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師怎么還不擒下那小子?”
“估計是有貓戲老鼠的想法,嘿嘿……”
“那小子要被韓師玩出心理陰影了,哈哈?!?p> “……”
“咦?韓師怎么停下來了?”
“不……不知道……”
曹寶倉等幾名學員一臉懵逼的看著韓師驟然停手,搞什么???這不是你的風格啊喂,你不是逮著機會就往死里整的么?怎么現(xiàn)在突然就歇氣了?
“韓師?你怎么還不擒下此子?”
曹寶倉走近韓師,忍不住詢問道。
啪!
韓師的反應驚呆了眾人,他反手一掌,將曹寶倉的臉給抽腫了……
曹寶倉的同伴悚然一驚,心驚肉跳,都感覺臉頰火辣辣的。
曹寶倉腦袋嗡嗡作響,一半是被扇的,一半是不解得懵逼的。
為什么打我?
我做錯了什么?
寶寶心里苦,寶寶好委屈!
“哼!”韓師冷哼一聲,瞪了曹寶倉一眼,也不給一個解釋,轉(zhuǎn)而望向祁云葉,似在思襯著什么。
祁云葉也有點懵,這不對啊,一個咄咄相逼,氣勢逼人的家伙突然收斂氣息,溫暖和煦,似乎……還露……擠出了一絲笑容,有點嚇人……
不過,祁云葉本就是心思活泛之人,如今更是進化一般,精神活躍,思維如神,轉(zhuǎn)念之間,想到了一種可能,這韓師定是對皇室有所了解,從自己施展的《龍圣吞珠法》中,龍圣天行身法窺覷了一絲端倪。
只能這么解釋這位韓師前倨后恭的表現(xiàn)了。
不由得,祁云葉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韓師神色一凜,愈顯不安起來,普通皇子他都是得罪不起的啊,若眼前這位……說起來,當今皇帝可謂是驚世駭俗的大種馬之神,皇子的分量也就達到了歷代最低,除了最邊緣化……也就是其母不受寵,其母家無勢力,自己又天賦捉急,這類皇子他可以無懼之外,其他的,他是萬萬不可得罪的。
可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拉下臉來低聲下氣,他又做不到……糾結(jié)啊。
“這位學員,打人是不對的,你知道么?”
韓師板著臉,憋出了這么一句話。
曹寶倉等人傻眼,愕然相視,語言系統(tǒng)徹底紊亂。
祁云葉點頭道:“我知道,不過,這是他們先動手的,我是正當防衛(wèi)啊?!?p> “你胡說!”
“放屁!”
“你惡人先告狀!”
曹寶倉等人炸鍋了,面紅耳赤,仿佛受到了莫大侮辱一般。
“住口!”韓師轉(zhuǎn)頭暴喝一聲,兇神惡煞,將幾名學員都給震懾住了。
“等等……”韓師忽然瞪向祁云葉,凝眉道,“我不記得天紋研究院中有你這號人物啊。”
嗖嗖嗖!一道道如實質(zhì)般的目光盯住祁云葉,天紋研究院的學員并非全員彼此相識,但作為導師,是有全部學員資料的,一眼即可全部記住,他說不是,就絕對不是。
“誰帶你進來的?”
韓師沉聲道。
“他叫云戈烈。”祁云葉一秒將祁云豐戰(zhàn)給賣了。
“……”韓師嘴角扯了扯,“既然如此……你慢慢逛逛吧……”說完,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就走了。
“云戈烈?陳大師的親傳得意弟子?”
“竟然是云戈烈的朋友……”
“麻煩了,那家伙的朋友……”
“怕什么,現(xiàn)在被打的是我們!”
……
祁云葉看到幾位學員的變化,微微驚訝,想不到啊,祁云豐戰(zhàn)這小子在這里還挺有名氣?這么讓人忌憚。
“你跟云戈烈什么關(guān)系?”
一旁的霍白雨緊緊盯著祁云葉,突然開口問道。
祁云葉一愣,抓了抓頭發(fā),不知為何,他莫名有點焦躁,祁云豐戰(zhàn)關(guān)注度這么高?
“你猜?!?p> “……”霍白雨咬咬牙,感覺這個人超級討厭的,想打他……
“你似乎對云戈烈很關(guān)注啊。”祁云葉笑道,“莫非你喜歡他?”
