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坐在草房的門欄上,一人手里提著一壺酒,酒不是特別香甜,但兄弟二人喝起來去如飲甘露一般。
“魏凡,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當(dāng)然,那時(shí)候我們也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p> “是啊,這一晃就過去這么多年了。”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不知不覺的就聊起了第一次相遇場景。
當(dāng)時(shí)魏凡還在干著他的老本行,白天做點(diǎn)小買賣,晚上就在黑市打黑拳,按理說他的生活應(yīng)該還過的去,可他打黑拳的錢全部都要拿出來給他母親治病,一次偶然的機(jī)會鄭陽偷偷的摸到貧民區(qū)。
“我看這下誰能捉住我?!编嶊栆贿呑咧贿呎凑醋韵病?p> “誒,公子,看你氣度不凡就知道你一定是個(gè)胸懷大志之人?!庇嬉粋€(gè)小廝奉承道,
“你眼光還不錯(cuò)”鄭陽一臉傲嬌。
“公子,既然你胸懷大志那你修煉路上一定要有一位小伙伴才行,你看這皎月兔就非常附和你的身份,如果你擁有一只這樣的皎月兔,那你的修煉一定會事半功倍的。”
小廝一手指著一只兔子一邊吹噓道,可不管鄭陽怎么看這都是一只普通的兔子啊。
小廝就鄭陽不信就又解釋道:“你別看它現(xiàn)在像一只普通的兔子,只有它的血脈覺醒了后就會爆發(fā)出超強(qiáng)的力量?!?p> “行了,看你說的有模有樣的我就信你這一回?!编嶊栒f道。
“好勒”小廝激動道。
“公子,你可別上當(dāng)啊,這就是一只普通的兔子,你別聽他瞎說。”
一個(gè)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你憑什么說我的皎月兔是假的,臭小子,不要以為你有一點(diǎn)修為就可以胡說八道,你三番五次的壞我生意,這些賬我還沒和你算呢?!毙P怒道。
“聽說真正的皎月兔一嗅到人血的味道就會變得暴躁無比,想知道這兔子到底是不是真的,一試便知”正說著那人便對著兔子劃開自己的手掌,可兔子卻不為所動。
小廝見事情敗露了就大怒道“算你狠,你給我等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小爺隨時(shí)恭候”少年戲弄道。
“你好,初次見面,我叫魏凡”。
“我叫鄭陽”。
二人互相打著招呼。
“沒想到你居然懂這么多,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鄭陽夸道。
“那些其實(shí)是我瞎編的,這皎月兔哪有這么容易捉到啊,這人在這一帶是出了名的奸商,我就是看不慣他的行為,所以才多次壞他好事”魏凡不好意思撓了撓頭說道。
“你就不怕他們報(bào)復(fù)你嗎?”鄭陽問道。
“他沒這個(gè)膽子,畢竟我還是有一點(diǎn)修為的”魏凡拍拍胸脯自信的說道。
“你知道附近有什么可以吃飯和休息的地方嗎?我這次是從家里偷跑出來的?!编嶊枌ξ悍舱f道
“這附近有一家不錯(cuò)的酒館,就是酒的價(jià)格有點(diǎn)貴。”魏凡回答道。
“錢不是問題,一起去吧,順便請你吃飯,就當(dāng)報(bào)恩了。”
“我也可以去嗎?”魏凡不知所措的問道。
“對,這頓我請你?!编嶊柨隙ǖ?。
酒足飯飽后魏凡向鄭陽告別。
“大哥,就是這小子,幾次三番的壞我們的好事?!毕惹澳切P指著魏凡說道。
“就這小子就把你吃的死死的,看起來也不怎么樣啊?!币粋€(gè)膘肥體壯的大漢不屑的說道。
“是是是,這小子哪能和你比啊,在你面前他根本什么都不是?!闭f著便把魏凡攔了下來。
“小子,聽說你挺囂張啊,多次壞我們的好事?!眽褲h指著魏凡說道。
