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書友蘭陵小書童一萬兩千起點幣的打賞,本書的第一個舵主出現(xiàn)了,特此加更。
“營長,鬼子來了?!?p> 通訊員發(fā)現(xiàn)了他心不在焉,連忙提醒道。
袁鵬飛拿起望遠鏡,心中默數(shù)著敵人的數(shù)量,大概和王二驢報告的數(shù)量差不多。
命令道:“告訴戰(zhàn)士們準備戰(zhàn)斗。”
小鬼子的裝甲車大搖大擺的從田埂開上了村頭,沒有絲毫的戒懼之心。
他們也知道,土八路沒有反坦克武器,對付他們的“坦克戰(zhàn)車”,只能用人命來填。
所以在沒有見到人之前,他們是不必有任何害怕的。
而即便見到了敵人,隨同裝甲車前進的步兵,也會將敵人阻擋在遠處,讓他們難以靠近的。
跟在后面的一小隊日軍,態(tài)度也十分猖狂,抱著玩樂的心態(tài),不急不緩的跟在裝甲車后面。似乎這就是一次郊游,根本不必擔心什么。
“大斗,大智,這次你們動作要快些,這個村莊掃蕩完了,大概就要午間休息了。
你們兩個一個去抓雞,一個去給我抓兩個年輕漂亮的花姑娘,我們早點兒享用完了,處理掉。也省得裝甲車里的長官抱怨。”
老鬼子一臉不爽的說道。
在這個變態(tài)老鬼子的心里,掃蕩就應該按照“三光”政策,一個步驟一個步驟的來。
享受那些支那豬的恐懼,然后像勾魂使者一樣,用刺刀將他們的性命終結(jié)。這樣才是大日本皇軍的享受。
而前面的戰(zhàn)車上,那四個只知道命令的呆板家伙,根本就是不通人情的蠢貨。
這是他們掃蕩的第四個村子了,前面那三個村子,兩輛裝甲車開進去,機槍是一陣掃射,把人打得七七八八了。然后交給后面的大部隊慢慢掃尾。
而他們這一小隊,就是最苦逼的家伙。
三光跟他們沒有任何關系,他們不是在掃蕩村莊時保護著這兩輛裝甲車,就是在去掃蕩下一個村子的路上。
干最苦最累的活計,卻什么好處也享受不了,兩天下來,小隊的士兵早就滿口怨言了。
而且這兩天也沒遇到什么危險,所以他們做起掩護來,也只是做做樣子,甚至有時候連樣子都懶得做,自顧自的進行一場郊游似的“掃蕩”。
走進村子后,老鬼子覺得有點不對勁。
怎么除了裝甲車開動的轟鳴聲,其他的聲音都沒了?
這些被掃蕩的支那豬,就是全部躲藏好了,也應該有點犬吠雞鳴聲吧!
“小心戒備!”
小隊長抬手警惕的命令道。
不過卻為時已晚了。
袁鵬飛一直就等著發(fā)號施令的人呢!
小隊長剛下達的命令,就被他的一顆子彈掀開了天靈蓋。
而伴隨其后的,架設在屋頂上的機槍,從大門縫探出的槍口,從圍墻后扔出來的手榴彈,在他們腳下埋好的地雷。
“噠噠噠——”
“砰~砰砰~砰”
“噠~噠~”
各種聲響匯成了一曲殺鬼子的交響曲,而帶著怒火的子彈,爆炸產(chǎn)生的碎片,也消滅掉了一個又一個,雙手沾滿了百姓鮮血的鬼子。
“還擊,還擊!”
