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陶寒感受到了這鱷魚的運動速度之快之時,倒是認(rèn)出了這便是樹上說的閃鱷。沒想到這大陸上也有。
閃鱷,顧名思義,速度像閃電一樣快速,不管是在水里還是在陸地上,速度都是出奇的快。
這一下子趕得言陶寒已經(jīng)沒有時間去施展輕功了。只顧著往前跑了。
言陶寒只能往那種密密麻麻的灌木叢中逃竄,如此才能減少這閃鱷的速度,這樣自己才有時間逃脫,再想辦法。
不過,這次與上次不同的是,這一次言陶寒知道這閃鱷的缺點,卻是一直沒有機會。
這倒是讓言陶寒甚是苦惱。
言陶寒越往里走,樹林則越是茂密,這樣的情況倒是幫助了言陶寒,因為閃鱷的體型龐大,所以,在這種密密麻麻的樹林里不好穿梭,速度自然也降了下來。
這個時候,言陶寒才有機會施展輕功,飛身上樹,這才逃過了一劫。
站在樹底下的閃鱷,看到言陶寒飛身上了樹,便也原路返回了。
言陶寒看著閃鱷原路返回,她也去了森林深處。
不久,言陶寒再次回到剛剛飛身上樹的地方,不過,這次言陶寒的手里多了一頭鹿。
言陶寒將鹿打暈之后,便在附近使用劍削尖好幾根木棍。
之后,又往閃鱷所在的地方繼續(xù)走著,這次言陶寒走得比先前要小心許多,因為言陶寒不能驚動了那水里的閃鱷,否則剛才的情形就要再次上演。
很快,在距離那個淺灘有兩三百步距離,言陶寒將那捆住的鹿放在那。并且還特意留了傷口。
她就閃進(jìn)了一旁的密林之中,以求掩護(hù)。
不久,這鹿便醒來,并且發(fā)出了嘶鳴。
言陶寒此時看著那淺灘,似乎沒有什么動靜。
她還是沒有動,而是靜靜的看著那淺灘的動靜。
終于在一盞茶的功夫之后,那淺灘有了先前的動靜,并且這次動靜比上次的動靜還要大。
很顯然這閃鱷很是興奮,同時也勝券在握。
言陶寒看著閃鱷一步步走上岸來,并且認(rèn)真的記住這閃鱷所走的地方。
閃鱷的速度原本就比較快,這次看到了獵物,更是如此。
這對言陶寒來說的兩三百步更是短暫,一會兒的功夫,閃鱷便開始享用著十分美妙的餐食了。
言陶寒趁著閃鱷正享受的時候,悄悄來到閃鱷剛擦看走過的地方。
這個時候,言陶寒將手中的削尖的木棍,插入了閃鱷剛才經(jīng)過的路,大概有四五根,言陶寒一下子就將其插完。
之后,立即退到一邊。
言陶寒見那閃鱷快吃完了鹿,便立即搖動樹葉。同時嘴里開始發(fā)聲。
言陶寒嘴里發(fā)出的聲音,像極了大型野獸的聲音,并且很是響亮。言陶寒在這邊響動完之后,又立即飛往另一邊,再次制造這樣的響動。
閃鱷聽到這樣的聲音,似乎感覺到了危險。
立即叼著剩下的禮獵物,立即原路返回。
就在閃鱷眼看要進(jìn)入淺灘的時候,閃鱷的肚子卻被割裂,閃鱷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言陶寒此時抓住機會,立即攻擊閃鱷的眼睛。
意味閃鱷叼著獵物,嘴也沒來得及張開,一邊眼睛便被刺瞎。
言陶寒再次一個閃身,劍又插在閃鱷的另一只眼睛上。
這最后,言陶寒再給了這閃鱷最后的致命一擊,閃身到閃鱷的身下,將劍往上揮動,言陶寒身體卻一直往前,如此一來,這一劍不僅刺中了閃鱷的腹部,還直接將它開膛破肚。
言陶寒從閃鱷的身下出來的時候,頭發(fā)上,臉上,以及肩上的衣服上都沾滿了鮮血。
言陶寒沒有管,只是將擋住自己視線的血擦了擦。
還沒有回頭,便聽到了“嘭”的一聲。
言陶寒緩緩的回頭,看到了閃鱷已經(jīng)倒下。
很快,那閃鱷的尸體已經(jīng)消失,留下的,只有一塊發(fā)著淡淡的藍(lán)色光芒的石頭。并且這石塊沒有沾染一絲的血跡。
言陶寒趕緊撿起來,看了看,這石頭的形狀很是不規(guī)則。只是散發(fā)著淡淡的光芒。
言陶寒感覺這應(yīng)該是自己游歷的獎勵,或者是——回去的籌碼?
