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蘇清怡已經(jīng)到了?還真是著急呢~”慕幽冥臉上流露著滿意的微笑。
南春看了一眼慕幽冥,幽幽的來了一句:“一副少女懷春的樣兒~”
慕幽冥罕見的沒搭理她,而是對小德子吩咐到:“你去帶蘇小姐入住我冥花苑的客房?!?p> 兩個小丫鬟更是驚異,這慕幽冥真的是神算啊,這樣的安排天衣無縫,一邊南春住的是給王妃住的鳳棲苑,一邊蘇清怡雖然沒得到鳳棲苑,但是住的確實(shí)慕幽冥的冥花苑,國公府和宰相府誰也挑不出毛病來。
南春倒是沒想太多,也不知道鳳棲苑是給正王妃住的,也不知道給她的衣服是那么貴重的,只是在牢房呆了一天有些累了,便讓兩個丫鬟帶她去梳洗了。
來到了鳳棲苑,南春還是被震驚了一下下,滿院子火紅的鳳凰花開的正勝,像極了慕幽冥的妖冶,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遠(yuǎn)處池里的玉雪蓮花,這個蓮花有點(diǎn)像自己,兩相輝映下,倒是多了一分和諧,使得兩景致不艷不素,美不勝收。苑內(nèi)的主屋干凈不染一塵,一看就是每天都有人打掃。擺設(shè)也很講究,總體上倒是和電視上皇后的宮殿有的一拼,窗外還能看到小竹林,比起自己在宰府的待遇,在這里還真是奢華。
南春觀賞了好一陣,暗嘆著這王府真的是氣派得很,隨便一個苑落都這么好看。
兩個小丫鬟十分輕蔑的看著南春,仿佛在看剛從鄉(xiāng)下進(jìn)城的土包子一樣。翠兒小聲的對萍兒說:“也不知道宰府從哪冒出來的小姐,怕不是隨便從鄉(xiāng)下買來的吧~”萍兒搖頭,示意翠兒不要亂說話。
二人的談話自是傳到了南春耳朵里,南春回過頭冷淡的看著二人:“不想服侍我我可以讓王爺換人,過幾天我的貼身侍女靈兒就會過來,你們在這兒沒事可以去洗衣房洗洗衣服什么的,或者去膳堂后廚去切菜,要不去刷夜壺?”
二人聽完,嚇得臉色蒼白,趕忙跪在地上求饒,“奴婢們知錯了,再也不敢了,以后定盡心盡力服侍小姐,請饒恕奴婢們吧?!倍诉呎f邊磕頭。
南春也懶得和她們計較,揮了揮手,“起來吧,帶我沐浴更衣。”
二人立馬去準(zhǔn)備。
慕幽冥回了冥花苑,便看到蘇清怡迎面走來,輕輕緩緩的步子把大家閨秀的風(fēng)范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慕幽冥笑著迎了上去:“我不是讓小德子帶你去休息了嗎?怎么還在這兒?”
蘇清怡拘禮,而后才緩緩抬起頭,笑不露齒,看著慕幽冥:“妾身沒見著王爺,有些擔(dān)憂,就出來看看,聽聞王爺前些日子被那宰府之女嚇到了,不知今日與她接觸有沒有害怕呢?”蘇清怡邊說邊小心翼翼的觀察著慕幽冥的表情與眼神。
慕幽冥則毫無波動,沒讓她探查出半分什么,是喜是憂,她什么都看不出來,只是心里對“妾身”二字一陣反感,自己果然反感女人嗎?
