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錦朝看了他一眼,沉著臉上了樓。
大家靜靜的,沒人說話,林錦玉也不打算說些什么,只對大家歉意的一笑。
李娟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連熙開口打破了寂靜:“他其實(shí)說的沒錯,對于現(xiàn)在的我們來說,沒有資格跟他們計較什么。”
“害,一句話換一塊玉,值了!”李彪的思想總是游離在眾人之外,他笑憨憨的說了這句話,反而把大家逗笑了。
“是啊,這玉應(yīng)該值不少錢呢?!比翁熨n也笑道。
其實(shí)除了任天賜,這塊玉在其他人眼里都不算什么。
不知誰的肚子傳來“咕咕”聲,大家又笑了。
“今天我害的大家沒有好好吃一頓午飯,今天用這塊玉請大家吃一頓好的!”連熙笑道。
李彪聞言,把玉往桌子上一拍,吼道:“小二,帶我們?nèi)プ詈玫陌g,來一桌好酒好菜!”
小二應(yīng)聲而來,拿了玉之后笑得像朵菊花:“各位爺,里面兒請!”
各自落座之后,盛晏提了一嘴王大鵬,說是會盡快審出結(jié)果。
好歹是自己兄弟找的麻煩,盛晏還沒那個臉皮在這里蹭飯吃,很快就告辭了。
“去看看世子的傷如何了?!焙斡霭咽⒕叭粠У揭惶幐?,對身邊一個侍衛(wèi)吩咐道。
盛景然沒等到侍衛(wèi)走來,就一把扯去與傷口被血跡粘連的衣服,已經(jīng)不再流血的傷口立刻又變成鮮血淋漓,而他卻連眉頭也沒皺一下,反而對何遇笑道,“哥,那個女人是誰,挺有意思。”
何遇見狀倒是眉頭一皺,從懷里掏出一個瑩潤的玉瓶,這玉的成色不知比他放在桌上的羊脂白玉好了多少倍,卻只用來當(dāng)瓶子。
他從瓶子里倒出一些綠色的粉末,又拿出一張符紙燒了,把紙灰和綠色粉末混在水里,制成一團(tuán)綠色膏體,輕輕把藥膏涂抹在盛景然的傷口處。
令人震驚的一幕發(fā)生了,盛景然原本觸目驚心的傷口竟慢慢結(jié)了痂,并隱約有了要脫落的跡象。
“這點(diǎn)小傷,用得著這么好的藥?”盛景然對著傷口左看右看,笑得邪里邪氣。
“傷好了,就立刻回去,別在這里鬧騰。”何遇淡淡的說道。
“我今天才到這里,你就讓我回去,我才不回去!”盛景然躺在床上翹起二郎腿。
“帝都要亂了?!焙斡鲐?fù)手,遠(yuǎn)遠(yuǎn)看向帝都的方向。
“關(guān)我屁事!那骯臟的地方,我才不回去!”盛景然轉(zhuǎn)了個身,不看他。
何遇搖搖頭,不再說話。
陳府。
“你說,見到疑似葉淺的人?”葉伶問道。
“是的,但我并不確定是不是她,畢竟她已經(jīng)消失了六年,變化會很大。”陳世安說道。
葉伶秀美的眉蹙了起來:“六年前,她的機(jī)會被我拿走了,很有可能對武道大會有些執(zhí)念,她來參加也情有可原?!?p> “你繼續(xù)盯著她,不要輕舉妄動?!比~伶吩咐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