“怎么,你就是那廢物請來的幫手,也就長的壯一點(diǎn)罷了?!蔽悍泊蛄恐鴫褲h。
“你這小娃,口氣還蠻大的”壯漢惱道,并雙手一揮。
“圍起來,別讓人跑了?!闭f著便讓手下把魏凡圍在中間并爆發(fā)出氣旋境二重的修為。
“小子,我會讓你為自己的囂張付出代價(jià)”話閉便一拳轟向了魏凡。
魏凡也爆發(fā)出自己氣旋境一重的境界與之對抗,以二人為中心,爆發(fā)出巨大沖擊,可畢竟修為比對方差一境,最終被壯漢轟在墻上,魏凡從地上掙扎起來,“看來你的實(shí)力也不怎么樣啊”。
“讓你再嘴硬”壯漢說著就又是一拳向魏凡轟去。
“住手”人群外穿來一個(gè)聲音。
“誰,誰在講話,不想活了嗎?”壯漢怒道。人群漸漸散開,壯漢看見一個(gè)衣著華麗的少爺出現(xiàn)在他眼前,而魏凡也暴露在了眾人視線中,他身上的傷勢極為嚴(yán)重,口中不斷的向外吐著鮮血。
“就是你小子在這里大喊大叫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壯漢嘲笑道
“走啊,你怎么在這兒,快走”魏凡在大聲的吼道并不斷的在地上掙扎,想要在站起來。
“喲,你小子挺耐揍啊,這都沒昏過去。”壯漢驚奇道,
“沒事,我有對付他們的方法,”說完鄭陽便把一張紙符捏在手中向壯漢沖去,只見他手中金光萬丈,爆發(fā)出無限威勢,瞬間就沖到了壯漢身邊,壯漢用雙臂擋在面前,可等了半天都沒有攻擊落在他身上,把擋在身前的雙臂放下后發(fā)現(xiàn)人早就不見了,而躺在地上的魏凡也一起消失了。
“可惡,我不會放過你們的”壯漢怒吼道。
“放心,他們追不上來的?!编嶊枌ξ悍舱f道。
“你是怎么知道我遇到危險(xiǎn)的?”魏凡不解的問道,
“你走后不久,我就發(fā)現(xiàn)有人在跟蹤你,于是我就悄悄的跟在他們后面,結(jié)果就看見了剛才的情況?!编嶊柦忉尩馈?p> “不行,你快讓我回去。”魏凡突然激動道。
“你現(xiàn)在還回去做什么,會被他們抓住的?!编嶊枠O力阻止魏凡。
“如果我現(xiàn)在不回去,一會兒就來不及了,我被他們抓住最多就是挨一頓打,可如果他們沒有找到我一定會去找我母親,我母親身體本來就有病經(jīng)不起他們折騰?!闭f著就又想從地上爬起來,鄭陽一把把他按住。
“不行,你傷的太重了,現(xiàn)在需要療傷,你母親那里交給我,我一定會保證她的安全的。”鄭陽安慰道。
“謝謝你,如果這次我母親能平安無事,那么以后我就認(rèn)你做老大?!蔽悍哺兄x道。
“老大就不用了,我比你大一兩歲,你就叫我一聲哥就行了,以后我們就是兄弟了,不必這么客氣?!编嶊枖[擺手說道。
“行,以后你就是我哥了,永遠(yuǎn)的大哥。”
鄭陽看著面前耍著酒瘋的少年搖了搖頭,不禁感慨:還是這么單純,希望你永遠(yuǎn)保持這種心性。
一把將魏凡提起,“來,敬我們自己一杯”鄭陽說道。
“嗯?敬自己干嘛?”魏凡不解的問道。
“當(dāng)然是敬我們的友誼長存啊”鄭陽解釋道。
“對,敬我們的友誼?!闭f完魏凡便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兩人喝到了很晚,魏凡摟著鄭陽嘴里念道。
“哥,你知道我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嗎?我就想讓我母親看看我御劍飛行的一天,可是我現(xiàn)在很害怕,我害怕我母親等不到那一天,也害怕自己做不到?!蔽悍舱f著說著便抱頭痛哭起來。
“我真的不知道我還能堅(jiān)持多久,我已經(jīng)感覺累了,哥?!闭f完便躺在地上睡著了。
“沒事,你堅(jiān)持不下去的時(shí)候,哥推你一把就是了,放心吧,我一定會讓伯母痊愈”。
鄭陽一邊拍著魏凡的肩一邊把最后的一口酒飲盡。
誰也不知道,這一夜的安靜既埋葬了少年的痛苦也孕育了他的希望。
殘陽淚魄
沒想到吧,今日殘陽也兩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