反正這應(yīng)該有用處,言陶寒便將其收了起來。
言陶寒在淺灘旁將自己的臉和劍洗干凈之后,便再次出發(fā)。
這次言陶寒還是沿著這河流繼續(xù)走。
在走了大概一個時辰之后,言陶寒終于從這片叢林里安然的走出來了。
中途也沒有遇到大型的野獸,只是遇到一些小小的動物,這些言陶寒都能輕松應(yīng)對。
言陶寒走出來之時,似乎看到了輕飄飄的煙霧。并且有幾縷,只是比較小而已,如果不認(rèn)真看是根本看不清的。
言陶寒知道這是炊煙,有炊煙的方向,就證明有人家。
大致觀察了之后,言陶寒便朝著那個方向而去。
此時已經(jīng)是上升至頭頂?shù)奶?,曬得言陶寒的臉蛋有些紅。
走了大概一個時辰,言陶寒還是什么都沒有看到,只有無際的黃土。
言陶寒現(xiàn)在倒不在意這火辣辣的太陽,而是發(fā)現(xiàn)這周圍都沒有一處飲水之處。
言陶寒看著這樣的情況,不禁有些奇怪,為什么這里與剛才所在的森林的差別會那么大呢?
當(dāng)然,這也不算什么稀奇,畢竟這樣的情況很多,只是,言陶寒第一次親身經(jīng)歷這樣的情況。
終于又走了半個時辰之后,才看到稀稀落落的茅草屋。
言陶寒看著山下的茅草屋,整個人似乎都充滿了力量。
在看到那茅草屋旁的水井之時,言陶寒的喉嚨動了動,有些干癟的嘴唇頓時也有了一絲角度。
不過,言陶寒還是沒有放松警惕,這是她一直以來的習(xí)慣,一下子是改不掉的。
言陶寒慢慢的從禿山上下來,慢慢的走到了這村莊中。她很是謹(jǐn)慎的打量著這村莊,總覺得這村莊有些奇怪,但是又說不出奇怪之處。
言陶寒一邊提高著自己的警惕,一邊又將這歸于自己沒有下過山,什么都不曾經(jīng)歷過的情況。
言陶寒這個時候,最想的就是走到井邊,大喝幾口清涼的泉水。
言陶寒這樣想自然也會這樣做,她走到了離她最近的一口無人在旁的井,將放在外面的系著麻繩的木桶,丟進(jìn)井中,自己則握緊繩的這一端,待木桶已經(jīng)沉入水中,言陶寒便雙手用力,將手中的麻繩又卷了一圈。
之后,再繼續(xù)拉繩,將繩越來越多的拉出來,一會兒之后,那一木桶清水便出現(xiàn)在井口。
言陶寒伸出右手去提木桶的把手,動作很是利落的將木桶放到了平地之上。竟然沒有一滴灑出來。
言陶寒看著這一桶透著清涼的清水,便立即將自己的頭放到了木桶之上。
埋頭便是一頓大喝。
喝完之后,其他的水,言陶寒便不自覺的倒在了自己的身上,以此來抵御這炎熱。
果然,這一桶水倒在言陶寒身上之后,便立即感覺到了來自泉水的清涼。
言陶寒倒完之后,周圍似乎便出現(xiàn)了聲響,言陶寒循聲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