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纓和程國玉兩個人商量也是白商量。
鄭纓根本不打算告訴他,程國玉也不是研究這方面知識的人。
梁雪在臺上等了差不多有半個小時,沒見到任何一個人上來遞交答案,或者舉手,說出自己的設(shè)計腦洞。
林主任似乎也有點(diǎn)著急了。
他低頭看著梁雪:“顧問先生,您看您出的這道題目是不是有點(diǎn)太難為人了?咱們這全球數(shù)一數(shù)二的學(xué)府了,本校的各種高材生全都到齊了,沒一個人能答得上來呀?!?p> “你知道嗎?我曾經(jīng)認(rèn)識一個家伙,他的一晚上就想出了高能熱電槍的設(shè)計理論,而且用一些廚房里的破銅爛鐵,就做成了出行,還打穿了一米多厚的合金鋼板!”
梁雪眉頭緊鎖,他不想多廢話。
林主任無奈的笑著:“想必您說的這個人就是您自己吧?可咱們這幫孩子,不是像您這樣厲害的,科學(xué)顧問?。 ?p> 梁雪翻白眼兒冷冷的說道:“那不是我,那是個剛剛初中畢業(yè)的小孩子!他比我還優(yōu)先到那個基地里面,成了那里的科學(xué)顧問?!?p> 林主任聽了之后,眉頭緊鎖。
“一個初中畢業(yè)的孩子,他既然這么聰明的話,怎么沒有他的檔案報備呀?按理來說,你們那個秘密基地,搞科研的地方,一般不都是從大學(xué)生里邊挑人的嗎!”
梁雪嗤之以鼻,懶得搭理他,翹著二郎腿,嘆了口氣,開始閉目養(yǎng)神。
林主任見人家不愿理會自己,也只好無奈的走開了。
鄭纓突然耳朵里聽到有人在叫他。
“鄭先生,他們的車子已經(jīng)控制了,現(xiàn)在動不了。我沒有動手嗎?”
鄭纓“呼”等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
“動手!”
這一聲大喊,把他身旁的程國玉嚇了一跳。
禮堂里邊好多大學(xué)生研究生什么的,也全都朝這邊看了過來。
原本他們就七嘴八舌的在交流著什么,就連鄭纓他自己,也沒想到自己的嗓門這么大。
在禮堂的舞臺上,梁雪慌了神的站了起來。
他大叫著伸手一指:“鄭纓!你怎么在這兒?”
只見鄭纓從后排座位上走出來,到了過道里,他隨手從你一個大學(xué)生的手里拿過一張紙。
那大學(xué)生一愣:“干什么啊你?”
“抱歉這位同學(xué),麻煩你把那張紙,等我走過去之后丟起來?!编嵗t說完,把他手里的草紙還給了他。
在禮堂后邊的出口角落里,保障組的人從懷中摸出了諧振槍。
鄭纓快速的走到舞臺前,身手矯捷的跳了上去。
“你想知道諧振耦合設(shè)計是嗎?睜大眼睛看好了!”鄭纓對著臺上發(fā)愣的梁雪說到。
林主任走過來,一把抓住鄭纓的胳膊。
“哎哎,這位同學(xué),你怎么上來了?”
“他不是什么同學(xué),他就是我說的那個初中畢業(yè)的小子!”梁雪臉色鐵青的說道。
只見鄭纓在舞臺上轉(zhuǎn)身,沖著剛才吩咐的那位同學(xué)舉起的紙,抬手打一個響指。
那同學(xué)手里的那張白紙瞬間就變成了粉末,只有輕輕的嘶嘶聲,沒有引起任何周圍的人不良反應(yīng)。
倒是那個拿紙的同學(xué)嚇了一跳。
感覺跡象是魔術(shù),又覺得很神奇。
梁雪眉頭緊鎖,走過來在鄭纓的耳邊低吼著:“你怎么做到的?什么意思?你來這里干什么?”
“這里目前沒有我要的人,第三基地需要的人我已經(jīng)找到了,請你不要在這里冒充,我不想與你為敵,勸你馬上離開。”鄭纓眼角顫抖的,看著比自己高半頭的梁雪。
“哼~現(xiàn)在整個大學(xué)里邊都以為我是基地的人,就憑你自己……”
梁雪話沒說完,幾個穿著制服的保障組的人,就從舞臺的兩邊,跑了上來。
“鄭先生,這個人要抓起來嗎?”
鄭纓擺了擺手:“讓他走,給這位姓林的主任解釋一下?!?p> 林主任也懵了,他看著梁雪:“梁顧問,這到底怎么一回事兒啊?”
梁雪抬手遮住自己的臉:“你問他吧,我還有事,我先走了?!?p> 梁雪身后跟著的那個人,怒氣沖沖的,但看到自己的主人沒有做出任何反應(yīng),也就跟著他瞅著一盤走了。
保障組的幾個人全都身穿軍人的迷彩裝,也掛上了和軍人一樣的軍銜。
林主任和臺下禮堂里所有的人,都覺得他們是軍隊(duì)的人。
鄭纓掃視了一圈,看保障組的這幾個人他們的軍銜,他覺得自己年齡太小了,而且是個小孩子,說話可能不會有人信服。
于是就指著其中一個軍銜比較高的保障組成員。
“知道我會說什么嗎?安排一下,把那個叫程國玉的帶走!”
“明白了鄭先生,”這邊軍銜較高的保障組成員回頭對自己身旁的人說道:“保護(hù)先生離開?!?p> 等鄭纓尾隨小跑離開的梁雪,在一名保障組成員的跟隨一下追了出去。
這名軍銜較高的保障組成員,就對林主任說:“剛才那個家伙流程不對,我們科研基地的人,容不得半點(diǎn)馬虎,接下來你們就可以針對剛才的課題繼續(xù)研究,如果有才能的人研究出來了,可以與我們聯(lián)絡(luò),這是我們在外界的聯(lián)絡(luò)電話,只許你一個人拿著,不可以交給另外任何一個人。”
林主任接過一張名片,神情恍惚,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專門保障組成員就站在舞臺邊上,大聲朝著禮堂里喊道:“哪一個同學(xué)叫程國玉?”
“我,我我我!是我,我就是程國玉?!背虈駨淖簧险玖似饋恚那榧佣峙炫?。
保障組成員沖他揮一下手,叫他過來。
程國玉就屁顛兒屁顛兒的,興高采烈的跑了過來。
他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他知道一件事,鄭纓肯定是和那個秘密的科研組織認(rèn)識,俗稱有熟人。
禮堂里的好多人全都看向他,有的人在議論著怎么會是這小子?
還有人覺得找他干什么?他干什么了?
大家都在面面相覷的時候,保障組的人對程國玉低聲道:“剛才那位先生,是我們的科學(xué)顧問,他覺得你很有趣,有興趣跟他去一下嘛?”
“行啊,當(dāng)然可以了,不過我就不知道去你們那里,我干什么了?!背虈窈俸偕敌χf。
“嘿嘿!”這名保障組的軍官,學(xué)著他的樣子也傻笑了一聲。
而且是一聲假笑:“笑什么笑?趕緊上來,出去追他。”
“哎,好勒!”程國玉爬上了舞臺,還不忘了回頭沖著禮堂里所有的學(xué)長們揮著手:“不好意思啊各位,我先走一步了,你們繼續(xù)努力?!?p> 禮堂里再次嘩然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