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殿下叫你去書房”
“孤鋝,你可知道殿下是因為什么事才叫我的”女子放下手里的衣服,站起來問。
“這個我倒是不知道,否則你去晚了殿下又該罰你”孤鋝好心的提醒道,轉(zhuǎn)身離開了。
“殿下,不知你叫阿月來有什么事”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推開錦陽殿的門,四處尋人,很明顯這是一場捉弄,她真的很生氣打算就此離去。
“不要動,讓本王抱一會”從背后抱著她的腰,聲音中透著疲憊,這個男人大白天發(fā)什么神經(jīng),多大個人了還要撒嬌。
“殿下,你可是有心事”小心翼翼的試探,這個男人陰晴不定一不小心就恐呵她,哼,也就這點(diǎn)本事還敢和太后作對。
“扶本王到床上”男子的下巴直接杵到她的右肩上,轉(zhuǎn)過身去扶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受傷了,而且傷的不輕,扶著他慢悠悠的坐到床邊,找來醫(yī)藥箱為他包扎,那認(rèn)真的神情像極了月月,一時激動弄疼了傷口。
“都受傷了,還這么不小心”女子又重新為他包扎。
“阿月,你很像本王的一位故人,有時候她也愛這么嘮叨,不過本王都喜歡”試探的問出聲,那迫切的眼神看的阿月有點(diǎn)心虛,掩藏那要罵人的沖動,恭敬的說“殿下誤會了,阿月是卑賤出身那有資格成為殿下的故人”。
“是嗎,阿月,過去是本王對你太苛刻了,以后本王定會好好對你”也許都是他誤會了,她根本不是別人派來的細(xì)作。
“殿下,包扎好了,要不奴婢給你找個大夫,畢竟奴婢也不懂醫(yī)怕耽誤了殿下的病情”收拾好醫(yī)藥箱,恭敬的站在一旁關(guān)心的說。
“不用,本王信得過你,這件事情本王不希望第三個人知道,至于后果不需要本王提醒”小心的活動了一下受傷的地方,警告道。
“殿下放心,奴婢知道分寸,若是沒有其他事奴婢先告退”福身,退了出去。
他怎么會受傷,剛剛是去哪了,很好奇,不過這事得暗中調(diào)查,看來她得利用無雙公子的身份再次進(jìn)入朝堂。
朝堂上,皇上失蹤數(shù)月至今下落不明,太后親自執(zhí)政。
“太后,不知皇上的病情可有好轉(zhuǎn),朝堂上的很多奏折都壓著批不下來,若是皇上久病纏身北瀛的江山岌岌可?!币晃淮蟪颊境鰜砻八肋M(jìn)諫。
“大膽,禮部侍郎,你竟敢詛咒皇上,來人拖下去五十大板”
從殿外上來很多侍衛(wèi)兵把禮部侍郎拖下去,外面的慘叫聲震懾了其他大臣,見狀,太后繼續(xù)說:“如若有人再詛咒皇上,詛咒北瀛江山,哀家第一個不放過”。
“臣遵命”眾大臣拂袖而跪拜。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小福子在一旁喊道。
散朝后,其他大臣離開大殿的時候看著板子落在禮部侍郎身上,都嚇得躲得遠(yuǎn)遠(yuǎn)。
“太后一個婦道人家不光干涉朝政,還毆打大臣,等皇上病好后一定狠狠參她一本”
“自古女子不得干政,太后也是被逼無奈才暫時掌管朝堂的事情,如若不懲罰有度,北瀛律法何在”
“哼,柳尚書,我得到確切消息皇上不是生病,而是失蹤”京都御史小聲竊語。
“如果皇上是失蹤,邵陽宮的那位能不著急,還這么穩(wěn)如泰山的懲罰我們,都散了”新任丞相路過聽到他們說的話,直接評頭論足。