上級指揮官死了,還有下級指揮官做頂替。
他們指揮著殘存的小鬼子,集中火力向著身邊的兩個院落進攻,想要先占領兩個掩體,消除掉此刻被動挨打的局面。
而此刻守著兩個院落的,是三排長吳仲良和手下一個班的戰(zhàn)士。
他們早就用石頭,雜物將院門堵死了,然后躲藏在角落的掩體后,向院外扔著手榴彈。
“砰砰砰,”
一陣爆炸聲,正在砸門的幾個鬼子全部被炸翻了。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就連幾個挨得近正在射擊的小鬼子,也被飛濺的彈片打死打傷好幾個。
而鬼子也不甘示弱,七八顆手雷在手中多持了幾秒,然后分別被扔進了兩個院落里。
手雷直接空爆,院子里頃刻間就遭受了彈片的洗禮。五六個躲藏在院落里和敵人互扔手榴彈的戰(zhàn)士,僅剩兩人幸存。
而幸存下來的兩個戰(zhàn)士,張偉、李文也并不是說他們命有多大。而是因為他們兩個各自抱著一捆集束手榴彈,十分重要。
吳仲良特地把搜集來的大鍋給他們扣上,棉被浸濕了水扣在大鍋上,給他們在角落弄了一個狗窩似的防護洞掩體。
雖然這樣投彈慢一點,可是防護性也提高了一個檔次,鬼子手榴彈的碎片扎滿了棉被,可就是沒有傷到二人。
在經(jīng)歷過這一波洗禮后,他們兩個繼續(xù)用隨身的手榴彈,往院外扔,就是不給鬼子砸開大門的時間。
鬼子的目的全部落空了。
跟在戰(zhàn)車后那個變態(tài)的老鬼子,在遭到三連襲擊的時候,第一時間躲在了戰(zhàn)車后邊,依靠著戰(zhàn)車這個掩體,活了下來。
此刻看到這種場景,他急中生智的說:“讓戰(zhàn)車撞倒墻,我們再跟著進攻?!?p> “不行,里面未知的風險太大,你們步兵你自己進攻吧。”裝甲車里的駕駛員,扯著嗓子朝外喊道。
他們有些不愿意做這種違背戰(zhàn)車使用操典的事情。
因為一旦進入了院落狹小的空間,敵人就能從任何隱蔽的地方進行自殺式的襲擊。戰(zhàn)車受到的威脅,立刻會提升數(shù)個等級。
而在村中這條寬闊的地帶,敵人沒有反坦克的戰(zhàn)防炮,基本上拿他們毫無辦法。
用裝甲駕駛員高貴的性命,來給那些步兵蠢貨探路,這是不可能的。
何況命令他的只是一個伍長,比他的級別還低呢!
老鬼子回頭看了看,經(jīng)過數(shù)輪攻擊,沒有引起被動挨打的日軍,只剩下了不到20人,兩挺輕機槍。
“啪”
機槍手的腦門又被遠處的子彈打了個洞,只剩下一挺還在射擊了。
老鬼子沖著站車里焦急的喊道:“混蛋,沒有了我們步兵的保護,你們兩個戰(zhàn)車能防得住四面八方的土八路?
快點打通院落,我們依靠院落堅守,等待援軍的到來?!?p> 小豆丁坦克里的駕駛員一聽,還真是那么一回事。沒有了步兵的掩護,他們兩輛車上的兩挺機槍,還真防不住四面八方的土八路。
招呼了一聲,小豆丁坦克轉(zhuǎn)換了方向,朝著剛才被進攻了一波的一個院落開去。
“砰~咚~”
院落的土墻根本就不是來阻擋這種戰(zhàn)車的,一聲轟響,墻面塌了一截,露出了三四米的缺口。
豆丁坦克里的重機槍,朝著房間里肆意的潑射火力,想要將院子里殘存的土八路全部消滅掉。
一梭子子彈下去,院子里沒什么動靜了。似乎八路都被消滅干凈了。
而老鬼子也和他手下的那兩個新兵,緊隨其后跟了進去。
老鬼子十分謹慎的說:“大斗,你搜尋左翼,大智,你搜尋右翼,防止還有殘存的土八路?!?p> 藏在房間里的吳仲良,透過窗戶縫看到了小鬼子的動作。知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手中的盒子炮瞄準了俯身搜尋的青木大斗,啪的一槍將其撂倒,然后迅速的跳進了老鄉(xiāng)挖的“蛤蟆蹲”。
