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爭吵夠了就應(yīng)該差不多了。
可是,他們怎么也沒想到,這一等,卻是過了好些天。到時候等發(fā)現(xiàn)去找蘇染的時候,人都不知道掉在哪里了。
……
此時此刻,蘇染這邊發(fā)生了一件事情,準確的說是洛千。本來負責(zé)靈米執(zhí)事要靈米,也就是洛千的上司,可是卻發(fā)現(xiàn)靈米近乎全數(shù)失蹤,便牽連在了洛千的身上。
因為洛千就是那天值日的弟子。
“洛千,老實交代,那些靈米都到哪去了?”
洛千低垂著頭,默不作聲。
“不說話是嗎?平日里我看你挺安分守己的,怎么這次就……唉——”一聲輕嘆聲落下。
坐在一把椅子上的灰衣老者,嘆息一聲,對洛千感到失望。
“本來我打算讓你傳承我的衣缽的,怎么也沒想到在這節(jié)骨眼上出事情,如果你不交代是誰帶走了御無峰上的所有靈米,那我只好把你交到御司峰,由那里的人查清靈米緣由?!?p> 老者原本渾濁的眼頓時變得威嚴起來,一種凌然迫人的氣勢散發(fā)出現(xiàn)。
原本好好的,安靜的跪在那的洛千,突然青筋暴起,雙手緊緊握成拳頭,冷汗溢出……
可見是有多么難受。
那雙還算俊朗的眼,暴起了血絲,五官隱隱有血溢出。
半響,老者停下釋放威壓,走到洛千面前,“這下子,應(yīng)該可以告訴老夫我是誰了么?”
“只要你說了,老夫可以既往不咎,就當這事什么也沒發(fā)生過?!?p> 你說,這少一袋靈米倒也沒什么事,可這失蹤了峰上所有靈米,這讓人如何不多想。
老者輕閉上眼睛,一只手放在背后,站立著,等待洛千的回答。
“弟子知道錯了,有愧與執(zhí)事,只是那位拿了靈米的人,請弟子真的無法交代?!甭迩Ь徚诉^來,微喘著氣,重重地在地上磕了個響頭。
心里苦苦一笑,實在是……即便他說了是誰,恐怕他也只會是被懷疑的人。
“是什么人,值得你這般?!痹趺炊疾辉敢饨回暢鰜??
“弟子若說了,執(zhí)事愿意相信嗎?”洛千抬眸定定地看著灰衣老者,旋即又苦笑,“只怕說出來,這真的很難令人相信?!?p> “你不說,我又怎么能相信?”
洛千深呼吸一口氣,緩緩地說,“是御陣峰上的云舒尊上,拿走了所有靈米?!?p> 聞言,老者驚訝,猛的睜大眼睛,“這……這怎么可能!”
看見老者的反應(yīng),洛千的心揪了一下,早知道這樣的結(jié)果,為什么還要說出來,徒增心痛呢?
最令人心痛的是,一直待你很好的人,在你最需要的時候,不相信你。而他早已經(jīng)把執(zhí)事當做最尊重的人了,很重要的那種。
老者清咳一聲,似發(fā)現(xiàn)有些失言了,解釋道,“老夫是愿意相信你的話的,可是這太令人難以相信了。”他皺了皺眉,“其一:云舒尊上要這些靈米做什么;其二:云舒尊上常年不出御陣峰,又怎么會踏足我御無峰呢?”
疑點重重,太難有讓人信服的理由了。
可是,這是洛千說的,這洛千也算他看著長大,品行他皆一清二楚。
究竟該不該懷疑,這還真是一個苦惱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