自從朝堂上回來后,太后就氣的亂砸東西,看著滿地零碎不堪的碎片趙璇瘋狂的大笑,該死的群臣不恪守本分,整日里對她評頭論足,該死,統(tǒng)統(tǒng)該死。
“太后不要放在心上,那些大臣每日都算計著自己的利益,還有誰能為北瀛真正想想,除了太后,所以你不要為了無關(guān)的人和事傷了自己的身體”嬤嬤等太后發(fā)泄完,才站出來安慰。
“小閔至今找不到,北瀛的江山不能毀在哀家的手里,難道真的要卑躬屈膝的去求那個人幫忙,哀家做不到”
他和她之間隔著血海深仇,若是知道了他母妃逝去的真相,一定會毀了北瀛,所以她必須除掉他才能放心先帝留下的江山。
“太后,陳將軍剛剛派人來說皇上找到了,已經(jīng)派人暗中監(jiān)視,是否立馬把皇上帶回來”
“小閔找到了,太好了,就說明哀家不用去求那個人,快去告訴陳將軍一定毫發(fā)無損的把皇上帶回來,哀家一定重賞”高興的不知說什么好。
“諾”退了出去,將信封綁到白鴿子腿上放飛。
收到信的陳將軍兵分三路層層包圍客棧,而他本人率領(lǐng)三人喬裝打扮后進(jìn)去了。
咚咚咚,聽到敲門聲殷少訣從里面問道:“誰啊”。
“客官,有人讓我送來糕點(diǎn)怕你餓著”外面的人盡量裝的像些,以免屋里的人有所察覺。
“進(jìn)來吧”
外面的人用眼神交流,然后闖了進(jìn)去,噼里啪啦的打了起來,陳將軍趁亂救出了皇上,吩咐下面的人一個都不留。
“皇上,末將救駕來遲,請皇上贖罪”單膝跪地,雙手舉劍,聲音震耳有力。
“陳將軍快快請起,若是你沒有趕來,朕恐怕命喪黃泉,這次辛苦了,等兇手緝拿歸案朕必定重重有賞,只是有個女人你們一定要毫發(fā)無損的帶到朕的面前,其他人若有反抗就地正法”
“怎么回事,我才出去一會你就把他放走了”好不容易逃出來的三人,氣的白衣男子訓(xùn)斥道。
“好了,你不要怪他,誰都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茗心站出來為他辯解,可謂是火上澆油,白衣男子氣的只吐血,這倆人什么思維,放走了人質(zhì)他們怎么回去,若是南玥和北瀛在此時化干戈為玉帛一起逮捕他們,恐怕還沒出南玥就死了七八回。
“走吧,先找個落腳處躲上一陣,等風(fēng)聲過了我們再出城”
南玥皇都,“你們是說北瀛帝現(xiàn)在在我們南玥,太好了,我們不費(fèi)一兵一卒就能讓北瀛乖乖投降臣服于我們”
“皇上爺爺,淳彥認(rèn)為這并不是最好的機(jī)會,北瀛皇子眾多除了當(dāng)今皇上瀟君閔外,還有戰(zhàn)神瀟君湛是最有可能繼承皇位的人,到那時候北瀛鐵騎將踏平我們南玥”一身錦衣男子未經(jīng)通報闖了進(jìn)來。
“彥兒說的不無道理,只不過擔(dān)心的不是南玥,而是你的美嬌娘,哈哈哈”一聲爽朗的聲音響徹大殿。
“還是皇帝爺爺最了解我,父王常說皇帝伯伯最疼愛彥兒,是不是想要什么都會答應(yīng)”走過去趴在南玥皇帝的懷里撒嬌,從小這皇宮里的每一個角落他都是最熟悉,宮里的每個人他都捉弄過。
“恩,說吧,皇帝爺爺一定答應(yīng)你”
“我要殷北月,彥兒很早就喜歡她了,上次和親不成耽擱這么久,若是這次平安送回北瀛帝,想必他們不會再有借口推辭了”
公孫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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