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便有勞你了。”夜御天淺淺的應下。
“你這石頭我看著是挺不錯的,不知是在那買到的?”葉闌珊有些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可誰知眼角一撇,卻撇到了一塊兒藍白色的石頭。
那可是聚靈石啊,用它修煉可比什么丹藥管用多了。
“這塊石頭不過是個裝飾品罷了,你若喜歡那便送你了?!币褂鞂⒛鞘^用玄力吸過來放在手上,遞給了她。
“那你這是否還有多余的像這樣一模一樣的石頭?”葉闌珊小心翼翼接過這塊石頭,像是捧著什么寶貝一樣。
“你若是要我這便有?!币褂觳卦诿婢呃锏难劬Σ刂c點深情,但卻又完美的遮掩過去,并沒有讓葉闌珊發(fā)現。
葉闌珊神情先是欣喜了一下,可雖后卻又沉了下去,“我不過是看這石頭模樣好看,隨口多問了幾句罷了,有這一塊用來觀賞便以夠了,還要多謝暗主的相贈之意,若無其他事情,那我先就告辭了?!?p> 夜御天目送著她出了浮生拍賣行,可她并沒有回夢紅樓而是獨自去往了城外。
“我這法子可以吧,套出葉姑娘喜歡什么了嗎?”一身穿粉衣看起來十分騷氣而臉上卻又帶著狐貍面具的謀士走了進來。
“他應是喜歡甜言蜜語如風花雪月般浪漫之事的?!币褂彀欀紝Υ耸潞孟耦H為為難。
“這葉姑娘看似溫潤而雅,實則性子冷淡,像這樣的人怕是僅靠甜言蜜語打動不了她吧?看來這法子也是不行啊,不過你倒可以借由這個理由一直賴在她身邊,總會摸清她的喜好的”百里無謀極其不規(guī)矩的躺在椅子上,手里還拿著一壺酒正要往嘴里灌。
“嗯?!币褂煲琅f站在窗前望著那個已經看不到的身影。
“我聽說司空狂也在這帝都,要不要派人去找找,雖然你現在已經不需要他了,但葉姑娘不一定不需要?!卑倮餆o謀將酒壺放到桌子上問道。
“這事兒我已經吩咐白炎去干了,想必很快就能找到司空狂,到時候你想個法子把司空狂給送過去,我想知道她到底是因為什么樣的傷還司空狂來治?!币褂旖K于轉過了身來,坐到了百里無謀旁邊的椅子上。
“喂,這是你追女人唉,要我把人送過去,你這到底是怎么想的?”百里無謀手撐著頭一雙桃花眼中彌漫著無語,對他毫無尊卑之分。
“星國那邊正好有些問題?!?p> “停停停,其實追女人呢,是我最拿手的事,縱身情場沒有我拿不下的女人,你要是想追她,其實我還有其他的法子,保證比這個方法快多了?!卑倮餆o謀一聽到星國立馬打斷了他的話。
“再說了,讓我去把司空狂送給葉小姐,的確是不合理數,我們又沒有見過,這么貿然就把司空狂給她帶過去,她必定認為我是有所企圖,肯定會把我們拒之門外的。”其實白里無謀所說的也不無道理。
不過恐怕他們都不知道的事,葉闌珊早就找到了司空狂,而且與他相處的也是非常的融洽。
也正因為有了葉闌珊的干擾,白炎就算是把京城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司空狂的蹤跡。
“都繼續(xù)給我找,我還就不信了,他能夠憑空消失了不成?!卑籽状藭r也是十分的氣憤,他已經在帝都尋找了好幾遍,帝都大大小小的人家都被他秘密搜過,可就是不見司空狂的蹤影。
“找不到司空狂不是更好嗎?這樣王爺就不會有葉闌珊這個累贅給拖著了?!卑子涝谒男闹绪然笾?。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盤,我告訴你這一段時間我是絕對不可能放你出來的,絕對不會讓你有機會阻止王爺的追妻大計?!卑籽桌湫α艘宦暎檬治嬷约旱男乜?,手上還附著一層薄薄的玄力迫使白永陷入了沉睡。
“我親愛的哥哥,你以為這樣就能夠阻止我嗎?那你可太天真了”正躺在床上的白永突然睜開了眼睛,不過眼神中不負以往的冰冷,而是帶著一股另外的風情。
他穿了一身夜行衣,走在外面完美的與黑夜融為了一體。
真是奇怪,這偌大的葉府中竟是無一人守護,白炎忍下心中怪異的感覺,繼續(xù)往葉闌珊所住的房間摸去。
本來還在睡覺的葉落天立馬坐了起來,他迅速的將衣服穿戴整齊,像葉闌珊所處的屋子飛去。
怎么回事?為什么房間里空無一人?不對,難道她不住這?白炎用匕首刺到了的床上,可床上卻是空無一人,現在心下已然是慌了。
“這位小友,你這般肆無忌憚的闖入我葉府怕是不太好吧?!鼻∏蛇@個時候,葉落天也趕到了這里。
白炎聽到聲音后,立馬屏著呼吸小心翼翼的爬到了床底下。
“小友你這藏匿的手法,甚是高明呀,唉,算了,這人啊,一旦老了,就不再貪戀殺生了,念在你入我葉府后并無傷一人這份上便饒了你一命,若下次再犯,我可就沒有現在好說話了?!比~落天下笑呵呵地將話說完,轉身便又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不過他還是一招手將身邊的隱衛(wèi)叫了過來,讓他去跟著白炎,查探白炎到底是哪一方的人馬。
白炎在葉落天走后終于呼出了一口氣,他立即從床底下滾了出來,立馬上葉府之外飛去。
而隱衛(wèi)也在后面不緊不慢的跟著他。
不過白炎到底也不是普通人,作為雙魂的他來說感知力本來就很敏感,當然也發(fā)現了,后面不遠處的隱衛(wèi)。
為了迷惑他,白炎只能往圣地的方向飛去,果不其然隱衛(wèi)相信了,他是圣地派出來的人。
“圣地,這么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這般的卑鄙無恥?!比~落天聽到隱衛(wèi)的稟告,簡直是氣得發(fā)抖,不過此后他又想到了葉闌珊的計劃,心中的氣也就消了下去。
……
“公子,這就是那酒樓?”霜白看著面前搖搖欲墜,快要倒塌的房子,無語的抽了抽嘴唇。
這話剛落下,做酒樓上面的牌匾就哐當一聲掉到地上。
葉闌珊看到這個房子也是無語至極,她也沒想到曲水的品味會這么獨特,挑來挑去挑到這樣子的一所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