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p> 當(dāng)陳卿二人走近大門時,門前的侍衛(wèi)急忙行禮,同時也疑惑的看著陳卿。
從小到大,吳清秀可從來沒有帶男人回過家中。
這位,到底是誰?
吳清秀略微點頭以示回應(yīng),帶著陳卿繼續(xù)向前走。
大門內(nèi)是一片空地,空地中央則是一條石子路。
讓人驚嘆不已的是,這條石子路中的石頭居然大小,形狀完全一樣。
給人以天然美感。
陳卿對于吳家的富有也知道的更多了。
穿過這條石子路,又走了十多分鐘后,二人來到一個院子的入口。
路途中,陳卿幾乎見到了數(shù)十位做著自己本職工作的丫鬟,家丁之類。
“主上,這就是我爹娘所在的院落了,您看看要不要見見他們?”
院口,吳清秀問道。
這話一說出口她就臉紅了。
這可是自己第一次帶著男人回來見父母,或多或少的還有些激動,欣喜。
陳卿內(nèi)心毫無波動,反問道:
“你的父親,什么武道境界?”
若是對方太強的話,很容易看穿點東西的。
“二流高階?!?p> 吳清秀回答道。
“那沒事了,走吧?!彪m然還沒有到達二流的境界,但陳卿有把握在二流高階手中安全逃跑。
不要為為什么。
絕對的實力自信而已。
超越二流低階的實力,再加上血族的諸多能力,讓他有這個自信。
見陳卿應(yīng)許,吳清秀笑著前面帶路,慢慢的走進院子里。
院子內(nèi)。
剛一進入陳卿便看到無數(shù)的丫鬟在侍弄著院落中的花花草草,手法嫻熟,技藝高深。
在無數(shù)丫鬟中,一個中年女子正細心的指點著她們。
她雖以到了中年,卻保養(yǎng)的異常美麗,皮膚白皙,嫩滑,見不到任何的皺紋,痦子之類。
且在她的身上,陳卿感到了一種讓人親近的氣勢。
這個女人。
不一般。
他這樣的評價著。
“娘!”
吳清秀笑著向她跑去,走到近處后躬身行禮,然后保住了她,甜膩膩的說了一句。
陳卿也跟著他走上前去。
“秀兒,這么早就回來啦,幾個月不見,娘可想死你了?!迸艘姷絽乔逍愕乃查g就笑的合不攏嘴,持續(xù)不斷的拍打著她的后背。
“秀兒,這位是?”
等抬起頭,傅傲竹才發(fā)現(xiàn)眼前多出來一個男人。
疑惑的指了指陳卿。
見她問自己,吳清秀將自己準(zhǔn)備好的那套說辭搬了出來:“這是青辰公子。我在路上遇到了連云寨的襲擊,侍衛(wèi)都被殺了,是這位公子救了我?!?p> 看著陳卿,吳清秀眼中的愛慕之情表現(xiàn)得淋漓至盡。
見她的神情,傅傲竹對于陳卿更加好奇了。
他可知道女兒手中一直都有著三流高階護衛(wèi)在身的,這樣的人都被殺了,那么能在敵人手中救下女人的人……實力一定很強。
再看了一眼陳卿,這一次傅傲竹更加驚訝了。
“多謝公子救了我家清秀,公子,年紀(jì)輕輕就有如此實力,真是不折不扣的天才啊?!?p> 看著他,傅傲竹眼中滿是審視之意。
“伯母說笑了,小子只是個莽夫一個,哪里談得上天才啊?!?p> 擺了擺手,陳卿推脫道。
“不知公子可有婚配?又不止公子覺得我家清秀如何?有沒有入贅或是迎娶的意思,禮金的事好商量……”
接著,傅傲竹接連說了一堆。
吳清秀聽的滿臉通紅,不時的還點了點頭。
陳卿無語,等傅傲竹說完后才開口拒絕道:“伯母放心,小子對于清秀絕無半點不軌的心思,且現(xiàn)在正是小子努力拼搏的時候,怎么能夠為兒女之情所類?!?p> 這話說的五五開。
一半真一半假。
“成婚的確不需要太過心急,不過我覺得你們可以先把婚定了,畢竟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
“娘,我爹在哪?我有要是和他商量?!?p> 還沒等傅傲竹說完,吳清秀便打斷了她。
可惜的看了一眼二人,傅傲竹看向前方的練武場道:“你爹正督促你二弟三弟練武呢,這兩個敗家子啊,要是能夠有你一半的好,你爹和我也許就不用這么費心了?!?p> 話語中滿是憂愁。
吳清秀也嘆了口氣。
父親吳江這輩子只有母親一個妻子,對她一心一意。
而二人也只生了他們姐弟三人。
長女吳清秀,剩下的兩個兒子,大兒子吳風(fēng),十九歲,小兒子吳雨,十八歲。
只是讓人感到可惜的是,吳家這兩位公子愚鈍異常,男子不怎么好使,學(xué)什么忘什么,干什么不成什么。
更讓人無語的是這兩個人還是十足的紈绔子弟。
那些富家子弟應(yīng)該做的,不應(yīng)該做的他們哥倆都干過。
比如說…
十二歲去青樓,獻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不過上天給你關(guān)上一扇門,就一定會打開一扇窗的。
雖然兩個兒子不成器。
但吳江的女兒卻十分聰慧。
不僅模樣艷麗,其做事的能力更是遠遠點過了同齡人。
但她終究是個女的。
在這個女人一嫁,全部白瞎的社會,女人注定不能擔(dān)任家主之位的。
但除了把家族交給女兒外,是沒有別的選擇了。
吳江也只能在空閑時間時不時的教訓(xùn)督促下兩個不成起的兒子。
期待奇跡的降臨。
揮手示意陳卿跟上自己,吳清秀在前帶路,穿過人群,慢慢的走向遠方的練武場。
練武場內(nèi)。
一個一身白色衣襟的吳江正嚴(yán)厲的盯著眼前的兩個男孩,
他們正在扎馬步。
從二人痛苦的表情來看已經(jīng)有段時間了。
“腿軟嗎?給我忍著!”
“累嗎?給我忍著!”
男人手握一把長鞭,時不時地抽兩下,惡狠狠的看著那兩個懵逼。
“父親,真的,真的堅持不住了。”左邊的吳風(fēng)搖了搖頭,痛苦的說道。
右邊的吳雨也是艱難的說道:“是啊父親,我們已經(jīng)扎了三個小時馬步了,是時候休息休息了?!?p> 吳江聞言冷笑一陣,一字一句的說道:“沒有到第四個小時,不準(zhǔn)給我松懈。你們兩個小兔崽子,居然敢調(diào)戲人家陳如意,調(diào)戲就算了居然還被一個女人給打了。
我吳江英明一世,怎么會有你們這兩個兒子!”
吳江咬牙切齒的說道,言語中皆是恨鐵不成鋼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