慕幽冥剛要說話,只聽南春的聲音從背后傳來:“王爺?shù)哪懽幽挠心敲葱?,度量更是大著呢,南春頑皮,還要多謝王爺不計前嫌還選我當(dāng)這個候選王妃呢~”
慕幽冥與蘇清怡齊齊的看了過來,齊齊的都呆住了。這哪里還是那個粗鄙不堪的丑八怪,眼前如天仙般的人兒就在面前,紫玉仙流紗裙穿在南春身上,不是它襯托了南春,而是南春襯托了它。似乎這就是為南春量身定做的,淡紫色的薄紗把南春白皙的肌膚趁的更加白嫩養(yǎng)眼,如初出水面的白藕。整個人愣是把蘇清怡給比下去了,如果說蘇清怡是素雅的,南春就是可素可妖帶著野性美的女子,不受世俗禮數(shù)約束,顯得更加別致。
慕幽冥看了一會,終于反應(yīng)過來:“你是?小乞丐?小花魁?”
南春笑了笑,摟過慕幽冥的肩膀:“哥們好眼力啊~瞧咱倆這交情~瞧咱倆這緣分~”
慕幽冥無名怒火熊熊燃燒:“我說呢,遇見你就沒一件好事兒??!小乞丐我不說什么了,你堂堂候選王妃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落花坊那種地方?”
南春毫不在意的聳了聳肩,“那時我還不是什么候選王妃啊~還有,你堂堂王爺不也出現(xiàn)在那種地方?”
“你!”慕幽冥又被氣的想掐死她,“我那是……”那是去調(diào)查冷千落啊,可是話到嘴邊又憋了回去。
“是什么?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diǎn)燈~”南春繼續(xù)嘲笑慕幽冥。
慕幽冥氣結(jié):“誰讓你進(jìn)來的?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得進(jìn)冥花苑!”
“我是有事要……”
“來人!把這個候選王妃給我扔回鳳棲苑!以后沒我允許,不得她踏入此地半步!”慕幽冥打斷她,似半刻都不想看到她,吩咐完轉(zhuǎn)身就走了。蘇清怡看了南春一眼,眼神里五味雜陳,隨即也跟著慕幽冥離開了。
南春被帶回了鳳棲苑,傻傻的坐在亭子里吃芙蓉糕,邊吃邊埋怨:“什么嘛,我還沒問呢,辦完事我還不想在你這兒待著呢,以為你這兒好?。亢?!”南春越想越氣,越想越氣,直接把手中剩下的半塊芙蓉糕丟到池塘里喂魚了。
“你這在古代也算是污染環(huán)境哦~”
悅耳的聲音響起,南春抬頭,對上夜酒離的眼睛,似藏著星辰般的眸子,稍不留意,就掉了進(jìn)去。
“古代環(huán)境這么好,一塊芙蓉糕能污染到哪去?”南春平靜的說著,對于夜酒離的神出鬼沒,她都習(xí)以為常了,就算是夜酒離對自己說他是鬼她都信。
夜酒離聞言,魅惑的笑了,這一笑仿若曇花一現(xiàn),可遇不可求,南春連呼吸都忘了,半晌,南春別過頭,別扭的說:“你是妖孽吧?這么好看,慕幽冥也是?!?p> “哦?那你說說我倆誰更好看?”夜酒離收起笑,滿臉期待的看著南春。
南春頭嗡的一下,自己這賤嘴,送命題啊……靈機(jī)一動,南春笑逐顏開:“當(dāng)然是……”
夜酒離一挑眉,示意南春說下去。
“當(dāng)然是冷千落最好看!”南春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夜酒離皺眉,似心情極其不好,可轉(zhuǎn)瞬即逝,伸手彈了一下南春的額頭,“讓你皮~”
“痛痛痛~”南春捂著額頭叫嚷。瞇起眼看了夜酒離一眼,回臉就踢到了夜酒離襠部。
“唔……”夜酒離悶哼一聲,彎下腰,捂著寶貝,疼得臉一陣紅一陣白一陣紫,“南春,不得胡鬧,踢壞了以后你怎么辦?”
南春聞言臉?biāo)⒌募t了,嬌怒的呵斥到:“什么我怎么辦,流氓!”
看著南春羞憤的樣,夜酒離邪魅的笑了,仿佛一下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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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丘
新年讀文的人好少哦,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