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保鏢痛得不輕,貓著腰弓起了身子,蘇久久急亂的抓起地上的凳子狠狠的砸在他的身上,頭上。
雖然她是女人,可人的求生欲是無窮的,一陣亂打之后,那保鏢居然被砸得頭破血流,倒在地上捂著腦袋在地上直哼哼。
蘇久久急急的推開門朝外狂奔。
可惜上天并不眷顧她,她還沒跑出五十米,幾個黑衣保鏢便將她攔住了。
那個追出來的那個保鏢兇狠的扯住她,直接將她扔到了對面墻上。
她“砰”的一聲被甩到墻上,被彈力震得骨頭都要裂開了。
“賤人,敢襲擊我!”
受傷的保鏢撲上來,狠狠的踩在她身上,不停的在她肚子上踢打,她感覺到五臟痛得都要移位了,鼻子,眼睛,耳朵都有腥熱的液體流出,她痛得蜷起身子,不停的翻滾。
那保鏢還不解氣,吐了口血沫子抓住她再次將她摔到地上,她承受不住,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來。
另一個保鏢急忙制止了接下來的虐打:“行了,阿際,再打就打死了,就沒法交差了。”
那受傷的保鏢罵個不停,卻又不敢真的將蘇久久打死,只好將她重新扔回房間。
蘇久久趴在沙發(fā)上,身上劇痛難忍,尤其是耳朵,感覺那里像進了只蜜蜂一樣響個不停,腦了像要炸開般難受。
她挪到大門邊,不停的拍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出去!”
外面有人惡狠狠的罵道:“誰叫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叫你老實點你不聽,這都是你自找的,要怪就怪那個凌風(fēng)不早點來救你!你再折騰,老子就進來再收拾你一次,你給老子安靜一點!”
蘇久久只覺得那人的聲音像沒有電的錄音機一樣綿長又無力,聽上去格外格異,她的眼淚嘩嘩的就流了下來,她無聲的哭道:凌風(fēng),你在哪里,為什么還不來救我,這已經(jīng)是第三天了!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她慢慢爬起來,恍惚著走到衛(wèi)生間。
鏡子中的人整個臉已經(jīng)腫了,花花綠綠的根本看不到原來的長相了,頭發(fā)上沾滿了已經(jīng)干涸的血跡,一塊一塊的,看上去很是慘烈。
她拿起衛(wèi)生紙,一點一點的拭去耳朵里還在不停滲出的血跡,可只動了一下,一股椎心的疼痛從腦中傳來,就像要馬上炸開一樣讓人難以忍受。
她抱住腦袋,慢慢蹲了下去。
為什么,為什么凌風(fēng)還不來,他不是一直都是最疼她的么?他不是說過無論發(fā)生什么,他都不會扔下她不管嗎?那他現(xiàn)在在哪里?她不要成為聾子,她還沒有長成他喜歡的樣子,怎么能成為一個聾子?
她無聲的哭泣著,全身顫抖,不敢再有動作,怕耳朵再次再來劇痛。
也不知過了多久,久到蘇久久以為她真的要死在這里的時候,門呯的一聲被打開,李銳出現(xiàn)了。
看到她的慘樣,他皺了皺眉:“怎么弄成這個鬼樣子?真是些沒用的東西!”他踢了踢蜷在墻角的蘇久久,“還沒有死吧,趕緊給她整理一下帶走。”
他看著被人架出去的蘇久久,唇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意:“我就知道這丫頭有用,果然凌風(fēng)按奈不住了,這一次,我要叫他全軍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