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言照做。
就在雙眼一摸黑的同時,我感覺我的整個身軀突然輕了好多。
整個人就像突然變?yōu)榱艘粡埣堃话?,似是風(fēng)一刮都會消散一般。
自己突然有此等感覺,換作平時,我肯定會睜開眼睛四下打量個究竟。
可這次在白衣男子的囑咐之下,我沒有睜開眼睛,我知道,他不讓我睜開眼睛肯定有他的理由。
黑暗中,我覺得我的身體在移動,而且很快,至于移動方向,我并不知道。
如此這般,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的頭部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那股疼痛之感痛徹心扉,深入骨髓,同時,隨著面積的擴(kuò)大,讓我從頭部到全身都有這種感覺。
終于,在那股疼痛之感的壓迫下,我意識渙散,完全昏厥了過去。
待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是被一陣鞭炮聲吵醒的,我已經(jīng)到陽間了。
不過,并不是在廚房,而是躺在家里的床上。
房外不時傳來腳步聲,聽上去好像在忙碌著什么,而且好像還很熱鬧。
我強(qiáng)撐著睜開了眼睛,前一會兒那種疼痛之感此刻已經(jīng)全然散去。
依稀之間,我聽到了村長陳叔的聲音。
而且聽他話語之言好像我已經(jīng)死了,這應(yīng)該是在準(zhǔn)備給我張羅后事。
我一回想,沒準(zhǔn)還真是,前一會我可不就正是被一陣鞭炮聲驚醒。
想到這里,我急忙就要起身。
可我還未爬起,便見門口有人探頭進(jìn)來。
略一仔細(xì)看,正是村長陳叔的女兒陳金花。
只見她一探頭就大叫道。
“媽呀!詐尸了,不好了鬧鬼了……”
隨后結(jié)結(jié)巴巴的就跑去了外面。
緊接著,還未等我完全坐起來,外面的村民就一擁而入了。
一個個都畏首畏尾的像看到了鬼一樣。
村長陳叔雖然見過很多世面,不過此刻顯然也是特別吃驚。
話語略顯抖擻,試探性的問道:“一航,你……你真的是你嗎?”
我看得出眾人的慌張,急忙就起身走向了店門口并回到。
“陳叔,沒錯就是我呀!我沒有死?!?p> 村長聽了我之言,似乎還是有些不太相信,狀著膽子走上前來摸了摸我。
“嗯,有體溫,沒錯,是個活人……”
一番肯定之后,村長原本欣喜的臉色突然一拉,直接就看向了門外道。
“那誰,把一燈給我叫來,這家伙自稱通陰曉陽,真是滿口胡言亂語,害得我們險些就將你埋了?!?p> 陳叔話語間又回神看向了我,慈祥的雙眼中顯露慈祥之意。
我一聽是假一燈叔,心想他本來就巴不得我死,沒準(zhǔn)我不能順利返回陽間之事,就是他所作為。
不過,村長話語落地,店外傳來的話是沒見一燈叔的蹤跡。
村長又憤憤不平道:“還好你跑的快,要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p> 我這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稀里糊涂的回來后還真就差點忘了正事。
我忙就問村長今天是什么日子。
村長一拍我頭笑道。
“今天是大年三十,怎么的你不記得了嗎?”
一聽村長之言,我心里瞬間咯噔一下。
今天可不就是那個老乞丐要來的日子嘛!
隨之,我急忙就詢問村里有沒有什么奇怪的事情發(fā)生。
村長也就說了凸顯的山柱之外,也別無其他。
大伙兒見我沒什么大礙,便都要紛紛離去。
可正在這個時候,不遠(yuǎn)處跑過來一個村民。
慌慌張張的就說一燈叔跳河了。
村長當(dāng)即就不高興了,呵斥道。
“年三十好好的過年氣氛,你在這里胡說什么?!?p> 跑過來的村民任然不動神色,斬釘截鐵的說一燈叔卻實是跳河了。
難道是畏罪自殺,知道我醒過來后肯定會找他麻煩。
我在心里暗道。
“啪。噼啪……”
正當(dāng)村長準(zhǔn)備帶著幾個村民去響水溝查看時,天空突然打起了雷。
這大白天的打雷可還真是少見,而且現(xiàn)在還是冬天,更罕見。
村長與那幾個村民相繼站住,等尋了片刻只見打雷并未見落雨,正欲又行去響水溝時。
天空再次出現(xiàn)一道炸雷,這道炸雷相比前一會有所不同。
這道炸雷是先閃電后有雷響,而前一的只不過是干巴巴的只打雷。
那道閃電一出整個一下子就將天空映射得發(fā)白了,而且在天空由上往地面上拉得老長。
白光閃閃,并沒有轉(zhuǎn)瞬即逝,那長長的白光之柱屹立與長壽村的這片天地之間,看上去給人一種肅然起敬,心生畏懼敬仰之意。
而閃電拉扯了好長之后,便是響徹天地的炸雷。
那滾滾之聲,讓人聽則耳鳴。
村里的幾個歲數(shù)稍微大點的村民看了看天色就就道。
“這雷來的蹊蹺,怕是在打妖怪吧!”
話雖這么說,那也只是一說罷了,誰也沒有親眼見過這炸雷所打之物究竟是什么。
待到最強(qiáng)的嗎一波雷聲過后,陳叔吆喝幾個村民再次前往了響水溝。
我才悠悠醒來,就沒跟過去湊熱鬧。
而村長陳叔卻是臨走時就囑咐我,說我一個人在家,今年的團(tuán)圓飯讓我去他家吃。
我也是隨口應(yīng)了他一句。
等到村民紛紛走掉之后,我急忙就沖到了廚房。
心想著沒能及時回到陽間,中途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算不得是質(zhì)問,頂多也就算是了解。
廚房里面任然滿目瘡痍,垮塌的灶臺,這會兒看去,相比我魂魄離體那會似乎更凌亂了。
在我的一番叫喊之后,灶王爺畏畏縮縮的顯了身。
不過此刻看去他滿臉傷痕。
我一見到此,心里便多少琢磨出了一點兒道道。
這灶王爺肯定是被人打了。
一番詢問之下,灶王爺?shù)幕卮鹫撬趩油幹澜行盐业臅r候,一燈叔突然進(jìn)來偷襲。
他原本就只是顧及著施法叫醒我,自然對一燈叔的進(jìn)攻就無測。
最后來了個人救就回來,自己也受了傷。
他看到我平安回來,很是激動的就開始詢問緣由。
交談了好一會后,灶王爺便問頂替他的那個鬼魂帶回來了嗎?
我搖了搖頭,并同時從裝魂魄盒子里放出了順風(fēng)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