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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從復(fù)制開始

第五十九章 眾矢之的,眾志成城

逆天從復(fù)制開始 頡睿 6243 2019-03-08 23:48:16

  林天養(yǎng)一馬當先,帶頭走進了青江畫館之內(nèi)。

  露天花園中,擺著十六七套桌椅,大約有五十幾人圍桌而坐,眼神不善地盯著林天養(yǎng)。

  “好狂妄的小子!”

  林天養(yǎng)一臉輕松,眼中還流露著玩味的笑意,這般肆無忌憚的模樣落在所有人的眼中,無異于火上澆油。

  他們都是漠北城里有頭有臉的人物,可林天養(yǎng)不僅敢罵他們是狗,現(xiàn)在還敢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們,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林天養(yǎng),你膽子不小??!”

  一名青年畫師站起身來,眼神陰毒:“你知道在座的諸位都是什么人物嗎?居然敢罵我們是狗,我看你是在找死!”

  其他人聽到他這般說法,腰桿都不自覺地挺直了幾分,似乎坐的高一些就能體現(xiàn)出自己的高人一等。

  林天養(yǎng)看著那名青年畫師,從聲音上已經(jīng)聽出他就是剛才開口之人,雖然感應(yīng)不出境界,但起碼在聚靈之上。

  “恕我眼拙,我還真不知道你是誰,今天在場的又都是些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林天養(yǎng)露出一副好奇的表情。

  “哼,有眼無珠的東西,我是大自在畫館的教習(xí)張宣赫,聚靈境中品畫師,”青年畫師神情倨傲,右手輕抬橫劃一周:“其他諸位也都是漠北城中最有地位的畫道大家,手眼通天,只要他們一句話,就能馬上讓青江畫館倒閉關(guān)門!”

  站在林天養(yǎng)身后的其余青江畫館學(xué)生聽到這句話,渾身都顫了一下,剛鼓起的勇氣瞬間就泄了一半。

  “我的天吶!這么神奇嗎?”林天養(yǎng)佯裝驚訝,怪叫道:“原來你們都這么了不起啊,真是失敬,失敬了!”

  他連聲賠罪,只是腔調(diào)十分古怪,張宣赫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但也不好發(fā)作:“知道怕了就好,趕緊跪下磕頭賠罪,我們可以放你一馬!”

  “磕頭賠罪不是什么問題,不過我是真的還有個問題?!?p>  林天養(yǎng)仔細地打量著在場的所有人:“你們再怎么了不起,不也還是只能像狗一樣蹲在這里等我嗎?這么看來,好像我比你們要更了不起一些?”

  場間忽然一下安靜了下來,張宣赫等人一時都沒有回過神來,想不到他們已經(jīng)亮明了身份,可林天養(yǎng)居然還敢當面罵他們是狗!

  青江畫館的學(xué)生們也是目瞪口呆,吳曉玲更是腦袋一片空白:“難道這樣找死的做法就是傳說中的勇氣?”

  “砰!砰!砰!”

  平靜的水面忽然落下無數(shù)巨石,一連串的拍桌聲亂成了一片,十幾名青年畫師拍案而起,兇神惡煞。

  “林天養(yǎng),今日我一定要撕爛你的嘴!”

  “從今日開始,漠北城里不會再有青江畫館這個名字!”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今天你死定了!”

  無數(shù)道憤怒的咆哮回蕩全場,張宣赫更是氣得整張臉都黑了:“林天養(yǎng),你簡直不知好歹!我好心好意給你一條活路,想不到你居然還不知道珍惜!”

  “好心好意?拿過來!”林天養(yǎng)伸手朝后一招,將后方學(xué)生遞來的兩道長幅扔到了他腳邊:“這就是你說的好心好意?”

  張宣赫看著兩條刺眼的長幅,冷哼一聲:“青江畫館這些年只僥幸教出你一名開竅境畫師,就這樣的水平也配當漠北城第一畫館?我們這是要為漠北城畫館清理門戶,省得你們打著第一畫館的名號招搖撞騙!”

  “說的倒是好聽!”林天養(yǎng)冷笑一聲,說道:“張宣赫,你們無非就是見不得第一畫館的名頭被我們拿了,何必當了婊子還想著立牌坊呢?”

