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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太子妃

第二十章 出游3

我成了太子妃 蔓草 2054 2019-03-10 20:56:51

  甚少見到這么大方的打賞人,聽聲音還是為姑娘,說的什么我還真沒注意聽,更沒多想。

  若不是朝歌回頭,道:“玉慈,又胡鬧。”

  長林這時趕緊擠到前面打圓場,起哄道:“老板還表不表演了?”

  “演,演……”

  那兄妹倆顯然心情也好,原本都要收尾了,又表演了一段金槍鎖喉,博得掌聲陣陣。

  這時候我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人家方才是我小氣呢!

  這姑娘穿著一身男裝,可長眼的一看就知道這是一位姑娘,年紀(jì)和我差不多,長得嘛,也還行,就是這濃眉大眼的,配著這么秀氣的鼻子和嘴,嗯……也算別有一番風(fēng)情,只是這聲云妹妹讓人尋味的緊。

  朝歌已經(jīng)把我們帶離了人群。

  “太子哥哥,你今天怎么會有時間出宮,西山獵宴快開始了,這時候不是應(yīng)該很忙嗎?”那個叫玉慈的姑娘說道。

  聲音可比方才諷刺我的時候柔和多了,胳膊還主動和朝歌挽在一起了。

  朝歌不著痕跡的避開了,道,“帶裳兒出來走走,你怎么又是這身打扮?小心姑母又罵你?!?p>  “怎會?你難道不幫我求情啊,”玉慈嘟著嘴抱怨著,轉(zhuǎn)頭又對我道,“這位就是云妹妹吧!初次見面,我這人說話直,你別怪啊。”

  “不見怪不見怪,”我連忙擺手,道,“我說話也直,倒是你別多想才好?!?p>  “怎么會?我們也算是……一家人,云妹妹若遇到什么困境,直接告訴就好!我是大長公主的長女,皇上親封的縣主,如意縣主!”玉慈道。

  “玉慈,休……”

  我打斷朝歌的話,笑吟吟的說道:“原來是如意縣主,真是失敬了,既然你讓我直說,那我便直說了,我在家呢,排行老大,實在沒個姐姐整天妹妹妹妹的喚我,縣主這聲云妹妹聽得我著實變扭,不如就直接喚我一聲云小姐吧!你看怎么樣?”

  “你……”玉慈微楞,看了一眼朝歌,咧了咧嘴,道:“是我冒犯了,我原想著你快與太子哥哥成親了,姐妹稱呼親切了些!”

  “你既知我與裳兒快成親了,也該喚聲表嫂才是!”朝歌道。

  “人家不是一見到太子哥哥給忘了嗎?”玉慈拉著朝歌的衣袖晃了晃。

  我此刻忍不住腦子疼,這姑娘讓我想起了云昕,真真是一個樣!

  長林不知什么時候回來了,那邊的賣藝攤子也只有兄妹兩個在收拾道具,看熱鬧的都走了。

  我這才想起來,方才她說她是大長公主的長女,那和朝歌就是表妹啊,嘖嘖嘖,又是表哥表妹,真是難纏的很。

  一想到這,我忍不住多想,這么快就喊上云妹妹了,怎么著?你還想進(jìn)太子府當(dāng)個側(cè)妃不成?倒時候也喊著太子妃一聲妹妹?呦,真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我自顧自的想著,那姑娘纏著朝歌也說的開心。

  “既然你說出來給姑父挑禮物的,趕緊挑了就回去吧,我與裳兒還有別的事,先走了。”

  朝歌說完就拉著我走了,走了好一會,我才想起來,我手還在他手里呢!

  “你方才想什么想的這么出神?”朝歌突然問道。

  “沒有??!”我連想都沒想,直接說道。

  “我姑母把她寵壞了,你別在意!”朝歌道。

  呵呵,別在意,又是這三個字。

  每次表哥袒護(hù)云昕的時候,永遠(yuǎn)的借口都是,你是姐姐,應(yīng)該讓著她,別在意……

  憑什么啊?

  仔細(xì)想想,我和表哥生氣十次有七八次都是因為這個。

  不過對于玉慈,我還真不在意,她能不能進(jìn)太子府要看她有沒有本事,嫁了以后能不能讓朝歌獨寵她,也看她的本事,而我,只要做好太子妃就行了。

  但是我特別討厭別人對我說別在意這三個字,非常討厭!

  “我的意思是……”

  “我知道?!蔽掖驍嗨脑?,大道理表哥已經(jīng)說過無數(shù)次了,我不想換個人換個地方繼續(xù)聽那些教訓(xùn),真真是聽夠了。

  “不是說中午請你吃飯嗎?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nèi)グ桑 蔽艺f道。

  似乎都察覺出氣氛變了,可我也不想退讓,心累。

  朝歌深深看了我一眼,面色還是如常,道:“好!”

  這個聚賢樓和我想的很不一樣,之前去的那個百香樓,那個人啊,是真多,可這個聚賢樓,一個排隊的都沒有。

  “你確定……這里好吃?”我問道。

  朝歌左右看看,道:“好不好吃你嘗嘗不就知道了?”

  朝歌一進(jìn)去,立馬一個伙計出來迎接,道:“三爺來了?包間都準(zhǔn)備好了,還是老樣子?”

  “今個讓你們師傅把拿手菜都拿出來,做不好我可不愿意!”朝歌笑道。

  “得嘞,您請好吧!我?guī)煾高@手藝您還不放心?”伙計哈哈一下,手腳利落的把我們引進(jìn)屋子,又沏了壺茶。

  這等菜的時間尤其的長,長林和丁香都在外面,我倆這會心里都憋著事,一時也不知該說什么。

  最后還是朝歌先開口了,道:“這里有個師傅羊肉做的特別好,可惜他家里有事,不在。”

  “也是御廚?”

  “他不是,乞討來的,祖上都是廚子,聽說他們家沒發(fā)水災(zāi)的時候,從他太爺爺那一輩就給人家辦席掌勺,后來陰差陽錯就進(jìn)了這里。”朝歌道。

  我覺得朝歌不像一個太子,他好像什么都知道。

  “你笑什么?”他問。

  “沒什么???就是覺得你知道的真多!”我笑道。

  “這話我怎么聽著不像好話?”

  “那像什么話?難不成是罵人的話了?”

  “這話不像,可你心里罵不罵我就不知道了?!背枵J(rèn)真說道。

  我斂住了笑,低頭看看茶水,喝了一口,才說道,“我真沒在意?!?p>  表哥等我這句表態(tài)可謂是煞費苦心,但我就是不說,哪怕是敷衍,或許這讓他很沒成就感,下次再與云昕有沖突,他只會說的更多,而我就會更加的欺負(fù)云昕,就像一個魔咒,就此來回循環(huán),永遠(yuǎn)沒個盡頭。

  可今天這句,我說的是心里話,我不在意那個玉慈,也不在意別的金慈銀慈,我只是討厭別人這么告訴我,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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