茬的從躺椅上起身,怒氣沖沖的徑直走到房門前。
“我到要看看是誰在這里裝神弄鬼!”
祝小覺剛準備拉開房門一探究竟時,房門啪的一下竟是自己打了開,隨后祝小覺只隱隱約約的看到一道身影往自己懷里撲!
“我靠什么鬼東西!”
對于未知的事物,人都是恐懼與好奇的,祝小覺也是如此。
這突如其來的不知名物體,著實是把祝小覺嚇了一大跳,一腳直接就踹了過去。
砰
一聲悶響,那道身影被祝小覺一腳給生生踹飛上了天,臨飛上天時,還發(fā)出了一聲沉悶的“額”聲。
練氣八層修士的肉體力量,又是受驚而發(fā),爆發(fā)出來的力量把一頭成年棕熊給活生生踹死那都是小兒科!
“呼哧~媽的…呼哧~什么東西?”
一腳踹飛了那身影,祝小覺大口呼吸平復(fù)著心中的驚慌。
“好像是個人?!蓖斦f道。
“人?老天啊,是下人侍女也就算了,不會是林家人吧?”
祝小覺知道自己可能踹的是林家人后頓時就慌了,不過只是慌了瞬間,隨后就不在意了。
“是就是吧,誰讓他裝神弄鬼嚇唬人的,能被我一腳踹死的家伙想必也沒多厲害,就以我在林家的地位能有啥事?”
想開了之后,祝小覺打了個哈欠,轉(zhuǎn)身關(guān)上門,又躺回了躺椅,不一會兒,房間內(nèi)就傳出了輕微的鼾聲。
簡直沒心沒肺!
………
某處隱蔽之處,兩雙眼睛不知從何時開始,就一直在直勾勾的盯著祝小覺所在的房間。
而自從那道人影被祝小覺一腳踹飛之后,這兩雙眼睛頓時瞪大了起來,并且再未有眨過一次眼,一次都沒有!
待鼾聲傳出之后不久,兩雙眼睛消失了。
數(shù)個時辰后。
入夜。
但林家眾人,并沒有像往常一樣平靜入睡。
祝小覺伸了伸懶腰,打著哈欠,眼角流著眼淚。
“怎么回事,地球的生物鐘還沒調(diào)過來,看來今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啊。不過在古代晚上玩啥好呢?”
“你是修士,還是練氣八層的修士,你本身就已經(jīng)不怎么需要睡覺了,還生物鐘呢!”
祝小覺耳朵動了動,隱隱約約聽到一些聲音。
“什么聲音?好像有人在哭?出去看看!”
出了房間,祝小覺順著聲音走去,越走近那聲音就越明顯,已經(jīng)可以確定是哭聲了。
而且不是一般的哭聲,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聞著傷心見者落淚啊!
最后拐了一個彎,祝小覺看到林家正堂內(nèi)燈火通明,其內(nèi)人影眾多,那哭聲也正是從其內(nèi)傳出。
“嗚嗚嗚!我的清兒啊,你死的好慘?。∧憬衲瓴攀邭q?。鑶鑶琛?p> “是哪個畜牲對蕊兒下的手!竟然做的出如此畜牲之事!”
“別讓我知道他是誰!不然我非要把他剝皮抽筋!??!女兒啊!”
“嗚嗚嗚~姐姐~嗚嗚嗚~”
正堂內(nèi),中間的地板上躺著兩具被白布遮蓋的尸體,周圍跪坐著數(shù)人,有女人有小孩,唯獨沒有男人,各個哭的眼眶通紅。
周圍的一群林家人看著這副場景也都是心情沉悶。
除了有數(shù)的幾個有座位的老人與中年人在互相小聲說著什么外,其余人都是站在椅子后面眼觀鼻鼻觀心,一句話也不多說。
盡管不說話,但無論是站著的還是坐著的,一些人的目光都是時不時的撇向一個臉色蒼白但身材魁梧的白衣老者。
這白衣老者捋著長長的白胡子,在椅子上穩(wěn)坐如山,絲毫不在意異樣的眼光,極其像是一個修煉有成的得道高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