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蕭宇也能較為較為平靜地呼吸了幾口氣,心里想著,
“這丫頭到底是有多恨我?其實,有些事情,我也很委屈。
被你誤會,還不是因為想保護(hù)你。只不過........唉........”
方婷看著蕭宇有些發(fā)愣的神情,其神色里也透著一些尷尬。
不過,耳朵的仔細(xì)一聽,就發(fā)現(xiàn)兩人下了馬車。
“老板,來兩碗茶水。再上兩份招牌小吃?!?p> “好嘞。”
這個時候,蕭宇忍著疼,突然用胳膊碰了一下方婷,目光朝前看了一下。
方婷一開始還有點愣,但是馬上就反應(yīng)了過來,心想著
“對啊,現(xiàn)在好像可以趁機(jī)騎馬逃走啊?!?p> 說是遲,那是快,方婷立馬就把身子往前一挪,揚起馬繩,雙腿麻利兒地朝馬肚子一踢。
馬車便迅速地奔了起來,在茶水鋪的兩個人此刻神態(tài)還有些懵,甚至帶著一些驚恐。
“天啊,這下可糟了?!?p> “這個重任怎么能讓我倆這菜雞去堪當(dāng)?!?p> 對啊,.......怎么可能?這可是紅蕭親自設(shè)的局。
駕著馬小跑了幾下,方婷就下意識地把玉佩給扔了。
因為此刻的她覺得有些事情,好像沒有那么簡單。
果不其然,馬車還沒走多久,“唰唰唰”........一群黑影便帶著飛葉迅速落了下來。
“你們倆果然有兩把刷子。”紅蕭英氣的身影立在地上,手里持著的劍散著銀光。
馬車?yán)锏氖捰钜宦?,心里頓時沉了沉,但是目光看著方婷袖里的玉佩沒了蹤影,心里又有了一絲安慰。
........
沒過多久,方婷和蕭宇便被帶到了一個山洞里。
一個又一個柵欄似的籠子格間所散發(fā)的陰濕味兒還是讓方婷的喉嚨有些想往外嘔,鼻子的紅酸帶著微微往里攢的手指還是讓其壓制住了不良的反應(yīng)。
“小姐!”
“小姐!”
兩個有些干瘦的人兒突然站起身來,抓著欄桿往外呼喊。
方婷原本有些低落的心情也得到了些許的安慰。
翠環(huán)終于出現(xiàn)了!
嗯,奶娘也在這里.......一切還不是最壞的結(jié)局。
“你進(jìn)去?!毖褐芥玫氖绦l(wèi)一把將其推了進(jìn)去。
而蕭宇則被帶到了另一個地方。
..........
“你可知道我為什么要單獨把你拉到了這里?”
紅蕭一邊用手玩弄著劍的把手,一邊帶著一種憤恨情緒的目光瞟著蕭宇。
“為了三萬兵馬的操縱權(quán)?!笔捰畹氖帜_盡管被鐵鏈?zhǔn)`著,但是帶著冷肅的身子還是直直地挺著。
“有這個原因,不過也不全是?!奔t蕭帶著英氣的眉眼突然放下一,沉,帶著陰冷的身子便慢慢地站了起來,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便落在了蕭宇較為冷峻的面孔上。
“因為,你代替了我的位置?!?p> 代替?看著眼前五官微微的猙獰的女子,蕭宇覺得她似乎在說著胡話。
不過其眸子里暗藏的隱忍感于自己而言又是如此熟悉,不像是不理智說話的樣子。
緊接著,紅蕭一把抓過蕭宇的領(lǐng)口,將有些猙獰的面孔微微逼近,
“我才是林氏所出,你只是個用來鞏固榮寵的冒牌貨?!?p> 蕭宇聽著這話,臉色暗的愈發(fā)深沉,不過,眸子里還是掠過了一絲懷疑的情緒。
“你可有證據(jù)?”蕭宇淡淡地說著,不過,腦海里卻憶著母親梳妝臺下的一件女嬰裝的畫面。
兒時,蕭宇還問過林氏,為何臺下會有一件女娃娃穿的衣服?
林氏那時是說想將來生個小妹妹,不過其說話的時候眼眶卻有些泛紅。
當(dāng)時林氏卻以想到生孩子時的疼痛而不由得泛酸為解釋給了蕭宇答案。
蕭宇當(dāng)時雖然不再追問,不過這件奇怪的事兒卻伴隨了他的記憶很多年。
所以現(xiàn)在想來,也并無這個可能。
“當(dāng)然,當(dāng)年換生的婆子不忍我在外被一些不好人家撿去,所以私自將我撫養(yǎng)。
可惜,養(yǎng)了我大約六年,她就患上了惡疾,臨死前才將實情告訴我,而且還給了我一根翡翠鴛鴦簪子。
說這是林氏給予我的,她手里還有一支作為念想。
后來,我學(xué)了些功夫,偷偷潛入了她的房中查看。
果真如此。所以,你覺得這里邊弄錯的可能性大嗎?”
紅蕭的語調(diào)隨著說話內(nèi)容的展開,語氣也慢慢跟著昂了起來。
想想這些年熬過的苦頭,看著蕭宇過著的風(fēng)光的日子,紅蕭的心里就愈發(fā)不是滋味兒。
林氏,難道一個親生的女兒就真的比不過一個出自別人肚皮的男孩兒強(qiáng)嗎?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后悔。
此刻的蕭宇陷入了一片思緒的沉默中.......難道這事兒前世就存在,自個兒真的不知道?還是這一世,很多事情發(fā)生了改變,打破了一些原有的事件格局?
“不大,不過,你認(rèn)為我會心甘情愿地把兵權(quán)給你嗎?”
蕭宇臉上漠然的神情散著淡淡的幽冷,深邃的眸子略微往紅蕭的臉上一投,一抹淺淺的帶著不屑的冷笑掛在了嘴邊。
“那我試試?!奔t蕭說完后,眸子里的陰冷帶動了散發(fā)著不懷好意的五官的輕微一扭,一股好戲就要上演的危險氣息從中透露。
很快,在紅蕭的眼神示意下,周圍的幾個侍衛(wèi)就慢慢地將蕭宇架了起來,不一會兒,眾人的步子便挪到了一個有著鐵鏈的小刑房面前。
滾燙滾燙的紅油冒著毒辣的翻爽,一塊接著一塊的燒著通紅的煤炭散著狠辣是黑煙,還有一條接著一條閃著凌光的鐵鏈在一個侍衛(wèi)的抖動下,發(fā)著“砰愣怦愣”的響聲。
蕭宇閉了閉眸子,任由紅蕭手下的侍衛(wèi)用鐵繩把自個兒捆在椅子上。
他心里想著,“眼前的這個女子終究是嫩了些?!?p> 這個時候一個聲音湊在蕭宇的耳邊響了起來,
“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叫紅蕭。
我相信今后你會記住我的名字。
還有,你不會以為我要你對動刑吧?”
一聽到這兒,蕭宇的眸子還是微微睜了睜,不好的預(yù)感便涌在了心頭,
“她不會是要對方婷動手吧?”
蕭宇臉上細(xì)微的變化當(dāng)然逃不過紅蕭鷹隼般的眸子,冷冷的一笑很快懸在了她的臉上。
“你猜對了。”紅蕭似乎看破了蕭宇的心思,給了個無聲問題的有力答案。
哀怨的孤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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