  張宣赫等人皆是一愣,面色有些尷尬。

  青江畫館向來都是漠北城墊底的畫館,此番忽然憑著林天養(yǎng)一躍成為了第一畫館,將他們的畫館都踩在了腳下,所有人都覺得面上無光。

  他們此番一同前來,為得就是打壓青江畫館的氣焰,讓青江畫館知難而退,將第一畫館的名頭讓出來。

  林天養(yǎng)一語道破了他們的心思,倒是令有些人面上掛不住了。

  “林天養(yǎng),你是在血口噴人!”張宣赫回過神來,氣急敗壞道:“要不是你連續(xù)當了幾日的縮頭烏龜,我們又豈會這么做,這一切都是你們自找的!”

  林天養(yǎng)氣極反笑,眼神凌厲:“原來你們都是被我逼的?那行,不如你來告訴我,這兩條長幅是誰掛上去的?”

  他氣勢逼人,但這些人無一不是畫道大家,根本不為所動,張宣赫境界更是高在聚靈之上,不屑道:“這兩道長幅是我掛的,你又能如何?”

  他趾高氣昂,說話之時還一臉古怪地朝四周看了幾眼,引得眾人一片哄笑。

  林天養(yǎng)雖然是梅園畫會史上第一個大滿貫魁首,但現(xiàn)在終究也不過只是開竅之境,根本就沒被他們放在眼中。

  “我要如何你晚點就會知道的?!?p>  知道長幅出自張宣赫之手以后,林天養(yǎng)反而笑了起來,說道:“不如你先來告訴我,你們這群人到這里來又是要如何?”

  張宣赫朝四周看了幾眼,冷笑道:“我們到這里,自然是要與你們青江畫館之人切磋一下,如果你們輸了,那就要自動把第一畫館的頭銜交出來!”

  諸多學(xué)生聞言色變,這伙人來勢洶洶,實力高強,青江畫館如何能保得住第一畫館的名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林天養(yǎng)的身上,現(xiàn)在他就是青江畫館唯一的希望。

  “說了半天,你們想要的不還是第一畫館這個頭銜嗎?”林天養(yǎng)輕笑一聲,聳肩道:“那如果我們贏了,你們又當如何?”

  張宣赫冷哼一聲:“狂妄,我們在座都是畫成大師的丹青高手,還會輸給你們青江畫館不成?”

  “話別說的太早,我就問你,如果你們輸了怎么辦?”林天養(yǎng)繼續(xù)追問道。

  “如果我們輸了,那就承認你們是漠北城第一畫館!”張宣赫一臉鄙夷,根本就不相信會輸給青江畫館。

  林天養(yǎng)嗤笑一聲,搖頭贊嘆道:“你還真是說得出口啊,我們輸了就要讓出第一畫館的頭銜,贏了就什么都沒改變,你是真傻還是當我傻?我們是不是第一畫館需要你們承認嗎?”

  不少百姓也走到了畫館之中,聽到林天養(yǎng)的話也是連連點頭,議論紛紛。

  現(xiàn)在漠北城第一畫館的頭銜本來就是屬于青江畫館的,張宣赫這伙人要他們拿第一畫館的頭銜做賭注,輸了通吃,贏了不賠,這分明就是占盡了便宜。

  場間噓聲四起,張宣赫面上一紅,惱羞成怒道:“那你想怎么樣!”

  林天養(yǎng)冷笑一下,狠厲眼神直視他的眼睛:“如果我們贏了,那你就把這兩道長幅給我吃下去!”

  場間眾人齊齊嚇了一跳,這兩道長幅寬有半丈,長有兩丈,別說是吃,就是放在手中也是好大一堆白布,要是真把這東西吃下,哪怕張宣赫是聚靈境畫師也要沒命!

  “好狂妄的小子,你根本就是在找死!”

  “看來今日不給你點教訓(xùn),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不過僥幸成了畫會魁首,竟敢囂張至這般境地!”

  諸多畫師勃然大怒,噴火的目光如箭雨一般落在了林天養(yǎng)的身上。

  這些人的修為高深,刻意施威之下,無數(shù)道沉重的威壓齊齊朝林天養(yǎng)鋪天蓋地而來。

  沉重如山的威壓驟然降臨,林天養(yǎng)終究實力太低,當場悶哼一聲,身體搖晃幾下,竟是險些倒了下去。

  其他青江畫館的學(xué)生更是不堪,雙腿不住顫抖,幾名姑娘更因渾身發(fā)軟無力而要跪下,全靠身邊同學(xué)支撐著才沒倒下去。

  “都給我站起來!”

