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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偽君子

24、才子齊聚

大秦偽君子 道號不言 3187 2019-03-25 12:00:00

  寧昱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已經(jīng)幾天了。這種生活,在他前世連想都不敢想。

  平時候調(diào)戲一下小玉,吃吃豆腐,還為她抄了一首宋代晏殊的《浣溪沙·玉碗冰寒滴露華》,這首詩可不是艷詞,堂堂正正的形容小玉漂亮如西子一般。

  小玉本來見寧昱幫那幾個丫鬟作詩,也中也期盼也給她來上一首。現(xiàn)在寧昱作的詞又包含著她的名字,心兒都快化了。

  只可惜小玉這兩天身上不方便,不然小玉這棵嬌小白菜早隨他拱,讓他吃掉了。

  寧家宅院里面多了十來口人,正是人丁興旺之兆。

  童德作為一個大府第里面出來的管家,管理一個小宅子,自然是手到擒來。只不過他不知道公子為何叫那幾個嬌滴滴的人兒輪流去廚房做飯。也不叫她們暖床,就是偶爾讀書時叫去磨墨,或者讓哪一個彈首曲子來聽。就連那兩個小廝都是輪流當(dāng)著門房或是店鋪伙計,平時也不多使喚。

  丫鬟和小廝們脫離了苦海,對老爺感激不已,雖然這個老爺非常年輕,但是實在是太有才華了,傾刻之間就作了八首上好的詩詞為我們?nèi)∶?。聽小玉夫人說,老爺是今年的解元,才學(xué)過人。

  特別是這幾個丫鬟俱都為能到寧宅慶幸不已。此處甚是自由,月例又高,每月還有三兩銀子。錢多事少,老爺又毫無架子,就連他平日吃飯時,都可以讓她們跟著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真是神仙一樣的生活,比起在官牙之中那種豬狗不如的日子好多了。

  現(xiàn)在簡寧氏帶著鐵頭也住了過來。本來是要收拾收拾住在寧昱家里,方便鐵頭讀書,不過被歐鐵生以宅子太小,又要多安置幾臺蒸餾器具為由,接到了鐵匠鋪里去。還保證一定請上一個先生來教書,方便他這個大老粗和徒弟多學(xué)點東西,才能更快學(xué)會化合之法。

  寧昱心知蒸餾器又不占地,說宅子太小怕是說辭罷了。歐鐵生心里那點小心思,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倒是寧昱極其無聊。歐鐵生一來便去找簡寧氏,因為簡寧氏從來不和他一路,每天總是先到寧家。歐鐵生臉皮厚極,打著釀酒造肥皂恍子,兩人呆在一處。

  小玉又去當(dāng)了帳房兼守財奴,每日在店內(nèi)收銀子,把酒賣完了才回來。鳴琴等幾個丫鬟還生疏得很,又不像小玉和他相熟親近。

  他除了每天讀書,寫字作畫,便像坐牢似的,有大把的時間。甚至于在廚房看到發(fā)了霉點的饅頭,也想上去弄一弄,耗費時間整出點青霉素出來。

  日子雖然閑,但有一樣好處就是飯菜非??煽冢瑤讉€丫鬟變著戲法做些拿手的好菜給他吃,讓他的身體壯了不少。

  每天看著這些鶯鶯艷艷,身邊又有個吃不著的人,寧二哥每天都在抗議。前兩天打打太極八卦,發(fā)泄一下多余的體力都還有些效果?,F(xiàn)在卻一點效果都沒有了,感覺體力耗費極少。

  也不知道還要熬上幾天,二弟才有肉吃,不過應(yīng)該是快了……

  今天是春書和寫畫兩姐妹在伺候,丫鬟的伺候就是捏肩捶腿,端茶遞水,鋪紙磨墨之類的。初時覺得這倆丫頭長得有些相像,一問果然是同胞姐妹,這廝心里又邪惡了一回。但后面一點心思全無,小玉都還沒吃著呢,不能如此YD。

  童德說的那件事,又如何去辦呢?真是大傷腦筋……童小姐雖然身在金陵教坊,但教坊卻是隸屬朝廷禮部,自己不過一個小小的解元而已,認(rèn)識的人幾乎就沒有,又如何能救得出來?

  張老爺是個商賈,估計也沒有多少能量,充其量是個地頭蛇罷了。歐鐵生更不用說了……不過歐鐵生私下幫人鑄劍,會不會有些人脈,會有更好的辦法?我看是難,不過找個機會問問。再拖下去,童小姐的情況可是大大不妙啊……只求暫時不要有人注意她,容自己多些時間想想辦法。如果真想不到辦法,也怪不得自己了。

  他正在冥思苦想,為那個未曾見面的童大美人兒脫身想計策,甚至都想到去求張老爺了。其實他在骨子里是個好人,也是個盡力把事情辦好的人。

  寧方忠在書房外道:“少爺,有人求見,說是您的同窗,還下了拜帖。”

  寧昱心想,肯定是張鼎明前來,那天便說過要再來拜訪的,事情也顧不得想了,急忙去門口迎接。

  “鼎明兄,你我如此相熟,下拜帖可是折煞兄弟了。以后鼎明兄要來,不必通報門房,直接進(jìn)來便是。這兩個小廝才來宅子,不懂規(guī)矩,見笑見笑。”