鬼子的報復射擊一往既如的快,他剛跳進去,重機槍的子彈就噼里啪啦的打在了窗戶上,碰在墻上彈回來的跳彈,和窗戶的木頭碎屑滿屋子亂飛。
而就在鬼子的注意力全部被吳仲良吸引的時候,張偉抱起集束手榴彈,貓著腰瘋狂的沖著鬼子的小豆丁戰(zhàn)車跑去。
七八米的距離,他幾乎用了兩秒不到,拉弦,填到鬼子的戰(zhàn)車底下,一氣呵成。
戰(zhàn)車上鬼子的機槍雖然掃不到他,可是跟在戰(zhàn)車后的老鬼子卻早已發(fā)現(xiàn)了他,氣憤的抬手便是一槍,然后便朝著院外瘋狂逃竄。
此刻最焦急的,不是受傷倒地的張偉,他抱著集束手榴彈沖過來,就沒準備活著。
反倒是在豆丁坦克車里的兩個小鬼子心里最焦急,集束手榴彈就在車附近,可他們也不知道在哪兒。那駕駛員開動著戰(zhàn)車,迅速的向后倒退。
集束手榴彈又沒有綁在戰(zhàn)車上,隨著戰(zhàn)車的后退,很快就露出了身形。
這種拉開距離后,能不能炸掉這種豆丁坦克,誰也不知道!
不過,張偉哪能看到到手的人頭就這么跑了!他拖著正在冒血的大腿,抱起手榴彈就爬著追了上去。
“轟~”
豆丁戰(zhàn)車這回真的成了鐵棺材,爆炸后形成的團團火焰,埋葬掉了里面的兩個小鬼子。
逃過一劫的老鬼子,心里清楚,在那種爆炸中,距離近的誰也活不了。被他改造的逐漸變態(tài)的守屋大智,應該也被炸死了。
不過,他也不覺得有什么可惜,只要活著回去,這樣的新兵有的是,訓練兩個變態(tài)的機會也有的是。
很快他就邁著八字步,躲過槍林彈雨,跟在了另一輛戰(zhàn)車的后面。
停歇下來,觀察戰(zhàn)場他才發(fā)現(xiàn),他的隊友已經(jīng)死得差不多了,只留下了星星點點依托著掩體,還在向敵人還擊。
這輛戰(zhàn)車的駕駛員見識了另一輛戰(zhàn)車被毀滅,早就不想繼續(xù)打下去了。
“喂,我們要撤退了,你自己小心吧!”
戰(zhàn)車駕駛員臨了還不忘提醒一句,隨后便要發(fā)動戰(zhàn)車逃走。
守在兩邊院子里的三班長錢宇頓時就急眼了,“燃燒瓶,炸了小鬼子的裝甲車。突擊組待命,隨時準備跟我沖?!?p> 何麻按照營長的交代,將手中燃燒瓶的布條點燃,蹬著梯子爬上墻頭,就跟扔手榴彈似的,砸在了豆丁坦克的車尾部。
汽油眨眼間便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火團,倒霉的老鬼子避過了槍林彈雨,避過了集束手榴彈的爆炸,最后被殃及池魚,讓燃燒瓶給點著了。
火焰造成的痛苦是持續(xù)的,老鬼子奔跑在村中的大路上,想要讓一顆子彈結(jié)束他的性命。
可是戰(zhàn)士們也都有默契的沒有去打他,火焰很快就讓他變成了一團燃燒的火炬。
而車尾部被點著的豆丁坦克,對此也無可奈何。駕駛員害怕再有人抱著集束手榴彈來炸他,繼續(xù)駕駛戰(zhàn)車往前行駛,準備開出村子再說。
可是燃燒瓶的效果到底不是吹的,風助火勢,燃燒的火焰很快就躥到了發(fā)動機處。
隨著“轟”的爆炸聲,小豆丁坦克又成了一這次戰(zhàn)場上的第三個火炬,火焰都冒起了一丈高。
陳橋:“同志們沖啊,為鄉(xiāng)親們報仇,殲滅小鬼子!”
從四面八方?jīng)_出來的八路軍戰(zhàn)士,沒等剩下的幾個小鬼子反應過來呢,刺刀就捅進了他們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