  林天養(yǎng)咬牙硬撐著,拼命挺直自己的腰桿,眼中隱有瘋狂怒火涌動,毫不畏懼地將漫天威壓頂了回去。

  他的堅持為眾多學(xué)生注入了一股不知名的力量,這些弱小的少年相互扶持而立,學(xué)著林天養(yǎng)的樣子,沒有絲毫閃避地迎上了那伙人充滿嘲笑的目光。

  吳曉玲牙間滲著殷紅的鮮血,秀麗的五官因為扭曲看上去有些瘋狂,拼著渾身的氣力為所有人鼓勁:“林天養(yǎng)還沒倒下,我們就要為他把頭抬起來!”

  敵人還在那里,我們不能低下頭顱!

  林天養(yǎng)先前那道憤怒的咆哮在他們腦中回響,所有學(xué)生心中都充滿了不甘,渾身的熱血都在沸騰,竟是又為他們撐起了幾分力量。

  面對如此強大不可抵抗的敵人,不論他們有沒有實力去反抗,但他們都要讓所有人看到,他們身為漠北城第一畫館學(xué)生的勇氣!

  這一刻,青江畫館的學(xué)生終于融為了一體,少年的熱血涌動到一起,竟是比磐石還要堅固!

  威壓狂暴如海,沉重如山,但不論海嘯山墜,這塊磐石依然屹立不倒。

  諸多畫師看著這些少年臉上的堅持與憤怒,竟是隱隱有些心驚。

  這群學(xué)生的成績的確很差,實力更是弱小,在他們的威壓之下,所有人的面色都已經(jīng)發(fā)白,渾身更是因為過度用力而不斷顫抖著,但每個人都在相互支撐著,相互鼓勵著,所有人的眼中都充滿著寧死不屈的倔強,足以令場間所有人為之動容!

  場外的百姓沒有收到威壓的干擾,但看著青江畫館所有學(xué)生面上的痛苦,所有人都義憤填膺,無數(shù)的雜物沖著張宣赫等人砸去。

  “一群不要臉的東西,仗著境界高欺負學(xué)生算什么本事!”

  “真是替你們的畫館丟人!”

  “青江畫館都是好樣的!別怕了這群不要臉的東西!”

  百姓們眾志成城,義憤填膺地為青江畫館學(xué)生聲援,張宣赫等人面色頓時難看了起來,不自覺地就止住了念力的涌動。

  林天養(yǎng)等人如獲大赦,渾身頓時一輕,許多學(xué)生因為脫力已經(jīng)忍不住地暈了過去。

  “找死!”

  一聲震天暴喝,露天花園的半空中忽然出現(xiàn)一塊墨黑石硯,如天外隕石一般凌空砸落。

  “云起硯!”

  林天養(yǎng)面色蒼白,眼中一亮:“館主來了!”

  如隕石墜落的云起硯迎風見長,頃刻間竟是已經(jīng)化為龐然巨石,遮天蔽日,將樓里的光線盡數(shù)吞噬,一大片黑影頓時將張宣赫等人完全籠罩其中。

  “不好!是陸桓羽!”

  云起硯聲勢驚人,場間天地靈氣如暴風般卷動,所有畫師的面色瞬間都慘白一片,來不及多想,諸多畫師念力瘋狂涌動,花園里瞬間就浮現(xiàn)出了十幾道天符,齊齊迎上了鋪天蓋地而來的云起硯。

  “砰!”

  十幾道天符與云起硯撞到了一起,頓時爆起一陣驚天巨響,整座青江畫館都在劇烈震動,暴戾的靈氣波動更是在虛空之中蕩起陣陣漣漪,如山崩海嘯般朝林天養(yǎng)等人席卷而去。

  “不好!快躲開!”

  林天養(yǎng)頓時臉色大變,陸桓羽與諸多畫師的全力碰撞之下,這股靈氣波動哪怕只是余波,但其威勢已足以橫掃聚靈境之下畫師,他仗著先天武者的肉身與開竅境界還能勉強抵抗,但身后的學(xué)生與百姓卻是必死無疑了!

  “一葉障目!”

