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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當(dāng)你女朋友

第四十六章 是想偷梁換柱么

我不想當(dāng)你女朋友 魏谷子 2017 2019-05-19 09:40:47

  兩周后,京城,華夏人民政府園,中央辦公樓。

  “直接說吧。”時鎏元手拿著簽字筆,繼續(xù)處理著文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時先生,周宏木夫妻那邊我們找不到下手的機會,一周前周宏木夫妻手上還有籌碼,主席要保他們,現(xiàn)在,江曉慕突然成了李家女婿,李家已經(jīng)放話要保他們了?!?p>  說話的男人停頓了一下,見時鎏元沒有說話,接著說:“周宏森自一個多月前自愿降職后,沒有任何動作。葉劍風(fēng)成為葉家的新家主,羊城軍區(qū)那邊大洗牌,我們的人插不了手?!?p>  時鎏元聽聞皺了皺眉,仍沒有作聲。

  男人只好繼續(xù)說:“陳家端了王家之后就把京城周邊的勢力回籠,只守著海市的軍研處,估計是打算和京城徹底劃清界線。

  “另外,三日前陳僑被陳家送進了5年前那間療養(yǎng)院,陪同一起過去的還有陳龍起。一路上陳家安排了很多人,我們不便派人跟蹤?!?p>  “鵬城那間療養(yǎng)院?我們的人還在嗎?”時鎏元問。

  “還在,剛從他那得到的消息,今天陳龍起和陳僑兩人到療養(yǎng)院之后,陳僑的情緒仍非常不穩(wěn)定,陳龍起安排人給陳僑打了鎮(zhèn)定劑之后就離開了,和他一同回來的還有一名醫(yī)生,這個醫(yī)生,是國際上很出名的精神科醫(yī)生?!澳腥嘶卮稹?p>  “陳家就這樣不堪一擊嗎?”時鎏元“呵“了一聲,放下筆,背部依舊靠著椅背,他用手掐了掐眉心,問:“海關(guān)那邊有消息嗎?”

  “我按照您的吩咐,重新核查了近兩星期的出境記錄,對可疑的身份都進行了跟蹤,均無發(fā)現(xiàn)異常?!?p>  “當(dāng)時和周讓同時住入安城醫(yī)院的那個孩子的具體情況。”

  “當(dāng)時洪武受的傷也不輕,下頜骨脫臼,鼻梁也斷了,但因為要去瑞國參加國際少兒拳擊大賽,次日就出了院,從安城離境,前兩天剛回國,還帶回了個冠軍,回國后便一直在海市的穆氏武館訓(xùn)練。“

  男人說完,在資料袋中找到相應(yīng)的出入境照片和比賽照片遞到時鎏元跟前。

  照片是按照時間先后順序排的,時鎏元先是快速瀏覽了一遍照片,抽出最前面兩張和最末位一張照片,按順序排放在桌子上,然后問:“有周讓的照片嗎?”

  男人迅速翻找資料袋,找到了周讓的一張正面照,遞了過去。

  時鎏元接過周讓的照片,先是放在了第一張照片的下面,目光在第一張照片和周讓的照片上徘徊。

  第一張照片上的男孩坐在輪椅上,似乎睡著了,下頜和鼻子都包著紗布,脖子上還帶上了護頸,只露出了上唇和一雙閉著的眼睛。

  露出的上唇和照片中周讓的上唇如出一轍,時鎏元心中一驚,看向第二張和第三張照片。

  第二張照片上的男孩一邊手被裁判高高舉起,下頜依然纏著紗布,鼻子上的紗布被一個類似支架的東西取代,可以看得出鼻梁很挺,上唇和第一張照片中的上唇也幾乎一模一樣。

  第三張照片上的男孩正在跑步,單眼皮高鼻梁,上唇和第一張照片中的上唇也幾乎一模一樣。

  時鎏元背部挺直,離開了椅背,身子往前探,眉頭緊皺。

  這次本來只是為了復(fù)盤一下手上的材料,如果沒什么問題,就可以讓海關(guān)那邊松一松了,沒想到竟然被自己碰巧發(fā)現(xiàn)了這張看不清楚樣貌的出境照片。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就找出周讓的照片比較比較,還真讓他找出了相同點。

  竟然有這么巧合的事?難道周讓沒死?還出了境?

  他一直對找不到周讓尸體這件事耿耿于懷,還有這個叫洪武的男孩的出現(xiàn)也太過于巧合了。

  這個洪武和陳家孫女都在穆氏武館訓(xùn)練過,難道這當(dāng)中有陳家的手筆?

  不可能!

  當(dāng)時已經(jīng)確認過陳家孫女的尸體,陳家小外孫女是死了的。

  所以陳僑才會崩潰,才會被送去那披著療養(yǎng)院外衣的精神病院。

  陳家才會變得那么愛惜自己的羽毛,把勢力全部回籠到海市軍研處。

  那究竟是誰出的手?

  黃家?

  不可能!

  黃謹雖然為了黃家的利益和他合作,但她明顯對自己的手段十分不喜。

  只要他一說起陳僑母女,她從來就不會給自己好臉色看過,對周家更是不屑。

  她和黃老頭那重情重義的性子不一樣,她可是個徹頭徹尾的商人。

  江曉慕?

  但憑江曉慕一個人的能力,保得住兩個大的已十分勉強,不然也不會在突然地搭上李家獨女,當(dāng)李家的上門女婿。

  等等,憑江曉慕一個人,拼盡全力保住兩個大的雖然勉強了些,但也不是沒有可能,所以他搭上李家的目的并不是周宏木夫妻,而是周讓?

  是想偷梁換柱么?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個洪武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

  因為單看周讓照片和洪武全臉照的話,并不會覺得兩個人有什么相似,兩人的氣質(zhì)相差太遠,周讓的眼神很溫潤,而這個洪武可能因自小學(xué)武的原因,眼神帶著侵略性。

  所以他們就利用上唇相似的這個特征,借著受傷,把臉纏上紗布,想要瞞天過海。

  時鎏元這樣想著,再一次把周讓的照片和前面兩張照片細細看了一遍,開口:“把周讓和這個洪武在安城醫(yī)院的病歷找出來?!?p>  接過病歷,時鎏元仔細對照著病歷和照片看了兩遍,眉頭皺的更緊。

  周讓的病歷上寫得很詳細,他左眉下有個一寸長的傷疤,雖然三張照片上的男孩左眉下均有傷疤,但第一張照片上坐在輪椅上的男孩以及第二張照片中贏得冠軍的男孩的傷疤和第三張照片中跑步的男孩的傷疤是不一樣的。

  第一、第二張照片中的傷疤明顯是新疤,第三張照片中男孩的傷疤卻是舊痕。

  而且細看的話,疤痕的形狀也有細微差別。

  憑著這個傷疤,基本可以確定第一張照片和第二張照片中的男孩并不是洪武。

  那他們是誰?是周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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