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穆玥瑯始終有些心神不寧,可究竟為了什么,她也不知??山K究心緒不寧,竟怎么也坐不住。
她本從來不信這些的,但精神都能穿越了,想來什么也都是可能的。只抓過揚春來問:“今天是什么日子?”
“小姐過糊涂了不成,今日是臘月初三。”
“不是,我是問今天是不是什么特別的日子?!?p> 揚春想了又想道:“沒有啊,今兒既不是小姐吃豬肘子的日子,也不是小姐吃佛跳墻的日子,水晶包倒是該輪著明日了,今日,什么也不是啊?!?p> 穆玥瑯心里暗叫一聲老天啊,這都是什么人啊,又細細一想,什么人也都是她培養(yǎng)出的人,到底是她太愛吃了些,才將丫頭們也養(yǎng)成這副德性。
也就不再抱怨,只回房等著用了午膳再去擾人私會。
如此一來,倒也忘了先前的不安,只一切如常。
穆玥瑯上了馬車,兩人又是一陣嬉鬧,才坐了下來。穆少謙卻是盯著穆玥瑯數落起來:“同你說過多少次了,到底是個沒成家的姑娘,行動言語都注意些。你這胡鬧耍渾的名聲傳出去了,哪個好人家敢要你?!?p> 穆玥瑯聞言倒是沖穆少謙做起鬼臉來:“橫豎你心里只有陸姐姐一個,旁的女孩,哪怕是家中的妹妹,也是入不得眼的。陸姐姐同我嬉鬧,于你便是爽朗不羈,我若嬉鬧,你眼里便是粗鄙不堪?!?p> 穆少謙不再辯駁,只悶哼一聲別過臉去。
陸璐卻是捧腹大笑起來:“你這嘴巴怎這么厲害,你這哥哥,可是個打定了主意要做諫議大夫的,卻每次在你手上也討不到好處,也是難為他了。”
兩人再欲玩笑,卻聽遠處傳來些聲響,似有一群人正往此處來,三人都是忽的面色一白,異口同聲道一句:“不好!”。
穆少謙正要下車查探,卻被陸璐一把抓?。骸澳阆氯チ?,誰駕車逃出去?!?p> 穆玥瑯道一句“正是”便起身下了車,陸璐想騰出手去攔她,卻撲了個空,眼看著穆玥瑯跳下車去。
穆玥瑯下車見周遭情形,只知道今日落不了好處,只對馬車說了一句:“不好,你們快走!”
只見一人半掀簾子,只伸出一雙手拉住韁繩,露出些模糊的眉眼,就欲駕車離去。
穆玥琳自是不肯,也顧不得什么貴女身份,扯著嗓子大喊一聲:“別放他走!”
車里穆少謙卻是一愣,只聽這聲音,他便哭笑不得,這怕是連大水沖了龍王廟都算不上,只能暗哭倒霉。
穆玥瑯等一行人走的近了才緩過神來,只福了福道:“給爹爹請安?!?p> 穆茂渲卻只管吹胡子瞪眼,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
見穆茂渲不語,穆玥瑯只得再道:“正值晌午,爹爹不去午休,來此處可是有要事要出府去?”穆玥瑯自然明白這都是廢話,但只有逼得穆茂渲開了口,她才好見招拆招。
不等穆茂渲開口,穆玥琳卻是沒了耐性:“我們來做什么,你不知道?”
“姐姐恕罪,瑯兒確實不知啊?!?p> 穆玥琳還欲嗆聲,卻被一聲怒喝止?。骸皦蛄?!”穆茂渲已是氣的渾身發(fā)抖:“這就是我養(yǎng)的好女兒!你姐姐來說,我還不信,道你素是個端莊持重的!你倒是好啊!這等齷齪事也做得出來,你怎么對得住你死去的娘親!”說罷伸手就要打。
穆玥瑯卻直挺挺的跪了下去,只聲嘶力竭的喊出一聲:“蒼天有眼,母親有知,女兒冤枉!”語罷又回頭朝馬車吼了一聲:“不準出來!”
這一吼生生止住了馬車里兩人的動作,院里的三十多口人也被嚇得夠嗆。陸璐知曉穆玥瑯,知道她許是有了對策,行事才如此沖動,也就安分下來。穆少謙見她沒了動作,心下雖掙扎,也一狠心坐的更端正了些。
“你倒是說說!我如何冤枉了你!”穆茂渲收回顫抖的手。
“父親在此,瑯兒不敢辯駁,只請父親上馬車一探究竟,也就明了!”
車上兩人先是一驚,又旋即放下心來,的確,這是如今最好的結果了。于是都是各自整了配飾衣衫,端坐如松。
“爹爹不可,怎知不是那賤人詭計!”穆玥琳只管拉扯住穆茂渲的衣衫,不讓他前行一步。
“閉嘴!你道你是個清白的?謀害親妹,你又有什么好心思!”說罷一甩袖,徑直朝馬車走去:“我倒是瞧瞧,這馬車里究竟是什么,才能是我冤枉了你!”
種豆不得豆
希望大家喜歡呀 穆茂渲:我才不信我冤枉了你! 穆玥瑯:哼哼,話別說太早 穆玥琳:我今天務必捉住這對奸夫淫婦! 穆玥瑯:你抓啊,你哥哥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