  千鈞一發(fā)之際,他瘋狂涌動念力,甩手便是一道八品天符,念力如漁網(wǎng)一般撒開,在眾人身前形成一面念力屏障,但在陸桓羽等人的靈氣余波之前,這面屏障脆弱得與薄膜毫無二致!

  林天養(yǎng)心如死灰,陸桓羽這般暴怒出手,竟是要害死一大群人了!

  “轟!”

  暴戾的念力余波就要殺到他的八品天符之前,陸桓羽從天而降,如山岳般將所有人都攔在了身后,渾身念力迸發(fā):“喝!”

  一股如狂風暴雨般的氣勢驟然爆發(fā),陸桓羽一聲暴喝之下,狂暴的靈氣余波竟是在頃刻間被轟碎成空!

  “噗!”

  靈氣余波退散,林天養(yǎng)還未來得及松一口氣,陸桓羽卻是猛然吐出一口鮮血,如山岳般的身子一陣搖晃。

  這股靈氣余波乃是他自己與幾十名畫師之間的對抗爆發(fā)出的力量,哪怕是他,要這般硬抗下來也是太過勉強。

  但身后就是他的學(xué)生與百姓,他別無選擇。

  “館主!”

  林天養(yǎng)慌忙上前一把扶住他不住搖晃的身子,其他學(xué)生也都沖了上來,將陸桓羽團團圍在了中間,七嘴八舌的便是一陣擔心。

  “我沒事!”陸桓羽唇角滲血,眼底濃濃愧色:“你們都是好樣的,我能有你們這樣的學(xué)生,是我陸桓羽此生最大的驕傲!都怪我來晚了,才讓你們被這群小人欺負了,是我這個館主對不起你們!”

  “館主,你千萬別這么說!”

  “館主!我們不怕他們!”

  諸多學(xué)生見他口中不住地涌出鮮血,卻還在深深自責的模樣,眼中都忍不住涌出了淚水。

  林天養(yǎng)牢牢地撐著他的手臂,心底怒火瘋狂的涌動,眼中充滿著殺意,冷冷地看著在塵土飛揚的花園中站起來的諸多畫師。

  “陸桓羽,你竟然敢公然行兇!”張宣赫一身狼狽,五官因憤怒都扭曲到了一起,看上去極為瘋狂:“你這是徹底與所有畫館為敵,你們死定了!”

  其他畫師也是滿臉怒容,但心中卻是驚魂未定,他們之中也有幾名御靈境畫師,但陸桓羽的實力太過強悍,以一己之力硬抗幾名同境畫師還有數(shù)十名聚靈境畫師居然完全不落下風,若不是他為了救人強行鎮(zhèn)壓靈氣波動,只怕他也絕不會受傷吐血,而他們之中,竟是所有人都已負傷!

  所有畫師都覺得面上無光,但看著已然身負重傷的陸桓羽,心中還是忍不住升起濃濃的忌憚之意。

  林天養(yǎng)站起身來,眼神冷森地掃視著所有人:“廢話都可以少說了,無論你們今日想怎樣,盡管放馬過來,我們青江畫館都接著!”

  “沒錯!”陸桓羽在他的支撐下掙扎著站直了身子,雖已負傷在身但依然毫無懼意:“要殺要打,你們盡管劃出道來,我都接著!”

  “陸桓羽,你太囂張……”張宣赫氣急攻心,正欲破口大罵,卻被身后一名畫師攔了下來。

  “木先生,你這是要做什么?”張宣赫看清來人模樣,登時換上了一副恭敬的嘴臉。

  此人名為木連生,是雪松畫館的首席教習(xí),實力在御靈之境,可算是他們之中的最強者。

  木連生面色有些蒼白,看著陸桓羽沉聲道:“陸?zhàn)^主,我們并非前來仗勢欺人,只是想與你們切磋一番,你這般出手傷人,是否有些過分了?”

  他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僵,漠北城第一畫館是梅園三老授予青江畫館的,若是他們公然聯(lián)手,仗著人多勢眾將第一畫館的頭銜強行奪走,勢必將會引起梅園的不滿,后患無窮。

  其他畫師見他有意緩和局勢,心中明白幾分,當即也冷靜了下來,唯有張赫宣還是一臉不屑,眼神盡是陰毒之色。

  “我出手傷人?”陸桓羽冷笑一聲,眼神銳利:“那你們聯(lián)手以念力威壓欺負我學(xué)生算什么?”

