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里竟然被沈晏殊布置了霓虹燈、花籃、氣球等,這些五彩斑斕的氣球和霓虹燈顯然是從集裝箱里發(fā)現(xiàn)的。葉林知道這不太可能是師父的杰作了,他推斷參與運送這些集裝箱的行動除了師父之外,還有更多的高人!
餐廳里一派歡樂的氣氛,葉林一行人受到了鼠族人的最高規(guī)格的禮遇!
葉林一行人被沈晏殊安排到了最尊貴的桌上。
這些鼠族人,更有一些松鼠的特性,可能與這里無邊無際的森林有關(guān)。葉林也不好意思問他們是什么鼠類。幾乎每個餐桌上都有一盤松子、一盤栗子,當(dāng)然還有克魯杰最愛的松子酒!
“非常時期,我們鼠族的生死存亡也是仰仗各位了!”
個人就坐后,沈晏殊也沒有客套,直接將一杯松子酒一飲而盡。
“果然是女中豪杰!”克魯杰大贊,“那我也一飲而盡,葉林、老弟、老胡,來!”
想到那些吃人不眨眼的蜘蛛和蟻族,想到渺茫的未來,大家也都不再矜持,所有在場的人都是在自己的杯中倒?jié)M松子酒一飲而盡!
“上菜,沒什么好說的,開吃!”
于是眾多的酒菜被搬上了餐桌,餐廳里頓時一片沸騰。
“葉林,我有話需要跟你單獨說!”
沈晏殊示意葉林,葉林頓時一愣,而聶帆的臉色卻是一變。
“有關(guān)你師父的事!”沈晏殊連忙補充道,”聶帆,你也來吧!”
葉林一臉茫然,于是和聶帆跟在沈晏殊身后,心中滿是疑惑。
出了熱鬧的餐廳,葉林、聶帆跟隨沈晏殊來到了一個僻靜之地。
沈晏殊看了看周圍無人,悄聲說道,“你們此去兇險異常,如果遇到生死攸關(guān)之時,你們可以利用這個法陣離開這個空間!”
說完,沈晏殊從懷中取出一塊鵝蛋大小的白玉,交到葉林手中。
但就在葉林觸碰到這溫潤的白玉瞬間,他感覺懷中的那許久未有動靜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
“有貓膩!”葉林心中一驚。
“這是什么?”葉林問。
“你仔細(xì)看看!”
葉林仔細(xì)看了看手中的白玉。只見白玉溫潤中卻又透著陣陣的寒意,表面上可有古樸的花紋。但再仔細(xì)看,這花紋竟然有熟悉之感。
葉林仔細(xì)回想一番,終于想起。這花紋竟然和他們來這個空房間之前在巨型“浴霸”山洞里見到的那個巨型法陣一模一樣!
穿越法陣!
“這個法陣偏小,一次只能夠五人穿越,并且只能用一次!你可要收好!”沈晏殊特別強調(diào)。
這種可以救命的法器當(dāng)然不能拒絕,葉林心想。
“又是那妖道留下來的?”聶帆像是十分幽怨地說了一句。
沈晏殊白了聶帆一眼道,“他已經(jīng)羽化了,以后你再也不會見到他!”
“什么?這……這怎么會?這不是他徒弟嗎?”聶帆指了指葉林,然后驚愕地問。
“哎,這是他臨終前收的徒弟!”沈晏殊嘆了口氣,然后解釋道。
“對不起,沈姐,我……”聶帆一時語塞。
“沒關(guān)系……”沈晏殊擦了擦眼中的淚水,顯然已是傷心不已。
聶帆連忙握住沈晏殊的手,然后開始勸慰了起來。
葉林看的出來,聶帆和沈晏殊的關(guān)系確實不一般,所以沈晏殊才能真情留露。這讓他感到有著些許尷尬,在這里像是多余的人。
兩個美女絮絮叨叨了好長一段時間,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四只明眸齊齊看向葉林。
“你確定這是玄一找到的徒弟?”聶帆突然問。
聶帆突然對葉林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并且靠近葉林聞了起來。
葉林頓時聞到一陣幽香撲鼻,只見聶帆像是一只貓在嗅聞一條魚一樣將秀美的臉龐靠了過來。
“竟然有龍族的氣味,龍族血統(tǒng)!”聶帆的臉色一變,“這……這怎么可能,這個世界龍族不是已經(jīng)滅亡了嗎?”
“你怎么會知道龍族的的氣味?”沈晏殊不解。
“龍骨天書,我們家族有一本龍骨天書,就是這位少年身上的味道,我們貓族的嗅覺可比獵狗族還要靈敏,這絕對沒錯的!”
“怎么都這么說?難道我的父母有龍族血統(tǒng)嗎?”葉林心中也是犯起了嘀咕,“龍族和其他族類相比,有什么不同嗎?”
“因為龍族是神界留在人間的唯一使者,也就是說,龍族血統(tǒng)是找尋神界通道的關(guān)鍵!從某一方面來說,龍族已經(jīng)成為一種被獵殺的對象了!只是龍族隱藏依舊,并且派系林立,還有黑龍一族正在擴大勢力,但這并不是什么好事!”聶帆耐心解釋。
“原來這樣?不過龍族應(yīng)該還有不少吧,我就親眼見過三頭!”葉林說道。
“你說的是混沌大陸吧,那里可是龍族最后的棲息地,但我認(rèn)為,那里已經(jīng)不安全了,龍族早晚會面臨滅頂之災(zāi)!”
葉林看到聶帆的嘴角露出一個弧度像是在嘲笑又像是憐憫,立即覺得脊背發(fā)寒起來。
“行了,聶帆!就不要嚇葉林小道友了,你能想到的,玄一道長早就想到了!”沈晏殊瞪了聶帆一眼說道。
“說的也是!”聶帆連忙向葉林施了一禮,表示道歉。
“葉林,記住我的話,如若真的遇到生命危險,一定要使用這塊玉!”
三人又回到了餐廳,一陣喧囂之后,葉林一行人最終趁夜色是上了船。
沈晏殊和胡鋒站在碼頭上送行,胡鋒又跟葉林囑咐了幾句,大意還是望葉林遇事不要莽撞,畢竟是玄一道長的唯一希望云云。
離開碼頭后不到一個時辰,大霧開始彌漫,戰(zhàn)艇不得不減慢速度,小心前行。
駕駛的座位早被杰克兄弟占據(jù),葉林和聶帆只能站在一邊切磋一些道門法術(shù)。聶帆可是貓族一脈的天才,雖然與自己的師父玄一道長有著種種不快,但道術(shù)上卻受到玄一的影響。
當(dāng)?shù)弥坏篱L已經(jīng)羽化后,聶帆顯然已經(jīng)不再對玄一道長有任何怨念了,當(dāng)然至于以前是什么怨念,葉林可不敢問。
“這霧來的有點蹊蹺吧?怎么會這么大?”克魯杰眉頭緊鎖。
戰(zhàn)艇周圍白茫茫一片,前方的探照燈只能照出五米左右的距離。
“這戰(zhàn)艇比較原始,沒有障礙物監(jiān)測裝置呀!”克齊杰操控著方向舵,忐忑地說道。
“不是原始,而是一些電子設(shè)備在這個世界沒有用而已,所以早就拆除了!”聶帆像是知道一些什么,“不要將你們所在世界的一些常識帶過來,這里的很多東西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