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從華夏蘇杭市前往星旗國尼爾市的飛機上,羅夏閉上了雙眼,休息著。他太累了,畢竟在華夏國內(nèi)奔波了幾個月的時間……
尼爾市,從國際機場到尼爾市市區(qū)的路邊的灌木叢中。一輛黑色的面包車熄了火,停在那里。坐在車內(nèi)的,是四個蒙面者。
“老大,你得到的消息真的準確嗎?羅夏·卡爾頓真的會出現(xiàn)在這里嗎?”蒙面者b(此處用蒙面者b表示,下面a,c,d與此相同)向蒙面者a說道。
蒙面者c看了一眼坐在后排的蒙面者a,道:“但是有傳言說,他不是早在幾年前就死掉了嗎?”
蒙面者a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座位,沉聲道:“都給我閉嘴!上面給我們的任務就是將他帶走,拿到錢之后,再撕票。其他的我們都不要管!聽明白了嗎?。俊?p> 另外三個蒙面者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
夜晚,尼爾市國際機場。
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英俊青年伸了個懶腰,隨后緩緩走下了飛機。青年有著一頭黑色的短發(fā),白皙的皮膚,高挺的鼻梁以及綠色的雙眼。黑色而又修長的西裝完美地將青年身上的肌肉給掩飾了起來。
“我回來了,尼爾市?!蓖h處尼爾市這里,既熟悉又陌生的一切建筑,青年在心中默默地念道。
……
機場外,一輛黑色的復古款勞斯萊斯停在了外面。站在一旁的是一個穿西裝的中年紳士,毫無疑問,這是服侍了卡爾讀家族三代的塞繆爾·杰弗遜。
我沖他笑了笑,接著走到了他的面前,給他來了一個熱情的擁抱。塞繆爾同樣回了我一個親切的微笑。
“羅夏先生,請上車。”穿著黑西裝的塞繆爾隨即為我打開了后排的車門。
我看了一眼車里面,盡管我并沒有在里面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的東西。但是,我總覺得心中有一絲的不安,總是覺得好像有什么大事將要發(fā)生一樣。我摒住呼吸,安靜地坐在后排的皮革座椅上。
……
奢華的勞斯萊斯在公路上飛馳而過,我透過車窗,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心中總有著一絲疑惑,但是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也并不清楚。
“塞繆爾,尼爾市這些年的變化大嗎?”我和塞繆爾開始談了起來。
塞繆爾笑了笑,道:“這些年的確是有些變化,但是像我這樣一直就呆在尼爾市的老頭子。想要看出一些變化,還是比較不容易的。”
我點了點頭,道:“卡爾頓家族里面還好嗎?”
正當塞繆爾準備回答我的問題的時候,兩道強烈的白光在我的眼前閃了起來……
明顯是經(jīng)過改裝的面包車狠狠地將那輛勞斯萊斯撞在了公路的隔離欄上。接著,四個戴著黑色面具的男人從面包車里走了出來。
他們手里各自拿著一把手槍,而為首者則在他的背后背了一把沖鋒槍?,F(xiàn)在,他們應該同樣正朝著勞斯萊斯的方向移動。
而當他們走到勞斯萊斯轎車旁邊時,并沒有人觸碰的黑色車門立刻被打了開來。四個蒙面者當即被下了一跳,當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立刻將槍對著里面胡亂開槍。
“該死的!人都哪里去了!”蒙面者a喊道。
突然間,一個黑色的身影從路邊的灌木叢中出現(xiàn)了。然后,抓住了其中一個蒙面者,將其帶入了灌木叢中。
“是誰?!給我出來!”蒙面者a大聲喊道。
這時,灌木叢中飛出了一個身影,那是被帶走的蒙面者c的身體。然而,他們并未認出來這是他們同伴的身體。
與此同時,我飛速地從灌木叢中奔了出來。對著一人,一個上鉤拳將他擊倒。隨后轉過身子,猛地一腳踢了過去,將身后的那個蒙面者踢開。雙手又抓住他的肩膀,鄉(xiāng)下按,頂在我抬起的膝蓋上。做完這些后,我取出拿到的槍,對準了仍然站在那里的蒙面者a。
下一刻,我提前扣下了扳機……
“事情就發(fā)生在座位,卡爾頓家族族長羅夏·卡爾頓于昨晚從尼爾市機場歸來,然而他們遭遇了一場有預謀的暗殺。幸運的是,羅夏·卡爾頓平安無事?!彪娨暽系闹鞒秩诉@樣說道。
看著電視,我不禁回憶起昨天發(fā)生的一切……
我開槍之后,子彈直接穿過了蒙面者a的右臂,疼痛感令他放下了手中的槍。我慢慢地走了過去,一把扯掉了他的面具。
我冷冷地盯著他,沉聲道:“你是誰?誰派你來暗殺我!告訴我!”
男人突然癲狂地笑了起來,最后臉色發(fā)紫,沒有了呼吸。
“該死的,竟然自殺了?!蔽宜砷_了他,把他扔到了我解決掉的另外三個人的旁邊。然后,我開始偽造案發(fā)現(xiàn)場。隨后,從一旁的灌木叢中拖出了早就暈過去的塞繆爾,將他放在車的旁邊。已經(jīng)聽到警笛聲的我,也給自己來了一拳,倒了下來。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警察局里面了。
“卡爾頓先生,您能告訴我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弊谖颐媲暗木炜粗?,換換說道。
我雙手合十,將我早就想好的一套說辭給說了出來,將其應付了過去。而這個警察也沒有多問,整理了一下材料,又離開了。
……
當我完成了一整套在警察局的程序時,已經(jīng)是早晨了。我伸了伸懶腰,走出了審訊室。塞繆爾比我早一步出來,他朝著我走了過來,道:“羅夏先生,我們走吧?!?p>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們走吧,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