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長城守夜人的求援信后,娜狄雅決定到極北之地看一看。擁有超凡之力的異鬼,是自然產(chǎn)生還是人為豢養(yǎng)?或許會提供一些線索。
珊莎堅(jiān)定要跟隨娜狄雅北上,凱特琳夫人努力地想要勸阻她。她已經(jīng)意識到女兒對這位女巫小姐的感情有些特殊。
“珊莎,高庭派來使者,希望你嫁給維拉斯·提利爾。他是是梅斯·提利爾公爵的長子與繼承人,喜好學(xué)習(xí),富有教養(yǎng)。你父親和我對這樁婚事都很滿意……”
“我不嫁。你們將我許給了喬佛里,又許給了百花騎士,現(xiàn)在他們一個個都死了,又要把我許給其他人嗎?”
凱特琳夫人氣得胸口劇烈起伏著:“你說得是什么話!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到底想要什么!”
珊莎銀牙緊咬住下唇,滿眼都是淚水。
“沒錯,我就是愛上了沙克爾小姐!”
“可是你們兩個都是女人,而且沙克爾小姐也不愛你!你難道沒有聽你父親說過嗎?她甚至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只是來尋找她的父親。找到之后,她就會永遠(yuǎn)離開這里!”
珊莎倔強(qiáng)地仰起頭,幽幽地說道:“愛一個人,為什么要對方一定要愛自己呢?只要能夠陪在她的身邊,看著她,就足夠了……我知道我不能擁有她,我也知道我最終什么都留不下……在她離開這個世界之前,能在她身邊多停留一刻,也是好的……”
說完這段話,她的臉上已經(jīng)淚流滿面。
凱特琳夫人看著自己這個總是懷著一顆少女心的單純女兒,后悔從小讓她聽了太多的歌劇,而沒有教給她一個貴族女性該有的理智。
她嘆了口氣,只得隨女兒去了。她默默安慰著自己,好在那位女巫小姐總有離開的一天,時間會抹平情感,讓女兒回歸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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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狄雅在絕境長城,見到了史坦尼斯公爵最信賴的女祭司梅麗珊卓。
她是一位美女,擁有著心型的臉蛋、紅色的眼眸和銅紅色的頭發(fā)。她穿著一身單薄的紅衣,修長脖頸處佩戴著一個紅寶石頸圈。她的身軀散發(fā)著蓬勃的熱量,讓她不畏嚴(yán)寒。
梅麗珊卓敬畏地看著娜狄雅,從她身上感受到了極為強(qiáng)大的火焰魔力。
能夠以一己之力焚燒一座城堡,已經(jīng)近乎神跡?!安豢膳c她為敵?!泵符惿鹤坷斡浿蛲韽臓t火中得到的神啟。
“梅麗珊卓女士,我聽說了你在預(yù)言術(shù)上的非凡造詣。我想請你幫我尋找一個人,我的父親,艾薩克斯·沙克爾?!?p> “沙克爾小姐,請隨我來?!泵符惿鹤繉⒛鹊已艈为?dú)引入自己的房間。她的房間里有三根牛脂蠟燭在窗臺上熊熊燃燒,以驅(qū)逐漫漫長夜的險惡。另有四根蠟燭分立床兩旁。壁爐中的火焰日夜跳動,永遠(yuǎn)不熄。梅麗珊卓要了一縷娜狄雅的長發(fā),將它投入爐火之中。隨后高舉雙臂,
用奇特的語調(diào)輕聲吟誦,喉頭的紅寶石緩緩脈動著。
“拉赫洛,你是我們眼中的光,你是我們心中的火,你是我們腹中的熱。你的光是白晝溫暖我們的太陽,你的光是黑夜守護(hù)我們的群星?!?p> 紅袍女祭司閉上眼睛,吟誦禱詞,接著再次睜眼凝視爐火。
金黃和猩紅交織的幻象在她眼前跳躍、閃爍,聚合又分散,再相互融合,形成各種奇妙的景象。
紅袍女祭司渾身顫抖,冒煙的烏黑血水順著她大腿流下,火焰溢滿她體內(nèi),讓她充實(shí),讓她燃燒,讓她改變,讓她痛苦萬分又心醉神迷。
雀躍的熾焰順著她肌膚的紋理傳遞,猶如情人饑渴的手。奇特的聲音從久遠(yuǎn)的過去傳來,拉赫洛通過圣火,以煙塵、灰燼和翻卷的火焰這些只有神才能掌握的語言向他的選民對話。
“沙克爾小姐,你的父親為瓦雷利亞人帶來了知識與智慧,讓他們擁有了無堅(jiān)不摧的巨龍與神秘偉岸的魔法。厄斯索斯大陸上的最強(qiáng)大的聯(lián)邦因他而起……”
紅袍女祭司的每一句話,都在稱頌著娜狄雅父親的偉大功業(yè),但是卻
讓娜狄雅心頭越來越沉重。她聲音顫抖著問道:“他現(xiàn)在在哪里?”
“你的父親在五千年前的瓦雷利亞,彌林的丹妮莉絲·坦格利安身上有他的血脈……”
這一句話,就象一塊巨石,毫不留情地砸在娜狄雅的心頭。她想起了格林德沃的預(yù)言——“建立偉大的事業(yè)”??上?,當(dāng)她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連見一面都不可得。父親早已離去,在五千年前。
“不,我還有希望!”娜狄雅拼命安慰著自己。等到回到原本的世界,或許魔法部能夠開發(fā)出更加先進(jìn)的時空傳送器,將自己傳到五千年前。畢竟,這個世界的歷史中并沒有記載父親的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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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淵凱而來的海岸大道,每個里程柱上都釘了一名童奴,他們是被活生生釘上去的,腸子掛在外面,伸直一條手臂,指向彌林的方向。這是彌林的“偉主大人們”在聽聞丹妮莉絲攻破淵凱后做的。
營地惡臭熏天,阿斯塔波被淵凱軍攻破,焚城、屠殺、饑荒、血瘟也隨之爆發(fā)。阿斯塔波人無處可去,數(shù)以千計地滯留在彌林厚厚的城墻外——男人、女人、老人、孩子,小姑娘以及剛出生的嬰兒。
巴利斯坦爵士為娜狄雅帶路,進(jìn)入金字塔。她的背后跟著黛西·莫爾蒙和珊莎。這位正直高尚的年老騎士,知道娜狄雅在維斯特洛的赫赫威名。他一路上都在向娜狄雅介紹丹妮莉絲的仁慈,稱頌她解放奴隸的善良。
丹妮莉絲穿著一件魁爾斯式的長裙。精致的紫色透明長裙開口很低,露出左邊胸脯,銀金色長發(fā)輕披在肩。她的頭上戴著三頭龍王冠,腳上穿著高跟銀色涼鞋。
當(dāng)娜狄雅和丹妮莉絲會面的時候,兩個人都為對方“非人”的美貌而驚嘆。丹妮莉絲好奇地打量著娜狄雅,她還是第一次見到能夠在容貌上勝過自己的女性。一人滅一城的傳奇,很難與這樣的絕代佳人聯(lián)系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