  張鼎明笑道:“拜帖可不是我下的,乃是周兄所下。來來,我為你引見一番?!?p>  寧昱忙擺手道:“進(jìn)了廳內(nèi)再敘不遲,幾位兄臺站在門口說話,實在不是待客之道?!?p>  朝幾人笑了笑,拱拱手,引至廳內(nèi)。春書、寫畫兩人不經(jīng)吩咐就乖巧地上了茶。然后張鼎明才逐一介紹。

  長相俊美,身材修長者是此前的金陵第一才子周安,在秋闈時曾和寧昱見過一面。不過那時寧昱是個窮秀才,估計身為金陵第一才子的周安也不會記得他。

  身材瘦小濃眉大眼者是羅云飛,此前與張鼎明就認(rèn)識過,聊過幾次,算是熟人了。這人比張鼎明還要豪爽些,只是家中巨富,有些紈绔習(xí)性,說話太為直爽,容易得罪人。

  至于后兩人葉蘊和董國章乃是初識,這兩人身形都和寧昱差不多,高矮相差不大,國字臉,看著忠厚,并不像周安一樣娘娘腔。

  張鼎明介紹過后,羅云飛笑道:”此次秋闈乙榜前幾名俱是到齊了。寧兄第一,周兄第二,鼎明第三,葉蘊第四,國章第五,小弟第六。這場景怕是難得遇上一回?!?p>  甲榜是會試,鄉(xiāng)試稱為乙榜。乙榜前六聚齊,確實是一樁美談。周安搖著扇子,一副風(fēng)流不羈的樣子道:“甚是,除了鹿鳴宴當(dāng)日,此前未曾聽說哪一次乙榜前六齊聚的,算得上盛事了。只是那日太守大人命題作詩,寧解元未曾到場,未曾見識寧兄大作,心下甚憾,今日前來拜訪,寧兄卻是非要補上不可。”

  張鼎明尬笑了一下,道:“不曾見過寧兄作詩,只是看寧兄今日是否有詩興了。”

  NMD,搶老子的風(fēng)頭,在家里扇什么風(fēng)?。繉庩虐盗R一聲,笑道:“這兩日苦讀經(jīng)義,弄得是頭眼昏花,詩興全無。倒是各位兄臺有什么大作,讓兄弟見識一番?!?p>  董國章也搖著折扇,道:“作詩要有詩興才作得。此時就只是前來與寧兄相識,聊天敘舊,又不是在風(fēng)花雪月之所,作甚詩詞?這幾天聽鼎明兄說,寧兄在售賣醉仙燒。今日前來又見酒已售罄,所以我與葉兄才來見識一番,叨擾一頓酒喝喝。”

  葉蘊聽得提到他才道:“正是,你那醉仙燒,我在前日嘗過,味如如瓊漿玉露,心中甚是惦記。說來還要怪寧兄,每日售賣得太少,來晚了就沒有了?!闭f著露出一副癡迷之色。

  羅云飛大笑道:“葉蘊,怎地如此年輕就好酒了?看來你最近酒量見漲,今日不把你喝趴下,就不顯我羅某人的酒量。”

  葉蘊被他一激,梗著脖子道:“怕是云飛你不一定能勝得過我……”

  “莫急,我等只顧討酒喝,主家都未曾表態(tài)呢?!眳s是周安的聲音,這廝站起身來,白衣飄飄,風(fēng)度翩翩。

  寧昱心道:這周安說話真他娘的欠扁,老子有如此小氣?

  雖然周安語氣咄咄逼人,讓他心中有些不喜,但是在自己家也不好發(fā)作。不過聽董國章說話也還算客氣,又看羅云飛和葉蘊抬杠,便圓場道:“是小弟之過,只是這醉仙燒釀造不易,產(chǎn)量極低,這里還有些存酒,待會讓各位兄臺帶些回去。不過外間賣的酒只是凡品,待我吩付管家取上幾壇珍藏前來。”

  未待寧昱叫人,童德在外間已然回答:“公子,老奴已吩付寧寸孝去取酒,又叫了廚房送菜上來……”

  葉蘊大喜道:“寧兄家教不錯,果然豪爽!”又瞥了羅云飛一眼,故意道:“怕是比云飛兄豪爽得多,自小便沒少占我的便宜。”

  羅云飛哼道:“你又少占了我的便宜?你既然說我不豪爽,改日你便去我家,羅某定要教你如何用酒洗澡?!?p>  董國章在一旁狂笑:“你倆人自小便斗起嘴,中了舉人也不知自持身份,惹寧兄周兄張兄三人笑話!”

  周安也是忍俊不禁,把折扇一合,在手上啪地敲了一下,道:“占便宜?你倆莫不是前世冤家?一見面就臉紅脖子粗……”他抓住兩人的語病,故意把占便宜和前世冤家?guī)鬃址胖?,語氣又暖昧,將兩人形容得像前世情人一般。

  弄得寧昱和張鼎明對視一眼后,一陣惡寒從腳跟冒到后腦。

  羅葉二人同時哼道:“前世誰看得上他?”此言一出,異口同聲,一時間廳中眾人笑得眼淚都要流了出來,就連春書寫畫兩姐妹也忍不住吃吃地笑。

  寧昱除了有些不喜周安,倒覺得氣氛歡快,一掃這幾日的煩悶之氣。笑了一會,見眾人笑聲漸止,吩咐春書寫畫將未當(dāng)值的幾名丫鬟叫來伺候,才道:“請幾位兄臺移駕到偏廳品酒。”

  幾人移步到偏廳,桌上已經(jīng)上了五六個小菜,心中對今日當(dāng)值的丫鬟對酒贊嘆了一番,這丫頭手腳就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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