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冉喊冤道:“我知道什么了?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好?”
她不就是知道他喜歡張嫻的事情嗎?是他自己反應(yīng)過激暴露的吧?就他這樣的情緒管理能力,張嫻估計早就察覺到他的心意,只是變相的拒絕罷了。
問道懶洋洋回答她上一個問題:“那兩人把口諭帶到了,自然是去他們該去的地方,又不順路,跟著我們做什么?”
張冉道:“確實不順路。”那兩人還穿著象征離國皇家侍衛(wèi)的服飾,能順路嗎?
問道收回馬鞭,拉住韁繩讓馬不再前行,然后繼續(xù)回答她之前那個問題:“我有自由的,皇室暫時還沒有資格管制我?!闭f罷,他跳下馬。
張冉這時候才想起離國是崇尚武力的,能夠當(dāng)上皇家侍衛(wèi)的,武藝必定不凡,而那兩個侍衛(wèi)對問道的態(tài)度又不怎么恭敬,現(xiàn)在問道還說皇室奈何不了他。
......所以到底是誰更厲害?
張冉不解道:“你武功比他們高?”
問道撇撇嘴:“我是方外之人,用得著跟他們比武?”
張冉:“呵呵。”出家人還要研究房中@術(shù)?
為了避免被人查身份,他們原先走的一直都是小路,張冉還以為問道是沒有路引的。
現(xiàn)在他們停在官道旁,問道拉她下馬,一手牽馬一手牽她,往城門的方向走去。
張冉問:“你有通行證?”
問道沖她神秘一笑,繼續(xù)往城門走。
靠近城門后,張冉才發(fā)現(xiàn)這里的人聲鼎沸是由于門口有守城官守著不放行。
站在人群后面,張冉貼近問道耳邊小聲問:“這里是怎么回事?”
問道說:“這里之前發(fā)生過暴動,很多百姓逃出城了?!?p> 張冉點(diǎn)頭,這個她知道,是光明教帶頭的。
該死的問道該爆料的時候又開始沉默了,張冉催道:“然后呢?”
問道看了她一眼,說:“沒過多久,外面爆發(fā)瘟疫,城里的暴動早已經(jīng)平息了,百姓們自然是想要回來避難的,守城的怕這些百姓在外面感染到瘟疫會隱瞞著,回來傳播,太守就下令禁止外面的人進(jìn)來了?!?p> 話音剛落,他們已經(jīng)成功穿過人群,來到守城官前。
守城官兵看到有人靠近,忙舉起刀警告。
“別激動?!眴柕缽膽牙锾统鲆粋€布卷,直接往領(lǐng)頭的那位懷中丟去。
那人打開布卷,看清上面的內(nèi)容后有些狐疑地打量了問道好幾眼,隨后甩手把東西扔回去給問道,揮揮手示意官兵放行。
張冉好奇地探頭向問道手中瞄去。
“干什么?”問道寶貝似的將東西放進(jìn)懷中。
張冉左右看了下,兩旁的官兵正目不轉(zhuǎn)睛盯著他們。
“沒什么。”
穿過城門,前行十幾米后,官兵已經(jīng)不怎么注意他倆。
張冉低聲問:“你剛剛那個是什么?為什么他們看了就同意讓我們進(jìn)城?”
問道邊留意城里的情況邊同樣低聲說:“你確定這問題適合在這里討論?”
“好吧?!睆埲秸f著說著,有點(diǎn)心不在焉:“你看看,他們手中的是什么東西?”
城里不時有三三兩兩披著黑袍的光明教教徒走過,四處給躺在旮旯里的乞丐送東西。張冉此時指著的就是其中一個光明教教徒手中的東西。
問道知道的事情意外的多,連這個都知道:“他們號稱是靈藥,可以防止感染。”
“難怪他們敢光明正大出現(xiàn)在這里了。”張冉撓撓頭道:“但我還是覺得他們太大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