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客棧
東憐惜也從馬上下來。
司北看了東憐惜一眼,無奈的說:“我再次向你道歉,上回那事我一定會處理好。”
東憐惜跑到司北的身后抱住他,但是司北還是硬將她分開,東憐惜抓住司北的一只手說:“你當(dāng)這一切都是對不起可以解決的?我告訴你,要不娶我,要不就不愛別的女人!”說這話的時(shí)候眼睛睜的特別大,直勾勾的看著司北,好像老虎要吃了司北一樣。
司北不吃這一套,對著東憐惜冷淡的說:“我就告訴你一件事,我可是大都護(hù),你父親就是我的手下還不如?!?p> 東憐惜更加憤怒了,將手指伸出來指著司北說:“我好生喜歡你,而你卻不知足,以后你再反悔也沒地方哭?!边@一看就是一個農(nóng)村老婆娘,沒有一點(diǎn)漢族女子的樣子。
司北有點(diǎn)兒看不起的樣子,就這么個女的,父親官還不大,就算他是女官,要是比自己大,哪兒還會不知道?
“就你,脾氣這么暴躁,還能比我大?”司北不屑一顧地說。
東憐惜有點(diǎn)被沖昏頭腦說“你等著,就算你是大都護(hù)也不敢和我作對!”說著還邊從身上翻找著,找到了。
她剛好像找到,這時(shí)卻停止了,想了想:日后反正都會是自己的夫君,這件事兒被夫君知道了沒有什么事。
東憐惜從自己身上拿出了個令牌。
“商司都尉”四個字被刻在上面。
司北頓時(shí)緊張起來了,抓住東憐惜握著令牌的胳膊問:“你怎么會有商司都尉的令牌,這不應(yīng)該在李惠思的手里嗎?”
東憐惜顯得有些驕傲說:“你也知道李惠思大都尉,怎么樣你還娶我嗎?”
司北不屑的把手放下,不就是個小都尉嘛,有什么好怕的,這也是我管的,哈哈,還想拿這個嚇到我,沒門兒。
司北說到:“不就個小都尉嘛,好好好,我也就倆官兒,零數(shù)還不及你呢,就是個江南大都護(hù)和九門總司?!闭f著就把九門總司的令牌從身體里拿出來,反正和自己是一個“工作單位”的。
東憐惜沒有被嚇到反倒是更貼近司北了,靠著司北的胸膛“仰望”著說:“這么厲害,那我們就更要在一起?!?p> 司北看這女子已經(jīng)“無可救藥”了,就直接上馬騎著走了。
臨走的時(shí)候還說:“你就在那里待著吧!哇嗚,走嘍。”
東憐惜被獨(dú)自留在了那里,等著,她相信司北一定會回來的。
騎了不一會兒的馬就又回到了海棠客棧,白正華帶著竹影兒坐到馬文可那里,還交談著。
白正華看見司北回來了就露出了一副“奸笑”的鬼臉說:“都護(hù)大人難道又在外面‘沾花惹草’了?”
在場的人都笑了。
司北趕忙解釋了一下,又說竹影兒和白正華的事。
白正華笑了笑,說自己反正都已經(jīng)和她在一起了,外頭的那些就是葉子,呵護(hù)著我老婆這鮮花,都沒我老婆漂亮。
馬文可半路插了一句問這海棠客棧的錢要怎么付?
歐?怎么回事,難道這里還要付錢?還以為這里都是免費(fèi)的,而且什么也沒點(diǎn),就馬文可喝了杯茶,趕緊看看這錢夠不夠。
司北只找出了點(diǎn)兒碎銀子問馬文可這夠不夠。
馬文可只是“仰天長笑”說這哪兒夠,就頂多付這茶的錢,光進(jìn)這個客棧的錢是遠(yuǎn)遠(yuǎn)不足的。
這可要怎么辦,雖說是大都護(hù)吧!但剛來這兒,隨便就不付錢對個人名譽(yù)也不好,但這海棠客棧有點(diǎn)太那個了,進(jìn)來要錢還不說一聲,而且還這么貴,還以為這是多好的地方。
馬文可又笑了笑,他說自己知道司北肯定沒有帶夠錢,所以不用擔(dān)心,自己都是這兒老熟人了,找出來這老板一說就成了。
叫人去把老板叫出來了。
這老板怎么看得有些“營養(yǎng)不良”特別瘦,就是皮包骨一樣,穿的那衣服比他自己大好幾圈,還長得不高,眼睛有點(diǎn)凹陷,下巴有點(diǎn)突出,但卻有一嘴胡子,可不是胡渣,那就是大長胡子,也不知道怎么長的這么不平衡,說起話來總覺得像嘴里含著個東西。
他叫百草,是這間客棧的老板,還是曄朝第一藥王谷的掌門人(都是最近才繼承過來的),不過藥王谷可是皇商。
百草特別恭敬見到了馬文可那就差磕頭了。
不過都是這樣,這海棠客棧想要在這里開,那是聽知府的話,那一聲令下,說抄就抄了,沒等你緩過氣來就人頭落地。
百草問這底下坐的都是誰,馬文可一一介紹了一下。
百草一聽到大都護(hù)這“響亮”的名字,又立刻行了一下禮,司北向他示意了一下,不過略顯的尷尬。
馬文可又對他說:“你看這·······”沒有等馬文可說完,百草就明白了意思立馬說到免單,還又讓人送上來不少禮物,這吃個飯還可以“發(fā)家致富”,不得了了。
臨走的時(shí)候還備好了馬車,把幾位“大人”送走,這一看就是經(jīng)常做,“老手”了。
百草為何會成為這樣,也是他那老爹造的孽。
他想讓自己的兒子以后可以振興藥王谷和海棠客棧,便從小就送到了農(nóng)村里,在那里還不給吃不給喝,說是“磨煉”意志,說實(shí)話那就是被一些人貪了。
從小就營養(yǎng)不良,長大之后就靠一路賣假藥回到了藥王谷,但那回到了,也就垮了,藥王谷的名藥一籮筐一籮筐的吃。
但這從小就落下的病根子不好治,但是能成這樣就是萬幸了,但還是有一件事在百草的心中不停的浮現(xiàn)。
馬車顛簸的將每個人都送回到了府里。
回到家的司北是坐立不安,不知道東憐惜回到家了沒有,一個小女子要是不回家,在這個時(shí)候會很危險(xiǎn)的,趕緊讓一個傭人去東憐惜家里問問回到家了沒有?
去了又跑回來。
司北抓住那個傭人的胳膊問到底回去了沒有,看的心情特別著急,東憐惜還沒有回到家,東澤令還在找呢。
見狀,司北立馬騎上馬飛速的騎著,路上的人都不看。
騎到了海棠客棧想看看東憐惜有沒有回到這里,沒有。
司北又立馬騎到了最初放下東憐惜的那個地方,東憐惜還是在那里,好像在等著什么人,不用說就是在等著司北。
司北將馬停到了東憐惜的身邊又下來。
抓住東憐惜生氣的說:“干嘛不回家,知不知道別人都在擔(dān)心你?!?p> 東憐惜沒有聽接下來的話,直接就抱到了司北的身上說:“沒事,我相信你一定會回來的?!?p> 司北這回沒有將東憐惜分開,而是又將東憐惜緊緊抱住說:“沒事,只要你平安就好?!?p> 這也算是“妥協(xié)”了,不過司北可能是已經(jīng)愛上了這個脾氣爆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