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蘇良腦子里迅速的運轉(zhuǎn)起來,思考如何處理眼前的問題。
就內(nèi)心來講,蘇良是不想這么快就暴露出自己會武功這件事情,這樣會將自己暴露在明處,對于以后的行動來說無疑更是不利的。
而且這樣對于瀟湘樓必須有一個交代,否則也難以從瀟湘樓里面脫身出來。
再者說,來人是不是無傷盜,還不太好說,如果他不是,而自己又將身份暴露了,就更加得不償失。
但是讓蘇良這樣眼睜睜看著兩個“未成年的”小姑娘這樣白白的丟失了清白,也不是蘇良愿意看到的。
一時間蘇良內(nèi)心心思斗轉(zhuǎn),思考著悄無聲息解決問題的辦法。
突然,他看見了從前面暈乎乎走過來的李胖子和幾位小廝,突然間計上心頭。
“李公子,您是來找我們思云姑娘的吧,您放心,思云姑娘就在里面呢!”
蘇良一邊笑臉相迎,一邊不由分說的拉著這位李胖子往這邊走。
一旁的瀟湘院的小廝還有些詫異,不過也沒有敢拉著,這能跟著往這邊走了。
王胖子此時已經(jīng)喝了不少的酒了,晃晃悠悠的也沒有絲毫的反抗,一副呆呆愣愣的樣子,嘴角似乎還泛著莫名的微笑,似乎想到了什么開心的事情,嘴角還掛著可見的晶瑩的液體。
“你不是那個誰,誰嗎?”
“對對,沒想到您還認識我呢?小的不勝榮幸啊?!?p> 蘇良這個時候可是心急如焚,多耽誤一分鐘可能什么都晚了,拉著李胖子的步伐又快了兩步,幾乎將李胖子拉的腳步又踉蹌了幾分。
幾人在蘇良的“引導(dǎo)下”,終于來到了思云房前,蘇良在門外喊了一聲,“思云姐,這是你說的那個李公子嗎?我把李公子帶過來看你了?!?p> 房間里面一片靜悄悄的,無人應(yīng)答。
“思云姐,那我進來了啊!”
又問了幾次無果,蘇良只能猶豫著帶著王胖子進來了,其他人則留在了門外。
“嘿嘿,思云姑娘。”
王胖子這個時候似乎還沒有喪失了理智,一份色瞇瞇的樣子,看到趴在桌子上的兩人頓時雙眼發(fā)光,嘴角的液體幾乎都已經(jīng)有了緩緩流淌的趨勢了。
蘇良搶先一步到了兩人趴著的桌子的前面,依次推了推兩人,發(fā)現(xiàn)都沒有推醒,吃驚的喊了起來。
“這兩個人怎么了?思云姐,思云姐,你醒醒啊!朱玲,朱玲?。 ?p> 王胖子這個時候還慢慢說道:“沒醒,正好啊,嘿嘿?!?p> 一滴晶瑩的液體這個時候緩緩的滴落了下來。
“思云姐,快來人啊,思云姐暈倒了?。?!”
蘇良可是沒有理會這個死胖子,爭取把動靜鬧得越大越好。
“快來人啊,思云姐暈倒了!?。 ?p> 蘇良毫不猶豫的喊了出來,一時之間聞訊而來的維持秩序的侍者沖了進來,伸手探了探兩個人鼻息,又仔細的檢查了一番,說到“人沒事,只是被迷暈了。”
說完沖著同伴使了個顏色,隨后的幾人便在房間里面檢查了起來。
為首的一個蘇良經(jīng)??吹降臐h子,對蘇良慢慢的詢問了起來。
幾個問題蘇良交代的一清二楚,那個漢子又仔細的檢查了房頂和窗戶,確認是事實無疑之后,一番交代下去便離開了這里。
至于思云和朱玲二人,他只說兩個時辰之后自然會醒。
此后瀟湘樓的暗中戒備又提高不少自是不提。
至于王胖子,早就已經(jīng)不知何時被自家的仆人拖走了。
蘇良沒辦法,只能夠?qū)⒍颂У搅舜采希劣谄渌臇|西,則是一點都不敢多看。
蘇良看著熟睡的二人,睡得正香的思云在燭光的映襯之下顯得清秀無比,精致的瓊鼻有規(guī)律的一呼一吸,整個身軀隨著微微的起伏,嬌嫩的身軀別具誘惑,絲毫沒有了平日里面對蘇良的那種清冷之意。
思云的睫毛顯得特別的修長,在燭光之中清晰無比,更添了幾分嬌憨之色,這種嬌憨與思云素來表現(xiàn)出來的清冷體現(xiàn)出幾分矛盾之感,使人覺得新奇無比。
蘇良搖了搖頭,輕笑道:
“思云姐,你可真是在鬼門關(guān)里面走了一遭,你可要好好地感謝我啊?!?p> “算了,就當(dāng)是做好事吧?。?!”
蘇良自言自語了幾句在別人眼里面莫名其妙的話,不過因為四周并沒有別人,因此蘇良可以這么肆無忌憚,也不擔(dān)心暗中監(jiān)視瀟湘樓的侍者聽到。
畢竟就算是聽到了也沒什么用。
蘇良搖了搖頭,將腦子里面那些混雜的念頭甩出去,便慢慢的關(guān)上了門,走出門外,依舊在那里守著,一個人在夜色下的身影顯得有些孤單。
遠處的一棵樹上,目睹了后面過程的那位長笛男子,喃喃自語道,有意思。
說完就身形一點,從樹梢落下,只有樹頂?shù)膸灼~子微微顫抖,留下風(fēng)過林間的聲響。
蘇良依舊在那里望著月色,剛才一番波折,那位梁上君子看似已經(jīng)退走了,實則蘇良知道,如果來的這位是無傷盜,按照他歷來的性子,只會把一件事情做完才會找到下一個目標(biāo)。
所以如果沒有意外,肯定是會有下一次的。
但肯定不是現(xiàn)在,所以蘇良現(xiàn)在不必如此警戒。
蘇良看著月光如水,一陣寂寞如水涌來。
如今身處異國,蘇良都不知道自己之前的世界在如何的發(fā)展,自己之前經(jīng)歷的種種,如今回想起來已經(jīng)是恍若隔世了。
那個日日讀書的清晨,那個隔壁低頭的姑娘,成排的水泥樓房,教學(xué)樓面前飛揚的紅旗,做體操的時候同學(xué)們肆無忌憚的調(diào)笑,看起來是如此的清晰,倒是已經(jīng)無比的遙遠了。
蘇良上學(xué)的時候,雖然只是一個在別人眼里面算是一個“比較努力的學(xué)霸”,雖然和別人每個月的溝通只不過限于路上見面的時候的和善的點頭微笑,然后擦肩而過。
但是蘇良依舊無比的懷念,雖然看起來溝通不多,但是回憶起來也是溫情滿滿,充滿歡笑,只不過蘇良只是一個記錄者和觀察者,回憶起來的鏡頭,全部都是關(guān)于別人的歡笑,故事里面的主角,只不過不是自己而已。
但是依舊歡喜,依舊喜歡啊。
庭中月光如水,漸漸彌漫著霧氣,深夜了。
快樂的水母魚
哎,感覺有點摻雜個人情感了,不行的喲,我跟朋友說大胡子要很厲害,還最好用他的名字,我想了想,估計是只能取諧音了,多包涵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