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洛曦滿意的笑了笑,起身來到院中鍛煉身體。
雖然現(xiàn)在還沒有辦法修煉但把身體鍛煉好還是有好處的。
綠繡端來早餐,凌洛曦擦擦汗,一邊吃早餐,一邊問綠繡:“蒲柳山莊離這里遠嗎?”
“就在城北,倒也不遠!”綠繡驚訝的看著凌洛曦,經過赤璃山的暗殺事件后,她早就已經不對固元丹存有希望了。
難道凌洛曦還是不死心!
“一會跟我一起去拜見神醫(yī)?!绷杪尻胤畔轮嗤?,平靜的對著綠繡吩咐。
“可是小姐,我們還沒有找到名貴的靈藥?!本G繡知道沒有辦法改變凌洛曦的決定,只得提醒她神醫(yī)的規(guī)矩。
“我有比靈藥更好的東西,相信神醫(yī)一定喜歡。”凌洛曦胸有成竹的摸了摸袖中的小瓷瓶。
綠繡見凌洛曦如此有把握,也不再說什么了。
總覺得現(xiàn)在的二小姐變化很大,以前的她沉默寡言,只要做錯哪怕是一丁點的小事,夫人都會將她罰到外莊居住。
雖然接觸不多,但綠繡猶記得那個卑微懦弱,還有些傻里傻氣,經常被小姐公子作弄的團團轉的二小姐。
難道是經過一場生死的徘徊,她的心強大了,想開了。
還是現(xiàn)在的凌洛曦才是二小姐本來的真面目?
綠繡不明白,她唯一知道的就是現(xiàn)在的二小姐已經不再忍耐了。
對于修行這件事也是勢在必行。她沒有辦法也沒有道理阻止,只能盡一個丫鬟的本分,對二小姐的話恭敬順從。
——
城北相較于與城東來說,比較荒涼僻靜。
凌洛曦站在蒲柳山莊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里離赤璃山果然很近。
山莊坐落在一座荒涼的小山坡上,抬眼就能看到不遠處流光溢彩的赤璃山。
綠繡輕輕扣響門栓,一位須發(fā)皆白的老伯打開了門。
“你們找誰???”老伯掃視了凌洛曦跟綠繡兩眼,警惕的將房門又往回掩了掩。
“老伯,我們是來找神醫(yī)求藥的?!本G繡禮貌的對著老伯行了一禮,還不忘后退一步,打消老伯的戒備。
“神醫(yī)不在家,你們改日再來吧!”老伯依舊謹慎的握著手中的門栓,并沒有因為綠繡的禮讓而放松半分。
這個老伯好定力,凌洛曦不禁對這山莊的主人生了一絲敬佩。
“那神醫(yī)什么時候回來?”綠繡不甘心的又問了一句。
“不知道?!崩喜行┎荒蜔┑膿u了搖頭,來求藥的人個個都是這么的死纏爛打,他都有些厭煩了。
綠繡見老伯這般神情跟語氣,料想今天是見不到神醫(yī)了。
她回頭詢問性的看了看凌洛曦:要不要明天再來?
凌洛曦搖搖頭,老伯見了,不滿的皺了皺眉,二話沒說就想要關門。
既然想等,那就等吧!他這么大年紀了可不想跟這些年輕人耗體力。
綠繡見老伯要關門,伸手抵住了門。
“勞煩老伯將這個交給神醫(yī)?!币娎喜l(fā)火,凌洛曦急忙上前拿出了一個小瓷瓶。
老伯看了看凌洛曦手中那個普通的瓷瓶,生氣的道:“都告訴你們,神醫(yī)不在家了。”
雖然是個仆人,但老伯眼力還是有的。
這么一個小瓷瓶,普通的跟石頭一般,如果是什么稀有的丹藥珍寶,怎么可能會裝到這種瓶子之中。
“我想神醫(yī)一定對這個感興趣,老伯可不要以貌取物??!”凌洛曦在老伯眼中看到了鄙夷。
老伯一驚,臉上流出了猶豫的神色。
“你們等著!”他沉思了一下,覺得凌洛曦既然敢說這種大話,自然是有萬全的準備。
不如將這東西拿給神醫(yī)看看,果然是個沒有用的,到時再打發(fā)她們走就是了。
老伯接過瓷瓶,轉頭便掩上了門。
不一會,大門吱呀一聲開了。
“我家莊主有請?!崩喜畼O有禮貌的做了個請的手勢,早已沒有了剛剛的鄙夷輕視。
凌洛曦與綠繡互望一眼,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
蒲柳山莊占地不小,雖然建筑不多,但每個建筑都精致唯美。
有依山望景的八角涼亭,也有傍著潺潺小溪,養(yǎng)情逸景的竹樓小屋。
整個山莊以景為園,以園襯景,真是美輪美奐,相得益彰。
老伯帶著凌洛曦二人走到了一座小竹樓前。
竹樓前的空地上布滿了幾個大而光潔的石頭,石頭上晾曬著許多靈藥。
“莊主,人帶來了?!崩喜谥駱乔按故祝Ь吹南蛑T內行禮。
“請她進來吧!”門內傳出一個渾厚大氣還有些滄桑的聲音。
隨著聲音的響起,竹樓的門也自動打開了。
凌洛曦示意綠繡留下后,便自己走進去了。
一個約摸40歲左右的男子端坐在椅子上,男子兩鬢有些斑白,臉色卻紅潤光澤,一身黑白兩色的道衣給人一種嚴謹疏離的感覺。
“這毒液出自姑娘之手?!痹弦粠е鴮徱暤哪抗饪粗杪尻?,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一絲猶豫或者是慌張。
可惜的是,這兩種表情都沒有在她臉上出現(xiàn)。
相反還有著胸有成竹的自信。
“正是?!绷杪尻靥ь^,鎮(zhèn)定自如的迎視著元南一的審視。
元南一被她這一回敬看著有些不知所措,他轉開頭,舉著手中的瓷瓶道:“白芍,藜蘆,甘草,甘遂都是普通的藥材,相配卻會產生毒性,但這種毒性還不至于立即致人死亡,唯有加入毒牙草,才會使其毒性增大數倍?!?p> “不愧是神醫(yī),一聞便知道了這毒藥的配方?!绷杪尻仡h首,對元南一表現(xiàn)出了絕對的尊敬。
元南一神色不喜,反而一厲:“你的毒牙草從何而來?”
“神醫(yī)不是已經知道答案了。”早在元南一見到瓷瓶中的毒液的時候就應該已經知道了。
元南一面色稍霽,但仍舊將進來奉茶的小侍者揮手打發(fā)了出去。
“你怎么知道迷障禁區(qū)中的藥材是我種的?”他端坐在椅子上,伸手摸著顎下的短須。
凌洛曦卻答非所問的道:“迷障禁區(qū)內瘴氣、毒氣橫生,一般人進去的時候必會先服一粒解毒丸,但偏偏禁區(qū)中的瘴、毒二氣又互相克制?!?
失重的蝸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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