  木連生面色有些難看,他們之前針對林天養(yǎng)一眾學(xué)生的手段確實是以大欺小,沒有半點道理可言。

  “你們霸占我畫館,驅(qū)趕我學(xué)生,擾亂我的教習(xí)授課,我可以忍?!?p>  “你們目中無人,寫長幅,書惡語,將我青江畫館貶為垃圾,我也可以忍?!?p>  “但是,你們欺我學(xué)生,就是不行!”

  “今日我若不為他們討回個公道,我誓不為人!”

  “要殺要打,盡管來吧!”

  陸桓羽神情一片肅然,態(tài)度強硬,林天養(yǎng)等人緊緊站在他的周圍,沉默不語,眼神中卻是一致的堅定:我們青江畫館絕不會任人欺負!

  一眾畫師面色都凝重了起來,他們原以為聯(lián)合而來,對付青江畫館不過是手到擒來之事,只是沒有想到,這一群在他們眼中不過是垃圾的學(xué)生,面對著幾乎是漠北城所有畫館強者的合力圍攻,竟是這般頑強,竟是有著這般堅不可摧的勇氣!

  “如果是我們畫館的學(xué)生,會有這樣的勇氣嗎?”

  所有畫師都在心底拷問著自己,得到的答案卻是無比的失望,心中竟是忍不住對青江畫館的學(xué)生有了幾絲敬意。

  弱小不可恥,弱小而勇敢就實為可敬!

  “陸?zhàn)^主說的不錯,不管你們今日要打要殺,四海商會都將于青江畫館同進退。”

  一道柔美卻堅定的聲音在場間響起,王紫嫣的倩影出現(xiàn)在人群之中,輕輕地走到了林天養(yǎng)的身邊,卻是讓所有人不禁覺得地面都震動了起來。

  四海商會大千金,王紫嫣。

  所有畫師的呼吸都重了幾分,四海商會貴為漠北城第一商會,結(jié)識的武者畫師無數(shù),傳說中王家背后還有一個千年豪門家族,雖遠在京都,但其實力卻足以通天,絕非他們可比。

  眼下王紫嫣公然與青江畫館站到了一處,哪怕是所有畫館的館主親自前來,只怕也要好生掂量一下其中的分量。

  張宣赫一臉嫉妒,看著林天養(yǎng)狠聲道:“我還以為你有什么了不起,原來最終還是要靠著女人在背后撐腰!”

  “這位公子似乎對我四海商會很是不滿,是想見識一下我剛才說的話究竟有什么分量嗎?”王紫嫣輕輕地看了他一眼,眸中怒火涌動。

  “王姑娘言重了,我們此番只為切磋畫技而來,并非有心挑事,至于打打殺殺之事,就更是談不上了?!?p>  木連生反應(yīng)很快,今日之事已經(jīng)超出他們的預(yù)料,再堅持強硬下去,只會落得無法收拾的局面,更何況,以他們的實力,要對付青江畫館也不用只憑借境界強壓。

  “如此甚好,”王紫嫣也不想把情形弄得復(fù)雜,很自然地順著臺階走了下去:“那不知道木先生打算如何切磋畫技呢?”

  木連生稍稍沉吟片刻,說道:“林天養(yǎng)已是畫會魁首,已算是畫館畢業(yè)生,也可算是青江畫館的駐館會員,我們此番前來切磋,也不算是以大欺小,只要他在畫技之上能勝過我們,我們就可承認青江畫館為漠北城第一畫館。”

  王紫嫣微微皺眉,問道:“他一個人要和你們這么多人切磋畫技?”

  “當然不是,”木連生連連擺手,笑道:“我們這邊會輪流派出十人與林天養(yǎng)切磋畫技,中途若是他覺得累了,可以休息過后繼續(xù)切磋,不知王小姐認為如何?”

  “你們要切磋的人又不是我,問我做什么?”王紫嫣看向了林天養(yǎng)。

  木連生也看了過去,說道:“林天養(yǎng),你對我的提議可有什么問題?”

  “當然有問題,”林天養(yǎng)向前走出幾步,認真掃視著場間的所有畫師,一字一句道:“一個一個輪流上太麻煩了,你們挑出十個人一起來吧!”

  整個青江畫館頓時鴉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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