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兮倒了一杯檸檬水端過去。
“不好意思,今天我們現(xiàn)做的甜品已經(jīng)賣完了,明天給您預(yù)留您看可以嗎?“笑著對著這個看上去很好相處的阿姨說著。
簡兮的陌生讓文怡清有點不解,但她現(xiàn)在也顧不上了,都不可能再讓江洲和她在一塊兒了,冷冷的開口“離開了又何必再回來?麻煩簡小姐離開阿洲吧“這句話就如刺骨的冰水一樣潑到了簡兮心里,面前的這個是阿洲的媽媽,可她不贊同他們在一起,可是她都不了解她,為什么就要讓他們分開啊,她也沒注意到文怡清說的第一句話。
“為什么“簡兮看著她低聲問到。
“為什么?我作為一個母親不想自己兒子再次受到傷害。阿洲可以不在乎以前的傷害再和你在一起,可我忘不了?!昂嗁庠絹碓铰牪欢脑?,她的意思是她以前傷害過江洲,可她為什么什么都記不起了,阿洲,簡兮突然頭疼的難受,她拼命的揉著額頭想緩解這鉆心的疼,但卻一點用都沒有。文怡清看著面前的簡兮不對勁的樣子,她有些擔(dān)心,剛想開口問,江洲趕到了。
“兮兮,怎么了?!敖拊竭^文怡清扶住簡兮,擔(dān)心的感到。
簡兮艱難的抬頭看著是他來了,伸手扯住他的衣袖“阿洲,我頭好疼啊,好疼…“說完便疼暈在他懷里。
“兮兮,兮兮……“江洲一把抱起她,往車?yán)镒呷?,一邊慌亂的喊著她的名字,以最快的速度開往醫(yī)院,又給溫卿卿打了電話讓她去店里找文怡清,他現(xiàn)在也無法分心去想其他的了。
溫卿卿和林深趕到甜品店的時候,文怡清正坐著發(fā)著呆。
“舅媽“溫卿卿走近輕聲喊。
“你們早就知道?“文怡清抬頭看著他們只問了這一句。
“對不起?!傲稚羁粗_口道歉。
“小深,你知道阿洲三年前的樣子的,我差點沒了這個兒子,可他們?yōu)槭裁从衷谝黄鹆?,???說啊“文怡清把心里堵著的話全都吼了出來。
“舅媽,您別這樣,您聽我們解釋好不好,簡兮姐離開也是有苦衷的?!皽厍淝溱s緊扶住她。
“苦衷?“林深重新給她倒了一杯溫水。
醫(yī)院
江洲在急診室門外等著,滿腦子都是簡兮蒼白的臉,拉著他喊疼的樣子,他只有滿滿的無力感無處發(fā)泄,他什么都做不了,想著就攥緊拳頭重重的向墻上揮去,似乎只有身體的疼痛才能緩解心里的疼痛。
一會兒,醫(yī)生拿著病例出來,江洲趕緊迎上去?!搬t(yī)生,我女朋友怎么樣?”
“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了,因為病人曾經(jīng)動過腦部手術(shù),所以一定不能再收刺激了,現(xiàn)在護(hù)士已經(jīng)推她去病房了?!闭f完醫(yī)生就回他的辦公室了。
江洲快步走去病房,他過去的時候簡兮也已經(jīng)醒過來了。
“還疼嗎”江洲坐到病床邊,拉起她的手一遍遍的輕吻著。
“不疼了,讓你擔(dān)心了?!焙嗁饴恼f著話,她還有很多的問題想問,她現(xiàn)在能肯定的就是,以前她和江洲是認(rèn)識的,或許還是一種親密關(guān)系。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你先乖乖睡一覺,醒了我什么都告訴你好不好?!苯拗逼鹕碓谒~頭吻了一下,簡兮笑著點點頭,就閉著眼睛睡了。
等她熟睡后,江洲來到病房外給林深打了電話。
“我媽她?”
“我們把我們了解的說了,剛送了舅媽回去,現(xiàn)在再來醫(yī)院的路上?!?p> “正好,你們來醫(yī)院幫我守著簡兮,我回家一趟”有些話還是要他自己去說。
林深答應(yīng)了就掛了電話。
“簡兮姐沒事了吧?!睖厍淝浣辜钡膯栔?。
“沒事了,現(xiàn)在睡著了”林深捏了捏溫卿卿的手說著。
兩人在醫(yī)院門口的超市,買了些水果和花才去了病房。
“江洲哥哥你的手在滴血”溫卿卿驚呼。
“我沒事,那我先走了,簡兮就麻煩你們了”還好剛剛簡兮沒看見他流血的手,林深跟著出去了。
“你想怎么做”
“我回了家再說,他不該把心思動到簡兮身上”江洲話語一絲溫度都沒有,既然林祈想玩,那他就陪他到底。
林深轉(zhuǎn)身回到病房,溫卿卿正在把買好的花放到花瓶。
“阿深,江洲哥哥會怎么對付林祈啊”不用問都知道他們剛剛說的是這個。
“他知道怎么做的,肚子餓了嗎,我去給你買點吃的?!辈徽f還好,一說溫卿卿真還感覺餓了。
“老公我想吃灌湯包”撒嬌說著。
“好,我很快回來”說著便出去了。溫卿卿就一個人玩著手機(jī)等他,簡兮這時候皺著眉頭又醒了過來。
“簡兮姐,是哪里不舒服嗎,我去叫醫(yī)生”說著就起身往外走去。
“卿卿,我沒事?!敝皇莿倓傇谒瘔糁?,她又夢到了之前那個模糊的背影,這次她看清楚了,那個人就是江洲,可他看著她的表情是很痛苦的,她想喊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不出聲音,這才難受的醒了過來。
“江洲哥哥回家一趟,很快就回來了,簡兮姐喝點水吧”她看著簡兮的唇有些干裂。
簡兮接過水大口的喝著。喝完心里才舒服些了。
“卿卿,我和江洲以前是認(rèn)識的吧”她是迫不及待想知道以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簡兮姐,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三年前你提出和他分手了?!睖厍淝湟膊桓襾y說其他的。
“我提出分手?那就是說我們以前真的在一起”簡兮低喃著,難怪她第一次見江洲就有那么強(qiáng)烈的熟悉感,想到江洲又想到他每次看她的眼神,都帶著隱忍和痛苦。
“簡兮姐,你沒事吧?!笨粗蹲〉乃?,不禁問著。
“我剛剛做了個夢,以前總夢的那個模糊不清的那個人真的是阿洲,可為什么我還是一點都記不起來啊,以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又像是和溫卿卿說話又像是自言自語。
看著簡兮這樣,溫卿卿更不知道說什么了,正當(dāng)她不知所措的時候,林深提著吃的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