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我與你們同路?!?p> 白袍男子高興說道。
齊風看了他一眼,馬長今道,“齊哥我們?nèi)龀菆蟮?,反正都要去涼城,帶上他也不是不可。?p> 齊風思想了片刻點了點頭說,“那一起吧?!?p> “多謝兵士。”白袍男子高興想要抱拳,但是手抱一半覺得這樣有失身份便停了下來。
“你的馬死了?!?p> 齊風查看了倒在地上的馬匹搖了搖頭,這馬沒救了。
“這三個強人的馬也跑了,你這樣可走不到?jīng)龀??!饼R風看著四周除了尸體就是空曠曠的。
“你跟我騎一匹馬可好?”
齊風看著白袍男人。
這個人穿著十分華麗,估計是那家的有錢人的少爺或者老板。
“可以,可以。”
白袍男子連忙道,“我們即刻就走?!?p> 這么急?
齊風看了眼白袍男子,自己連強匪的尸體都還沒有摸勒。
“好吧?!?p> 齊風心想這尸體是摸不成了,于是上前騎馬,白袍男子隨后越上,抓住齊風的甲衣。
齊風騎馬走在前面,馬長今跟在后面。
上馬后白袍男子這才說道,“剛才追我的只是他們?nèi)说囊徊糠?,還有幾個未曾過來?!?p> “啥?”齊風懵逼,問道,“大哥,到底有多少人?。俊?p> “剛才你們殺了幾個,估計還剩下三四個的樣子?!?p> 白袍男子說。
齊風無語,道,“他們?yōu)殄X財應該不會追來吧?!?p> 白袍男子說,“可是你殺了他們那么的兄弟。”
齊風一想確實是這個道理,立馬加快了速度。
……
后面的沙塵上跑過四騎。
為首的涼千山看著荒漠里面倒著幾個人兒頓時嘴角一抽。
他們騎馬快速上前查看。
“大哥,一半死于箭傷?一個死于刀傷?!?p> “這是誰做的?”
“不會是救他的隊伍來了吧。”
“不可能!”涼千山肯定道,“如果是救他的隊伍不可能撤離這么快,這附近也不可能連箭矢都未曾留下?!?p> “救他的人估計只有一個,不最多兩個。”
涼千山判斷道,“看看四周有沒有足跡?!?p> “大哥這里有馬的痕跡。”一個蒙面人指著地上的痕跡道。
涼千山看去,地上馬匹痕跡只有兩個,于是道,“對方只有兩人,走,我們追上去!”
“決不能讓他們跑掉了?!?p> 天色越來越暗,齊風一行人跑了賊久。
在馬匹上的白袍男子都快要被顛簸得吐了。
天色暗淡的時候馬長今說,“大哥,天色已經(jīng)晚了?!?p> “我們找個地方休息吧?!?p> 原本正在瞇眼的白袍男子聽見這話一下驚醒道,“不可,不可,要是讓他們追上來了就不好了?!?p> 起點卻是安慰道,“兄弟你別急,這漠北很大,夜晚連足跡都看不清楚他們怎么來追我們,你不必擔心,有我們二人在,你絕對會沒事的。”
不知是不是齊風的話起了作用,白袍男子放松了下來,他說,“確實顛簸了一天該休息下了?!?p> “馬長今,你去找個好點的休息點?!?p> 齊風看著馬長今說。
馬長今“哎”了一聲立馬去尋休息的地方去了。
白袍男子下了馬開始走路。
齊風也下了馬。
他看著白袍男子總是感覺有些不同。但這些不同他又說不出來,這究竟是怎樣的不同?
齊風往前走了會兒,齊風詢問白袍男子,“閣下覺得這沙漠夜色怎樣?”
白袍男子看了看四周道,“除去暴虐便是美景?!?p> 齊風笑笑,又道,“看閣下穿著應該不是普通人吧?!?p> 白袍男子警惕之心起來,他在想莫不成對方是想要套問清楚或者此刻見錢眼開。
但這回答他是必須回答的。
白袍男子笑著說,“家父經(jīng)營幾塊地皮,不是太富?!?p> 齊風將信將疑笑著道,“大家公子可不是你這樣的?!?p> 白袍男子一愣。
笑著道,“那如兵士所言該是如何?”
齊風往前走幾步,道,“白齒玉面,錦衣綢緞,環(huán)玉澤澤,高冠筒靴,腰間一尺劍?!?p> 白袍男子聽完大笑道,“沒想到邊軍人士也有懂得文雅語詞的。”
齊風說,“不僅僅是這樣,那些公子哥都些目光短淺,歐亞偷切,倒是閣下不同,閣下目光如炬,眉宇間一股英氣,絕不是普通人家,也更不可能是那些富賈的執(zhí)跨?!?p> “閣下身份需要保密?”齊風看著白袍男子。
白袍男子看著齊風,嘴上道,“倒不是如此,如果你想要知曉我倒是可以告訴你?!?p> 齊風言,“如此還請閣下告知?!?p> 一陣微風吹來,白袍男子背著手,眼睛看著天空,往前走幾步,道,“我叫朱棣!”
“朱……”齊風不敢再將下一個字說出口來,他張大嘴巴,連忙跪下道,“參見燕王!”
“你知道我?”朱棣怪異的看著齊風。
齊風心里道,誰特么不知你道啊,你可是后來大名鼎鼎的永樂大帝啊!
不過齊風仔細一想,朱棣現(xiàn)在估計也就剛好二十歲。
雖然朱棣還年輕但他已經(jīng)具備了一代君王該有的風采,體察民情,愛戴百姓。
但齊風記得,讓他出名的該是一年后的北征。也就是打元朝!并且在北征期間朱棣還俘獲了元朝太尉。
不過,這個維度的明朝想要打元朝齊風搖了搖頭應該是不可能的。
就連地球歷史中的火器都沒有幾把,拿什么打,命去抗。
不可能的?
而且現(xiàn)在朱棣也不應該出現(xiàn)在這里啊,齊風覺得不應該啊,朱棣該在應天府啊。
“難道是沒有記載的?”齊風小聲嘀咕,也懶得去想了既來之則安之。
“兵士,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朱棣看著齊風。
齊風說,“燕王冊封,普天知曉,小人也是那時候知道的。”
朱棣一拍腦門“哦”了一句道,“我倒是把這事情忘記了?!?p> “而且我還聽聞燕王常去邊軍,與邊軍同甘共苦,深受邊軍將士愛戴。”齊風繼續(xù)說。
“這些都是該做的事情,我父王常說,'舉動戒其輕,言笑厭其妄,飲食教之節(jié),服用教之儉。怨其不知民之饑寒也,嘗使之少忍饑寒,怨其不知民之勤勞也,嘗使之少服勞事。'”
“有些事情的去體會了才會知道辛苦?!?p> 朱棣點點頭。
而后馬長今跑上來說明自己已經(jīng)找好了位置。
那是一處低坡。
可以避開四周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