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不要臉的女人
肖云陽越聽越覺有些疑點(diǎn)，他有種預(yù)感二娃是不是被這些有心人綁架了？懷著忐忑的心情，肖云陽拉上李小力，趁著金晴不注意，側(cè)身閃進(jìn)了小廟。
小廟里人真多，大伙兒都爭相排隊在神壇前磕頭。神像前稀里嘩啦跪著一大片，肖云陽抬頭望去，一個紅衣紅褲的男娃坐在二米多高的神架上，一動不動，任下面的人朝拜。
“不是二娃，”肖云失落地?fù)u了搖頭，拉著李小力走了出去。
二娃眼里的淚水滾滾而下，看著正準(zhǔn)備跨門而去的肖云陽，他再也忍不住了，他張開嘴，用力喊，可能是太用力，神架坐子不大，架不住平衡，二娃晃了幾晃，差點(diǎn)掉下來。
摔下去，不死也會殘廢，二娃嚇出一身冷汗，連忙坐穩(wěn)，直望著肖云陽的背影掉淚。
肖云陽此刻心緒不寧，他又再一次回頭看看神架上的娃娃，不是二娃，他再次搖頭，
“是我多想了?！?p> “云陽，”李小力也覺得奇怪，“我總覺得那個娃娃是在望著我們。”
“哦，原來不是我的錯覺，”肖云陽點(diǎn)點(diǎn)頭，“可是我們并不認(rèn)識他呀?！?p> “你說，這會不會是二娃？”肖云陽再次懷疑，
“不可能吧，”李小力張大嘴巴，“二娃我們不可能認(rèn)不出來啊，這不可能連相貌都變化了吧？”
“說什么呢？怎么可能是二娃？”金晴不知時候湊到二人身后，
“跟你們倆在一起真沒有意思，到哪都不打個招呼！”
“我特意看了很久，根本沒有那些村民口中說的那樣傳神，這個娃娃太丑了，連二娃一半都沒有。”金晴撇撇嘴。
金晴有點(diǎn)失落，這村民們編故事的本事可真行，這明明就是個普通娃娃愣是給說成了神。
太陽落山了，山神廟里的人也靜寂得連個人影都沒有，二娃神情憂傷，坐在臺子說不出的難過。他的淚水已流，心情非常絕望。前幾天他一直還盼望著有人認(rèn)出他來，給他媽媽和姐姐捎個信兒，但是今天卻讓他徹底絕望。
沒有人能認(rèn)出他來，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肖大哥看他的眼神跟陌生人一樣。對就是陽生人。二娃摸摸自己的臉，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變化，連肖大哥，李二哥都認(rèn)不出他來。
天漸漸黑了，平常來接他下來的人，一直沒有出現(xiàn)。二娃有點(diǎn)麻木，來不來都一樣，他已經(jīng)沒有了期盼。
“嗚嗚”兩聲撕吼傳來，二娃趁著黑暗中的蒙蒙亮光，看到廟外站著一個黑色而又瘦小的身影，
“奶奶”二娃想叫，卻沒有聲音，
黑影在廟外站了很久，很久.....忽然她像是下定決心是的，蹣跚著走進(jìn)廟內(nèi)，抬起頭向頭頂叫著：
“孫子，孫子！”
二娃的淚再次涌了出來，奶奶居然認(rèn)出了他。
老太太在屋內(nèi)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她不知道怎樣才能將二娃弄下來。她圍著神臺轉(zhuǎn)了好幾圈，摸了又摸。
她試著用兩只手在圓柱上爬了爬，“嗚”老太太發(fā)出一聲吼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上爬去，
再一次“嗚”聲響起的時候，二娃已經(jīng)被老太太抱著滾到了地上。
“孫子，孫子，”老太太嗚嗚叫著，
二娃坐在地上，望著老太太一臉感激，“奶奶，真好！”
“孫子，孫子，”老太太圍著二娃嗅了幾圈，
突然，趁著二娃不注意，抱住二娃的肩，一口咬下去。
楊家鋪子集市上，小玉和洋洋跟在金晴后面，興奮地討論著什么。金晴絲毫不在意，一邊走一邊看，這集市還有真有特色。雖然物資有點(diǎn)匱乏，但對于城里人金晴這些山貨已經(jīng)足夠了。
小玉咬著耳朵對洋洋道：
“羨慕不？這城里的姑娘跟我們山里人就是不一樣?！?p> “嗯，我們什么時候有機(jī)會去大城市看看就好了?！毖笱笠彩歉懈湃f千，
“我跟你說啊，只要我們跟她打好關(guān)系，去城里還是一句話的事?！毙∮褚荒樕裢?。
“哎，你不是說那個跟他在一起的，那個姓肖的，不是一個大家少爺么？”洋洋悄聲道，
“對呀，怎么啦？”小玉看了突然臉變紅的洋洋，“你喜歡他？”
“哪里，人家哪你會看上我？”洋洋扭了扭身子，“有這么漂亮的女朋友，他哪里會多看我一眼?！?p> “哎，我跟你透個秘密，不過你別到亂說?！毙∮褚е笱蠖涞溃?p> “晴姐姐跟我說，他們是好朋友關(guān)系。那個肖云陽喜歡是我們村里“客來客?！钡睦习迥?，艾艾！”
“那個艾艾我跟你說啊，力大如牛，還不如你好看呢。不僅如此，她還腳踏兩只船，她一邊跟肖大哥來往，一邊又跟我們那里的土霸李小六有一腿?！毙∮窭^續(xù)添油加醋，
“這女人怎么能這樣啊?！毖笱笠粡埬槤q得通紅，“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女人?！?p> “嗯，所以我都替肖大哥可惜呢，洋洋，憑你的樣兒，跟肖大哥挺配的，我支持你?！毙∮褚娧笱笊香^了，又補(bǔ)了一句，
“那個艾艾可真不是什么好東西，想當(dāng)初就是她把李老太太趕出李家門的。”
看著洋洋滿臉怒氣而去，小玉對著前面的金晴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金晴點(diǎn)點(diǎn)頭，回了她一個大拇指，兩人會心而笑。
客來客棧附近的山道上，三三兩兩的婦女背著洗好的衣服往家里趕著，突然前面的一位停下來，指客棧的方向道：
“聽說沒，那個客棧的老板娘跟著鎮(zhèn)子里的惡霸李小六有一腿呢”
“嘿，嘿，”其中一個淫笑兩聲，“有人親眼看到她跟小六在樹林子里親嘴，哎喲，那個場景.....”
“不是吧，我可是聽著另外一版本呢，她跟李二娘家那個小子在一起的時候，被人家女朋友抓了個正著，”
“那場景才叫香艷呢?！绷硪粋€砸吧著嘴吧道，
“還有這女人可不簡單呢？聽說會迷人心智的那什么法術(shù)，李家老太太怎么趕出家門的？就是中了她的秘術(shù)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