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不必急著回答,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再回答,這關系著你的以后?!蹦莻€聲音不耐其煩的說道。
這個時候,原本一直努力生存以及努力變強的言陶寒,才有時間真正的去想自己的內(nèi)心深處到底想要什么?
十分高超的能力?至高無上的權利?擁有抵抗不公的能力?言陶寒出現(xiàn)了許多的答案。
但是,仔細想來,似乎都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
言陶寒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的內(nèi)心深處到底想要什么?
只知道自己一直在努力變強,努力生存下去。至于自己內(nèi)心到底渴望什么?
言陶寒卻沒怎么認真想過,也沒有過多的時間給她想。
現(xiàn)在給言陶寒來想自己的內(nèi)心到底渴求什么?
這一下確實給不出答案。
想要快些得出答案,便就要如那聲音所說,言陶寒必須靜下心來,去找尋自己的內(nèi)心深處到底渴求什么?
言陶寒倒也很是好奇自己的內(nèi)心深處的渴求到底是什么?
靜下心來之后的言陶寒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內(nèi)心似乎十分繁雜,甚至都有些找不到頭緒。
言陶寒只有一步步穿越這些繁雜的表面的思緒,才有可能找尋到那真正的渴求。
一步步深入,言陶寒才知道,單純的變強,擁有權力,這些都不是自己的想要的。
對于言陶寒而言,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東西,埋藏的太深,以至于,沉下心來思索,都要耗費不少的時間。
正當言陶寒窺視自己的內(nèi)心,毫無結果之時,她的腦海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很是清晰的念頭——消除門派中的內(nèi)外門的限制。真正讓世間人接受強者為尊。而非重視血脈!
在這個念頭出現(xiàn)之后,原本腦中的千頭萬緒,似乎一下子就被捋順,似乎自己做的一切事情都是為了達到這內(nèi)心的目標而服務的。
在得到答案,并且自己的千頭萬緒已經(jīng)縷清之后,言陶寒睜開了眼睛,這雙美眸雖然還是像從前一樣,寒冷徹骨。但是多了幾分清明與堅定。
“知道自己真正的內(nèi)心的想法了嗎?”那個聲音很是平淡的問道。
“嗯?!毖蕴蘸卮鸬?。
“說說你內(nèi)心的想法?!蹦莻€聲音很是柔和的說道。
“消除這世上最大的不公——血脈的正統(tǒng)與否?!毖蕴蘸痪o不慢的說道。
這大概是言陶寒說話說得最長的一次。
“好——既然看到了自己的內(nèi)心,那就要為之奮斗,我會助你一臂之力,但是,今后的路還是需要你自己去走。至于走到哪一步,就要看你的意志是否堅定,是否有勇氣去對抗這世間最大的不公的擁護者。
不管能不能成功,你都要做好,失敗,跌入谷底的準備,甚至是死亡的準備。而這一路上,你會遇到很多艱難險阻。你……當真愿意?”那個聲音最后問道。
言陶寒仔細品味這段話,在做自己的抉擇。
可是,言陶寒知曉,如果這件事情自己不去做,估計后來的人,像自己一樣努力刻苦的人,都會陷入困境。
既然總要有人去做,那為什么不能是我?
言陶寒想到這,便也得出了自己的答案:“愿意?!?p> 這次言陶寒的眼神似乎比之前更加堅定,更加無畏。
“好!既然你愿意,那么我便傳授你一套劍法,一套心法。”那個聲音道。
“多謝前輩?!毖蕴蘸藭r拱手道。
“不用謝我——要謝就謝你自己?,F(xiàn)在我傳授你劍法和心法,就地盤坐?!?p> 言陶寒按照那個聲音的提示,立即就地盤坐好。
隨后,言陶寒便感覺整個身體一陣麻漲。
在這麻漲感還沒有消散之時,言陶寒便感覺到了腦海里,似乎多了一些東西。
而丹田內(nèi),也似乎有另外一股真氣在游走,不過,這個真氣并沒有讓言陶寒感覺到舒服,反而有些脹痛。
真氣似乎在毫無章法的游走,言陶寒正準備運功將這外來的真氣制服時,那個聲音再次響起:“不要收服這股真氣,它是一股潛在的強大的力量,如果你收服它,它的效果將會大打折扣?!?p> 言陶寒聽了這個聲音的話,衡量一番,便罷了手。
只是,這一股真氣在言陶寒的丹田處肆虐,也確實很是不好受。
一會兒之后,聲音再次響起:“今日暫時到這里,日后若是有什么麻煩,就像今日一樣,到這來,觸動機關,進入此地,我自然會幫助你解惑,只不過……
以后我?guī)椭闶怯袟l件的?!?p> “嗯?!毖蕴蘸唵蔚幕卮鸬馈?p> 此刻,言陶寒感覺丹田處的痛感已經(jīng)消失不見。
正當慶幸之時,突然感覺眼前一片白亮。
大概一炷香的時間,言陶寒慢慢能睜開眼睛。
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躺在自己有些破舊的床上,周圍的一切都很是熟悉。
“師妹!你醒了——”坐在床邊正端著一碗藥的李宜霖很是驚喜的說道。
“嗯?!毖蕴蘸Z氣還是很是平淡。
言陶寒想要起身,李宜霖見此立即放下手中的碗,立即上前扶住身體弱小的言陶寒。
“多謝師兄?!毖蕴蘸粗钜肆氐?。
李宜霖被這一句感謝道得有些驚訝,沒想到一向沒有什么話的言陶寒,今日還會對他說謝謝。
震驚之余,立即笑道:“無礙,我們倆淪落到此地步,本應相互照顧。”
李宜霖在確定言陶寒沒有任何傷病之后,才離開。
在李宜霖的口中,言陶寒知道自己的身體并沒有進入其中,只是自己的魂魄進入其中。
之后,言陶寒便開始找尋那聲音給予她的劍法和心法。
劍法倒是容易找尋,只是,這心法,一時間沒有尋找到。
找尋心法無果之后,便想著去找那一股奇怪的真氣,可是那真氣似乎也消失于無形。
這讓言陶寒不禁對那個聲音充滿了疑惑。
他到底是什么人?又為何要傳授自己劍法和心法?
又有什么目的?這都是言陶寒需要想明白的。
不過,言陶寒轉念一想,又覺得那既然是先祖的陵墓,那么一定不會有什么居心叵測之人在此。
如此一來,倒也放心不少,不過,這終究只是言陶寒的猜測……
言陶寒甩了甩有些昏脹的頭,繼續(xù)投入到自己的修煉之中,唯今之計,只有好好的將自己的能力提高,得到認可,才有說話的權力,才有辦事情的能力。
空想多說無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