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松安排哥布爾帶兩個姑娘去種向日葵,羅胖墩目瞪口呆:“你是真把我們當(dāng)牲口用???可惡的資本家?!?p> “資本家不養(yǎng)閑人?!标愃陕柭柤纭?p> 宋飛泉輕嘆了口氣,道:“報應(yīng)啊?!?p> “何出此言?”
“我老爸在公司壓榨他的員工價值,如今也有人壓榨他女兒的價值。”
“你要是把那個榨字去掉,那才要命?!标愃晒笮?,他不是不去干活,而是他有更重要的事。
正好布魯斯在旁邊,陳松對他招招手去了溫泉池旁邊坐下說道:“天氣暖和了,咱們應(yīng)該在院子里搞一個圓桌,放幾張?zhí)梢?,就圍著這溫泉池來安排,怎么樣?”
布魯斯點頭道:“好的先生,我馬上操辦?!?p> 陳松擺擺手說道:“嗯嗯,但我要說的不是這件事,我想要問問你關(guān)于三號莊園的事?!?p> 布魯斯說道:“三號莊園屬于愧里克松先生所有,他大約在五年前中風(fēng)了,然后就被女兒接到了雷克雅未克,莊園一直空置著了?!?p> 陳松問道:“我看他那邊面積比咱們還大?而且好像他種植過什么,你看他的院子里長了好些東西,是吧?”
布魯斯站起來用手搭了個涼棚遙望了一番,遲疑道:“抱歉先生,我老眼昏花,看不到三號莊園的情況。不過據(jù)我所知,他的后院曾經(jīng)改建成過小農(nóng)場,種植過紫苜蓿、三葉草、三葉豆和羊茅草等牧草。”
陳松打了個響指道:“我看到的那些就像是苜蓿,所以我的意思是咱們能不能買下它,然后也搞一個小牧場?”
溫室種植園效果很好,植被長勢出色,現(xiàn)在他手里有了多余資金,正所謂狗肚子存不住油,他就準備擴大產(chǎn)能了。
布魯斯倒是有些猶豫:“有這個必要嗎?我認為咱們收拾好種植園就足夠能賺錢了?!?p> 陳松說道:“不是為了賺錢,我是為了開心,我想搞個小農(nóng)場,到時候不光種上牧草,也種點別的,再養(yǎng)上點雞鴨鵝和豬馬牛羊,那樣即使碰到經(jīng)濟危機,咱們也可以活的舒舒服服?!?p> 布魯斯笑了,道:“陳先生,原來您是基地型生存狂?”
生存狂算是偏執(zhí)狂的一種,屬于無害型精神類疾病,跟受迫害妄想癥類似但更輕。其中受迫害妄想癥是人總感覺身邊的人和獸要傷害自己,生存狂則老是擔(dān)心遇到災(zāi)難或者生存危機,然后以此來訓(xùn)練自己和儲備生活用品來求生。
陳松都不知道這是什么玩意兒,不過布魯斯說是那就是,他含糊的笑道:“對,那能買下它嗎?”
布魯斯點點頭道:“應(yīng)該沒問題,之前幾年愧里克松家里的人一直想出售它,但您知道的,冰島的鄉(xiāng)村莊園并不搶手,一直沒人來買它?!?p> “報價是多少?”
布魯斯說道:“當(dāng)時是一億克朗,現(xiàn)在不太清楚了?!?p> 陳松琢磨了一下,一億克朗是五六百萬人民幣,在這里只要五六百萬人民幣竟然就能買到一座占地面積至少二十公頃的莊園,那冰島鄉(xiāng)鎮(zhèn)的房價確實是低。
但是這也正常,房子值錢的無非是土地,流螢鎮(zhèn)隔著城市遠,位置沒有任何價值,而冰島土地又貧瘠,那土地面積再大有什么用?連雞肋都稱不上。
拿牛風(fēng)來說,這莊園他盤下后就砸在了手里,壓根賣不出去,每年還得往里砸房地產(chǎn)稅和各種開支,所以他當(dāng)時隨手做了個人情送給了陳松。
一億克朗對陳松來說是小錢,他說道:“聯(lián)系他,咱們買下來?!?p> 做地主!
布魯斯離開,陳松去協(xié)助哥布爾三人一起種向日葵。
只要買下三號莊園,那他可用土地面積就會擴大一倍多,所以要種植向日葵的土地就多了,他至少要種上一兩公頃!
哥布爾提醒了他,向日葵可不光能做景觀和食物,還能做牲口飼料,他要是拿下三號莊園就搞個小牧場,到時候得用向日葵來喂養(yǎng)牲口的。
那邊三人挖了二百多個坑,往里埋上了向日葵種子。
種植向日葵不需深挖坑,種子上蓋上個兩三公分的土層就行,所以這活不算累,哥布爾哼哧哼哧挖坑,另外倆姑娘一個撒種一個蓋土,很瀟灑。
羅胖墩撒種子,一邊撒種子一邊又扭又搖擺,而宋飛泉在在唱歌:“皇后大道西又皇后大道東,皇后大道東轉(zhuǎn)皇后大道中,皇后大道東上為何無皇宮,皇后大道中人民如潮涌,這個正義朋友面善又友善……”
別說,宋飛泉歌聲清脆嘹亮,如清泉激石,倒是對得起自己的名字。
陳松頓足:“你是老天爺干閨女還是咋地?什么好事都是你的,老媽有知識、老爸有錢,你長得好看身材好學(xué)歷高,這唱歌也好聽,唉!”
宋飛泉不理他,抿著嘴繼續(xù)唱,但嘴角掛上了笑容。
羅胖墩一邊舞動一邊說道:“陳哥你也不錯呀,長得帥、身材好,會冰島語,在冰島有莊園有事業(yè),那你是老天爺?shù)氖裁??干兒子??p> 陳松想了想也是,心態(tài)便平衡了:“不是,我是他干女婿。”
宋飛泉笑著撿起塊土坷垃砸他:“占我便宜?!?p> 陳松嘿嘿笑,指著羅胖墩道:“小冰你別扭了,你這是怎么了?抽筋了嗎?”
羅冰心怒視他道:“滾,真?zhèn)耍思疫@是在跳舞,皇后大道東播種舞?!?p> 陳松納悶:“播種舞不是佤族的嗎?”
宋飛泉上來拉他手臂道:“你別貧嘴啦,來,一起干活?!?p> 陳松說道:“對,干活,以種植園為基點,橫著二百米豎著一百米,這兩萬平的面積都種上向日葵?!?p> 兩個姑娘懵了:“多少?”“兩萬平?全種向日葵?我說老板你多愛嗑瓜子?”
哥布爾這么任勞任怨的知道要種上兩萬平的向日葵都慫了:“上帝老爺,你是想累死我???”
陳松說道:“誰讓你下手干的?咱們?nèi)ベI犁地機和播種機,以后這兩樣機器可少不了啦。”
這樣他們還得去塞爾福斯,流螢鎮(zhèn)沒有這種大型機械工具出售。
這也是現(xiàn)在越來越多的人選擇去雷克雅未克居住的原因,住在鄉(xiāng)鎮(zhèn)上太不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