霍白雨聞言,一張嫩臉霎時通紅,撇嘴嗤笑,“胡說八道!”
然后,就抱著她的心箭跑了。
祁云葉捏捏鼻子,若有所思,招呼凌珠,“小珠,咱們再到別處走走!”
“哦!”凌珠急忙邁著小碎步跟上,殿下當真是越來越能耐了啊。
曹寶倉等人就咬牙看著祁云葉離去,哪還敢去尋晦氣?
……
祁云葉悠晃悠晃,溜達溜達,往樓上去,卻發(fā)現(xiàn)又有門禁……不好玩啊,得讓祁云豐戰(zhàn)帶哥們?nèi)デ魄平饘偬旒y才行。
金屬天紋,祁云葉是覬覦已久的,只是一直沒有資格一窺究竟,現(xiàn)在得想個辦法,說不定有觸動呢?
祁云葉回轉(zhuǎn)途中,一間研究室內(nèi)突然傳出一聲爆響,房門震了震,一會后,房門打開,一道身影從中竄出,還咳不停,一股刺鼻濃煙亦是冒出。
那人跳腳道:“啊啊啊??!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明明快成功了!”
祁云葉驚訝的望向那人,其身形嬌小,是女子無疑,衣衫有多處燒破,暴露出來的皮膚卻水嫩白玉,面頰是烏黑烏黑的,嘴唇依舊紅潤光澤,還有一雙明珠大眼,頭發(fā)卷亂,像是遭到了烘烤。
這女子不知在搞什么,怕是弄爆炸了,靈力護住其身軀,卻護不住衣衫和臉頰,故造成如此一幕,其唇不染黑,是涂了口紅,而且是頂級不沾塵染污的口紅。
那女子罵咧咧又懊惱不已,突然看到祁云葉正呆呆的望著自己,不由一愣,愈發(fā)羞惱,雙手叉腰,喝道:“看什么看?再看老娘挖了你的狗眼!”
這么彪悍?!祁云葉一驚,當即回嘴喝道,“小丫頭你這么兇,小心嫁不出去!”
“老娘才不嫁人!”那女子冷哼一聲,“趕緊滾開!不滾開我貼你?。 ?p> 說著,她一揚手,手中多了一張紙條……條符,這是妖獸皮經(jīng)過諸多繁雜手段制作而成的白印,手掌大小,再經(jīng)神紋師刻畫神紋,成為神紋符印,即成神印。
神印有諸多效用,如天道萬象。
神印有兩種引動法,一種是靈力引動,這個比較粗糙,操控并不精準,高手比較容易應對。另一種是精神引動,神印爆發(fā),隨念一動,高手都很難避開。
祁云葉眼眉輕跳,他還真就不信了,瞅你幾眼就要貼神印?瞎搞,會死人的啊!這種心態(tài)可不行,得教訓教訓。
“你有這狗膽你就試試!”祁云葉一梗脖子,一副死犟死犟的模樣。
“王八蛋!你才有狗膽!”
那女子炸毛了,將手中神印猛力朝祁云葉擲去,身形縱退,躲入了門中,嘴里惡意滿滿的嘀咕,“炸死你!炸死你!”
結(jié)果……她等了許久,門外竟毫無動靜,不由一驚,皺眉道:“難道失靈了?”
突然,她眼眉一跳,心驚肉跳,陣陣心悸感襲來,驟然間,靈力涌動,護住身軀。
一道神印就飄忽忽進屋,神紋閃爍,轟隆一聲,神紋炸裂,一股烏黑滾滾的煙霧就冒出來,伴隨著火光,猶如星裂一般,噼噼啪啪炸裂,瞬間將那女子吞沒……
“??!”
那女子尖叫一聲,火速從中竄出,帶出了一團濃煙,滿面焦黑,衣衫襤褸,比剛才凄慘兩倍以上!
“你……你你你……”那女子指著祁云葉哆哆嗦嗦,語音顫顫,憤怒、驚恐、難以置信、震驚,盡現(xiàn)于面,不過,她面容烏黑,瞧不出什么狀況。
祁云葉咧嘴一笑,“你貼我,我反貼你,沒毛病啊?!?p> “你……我……”
“我發(fā)現(xiàn)你貼過來的神印有缺陷啊,我就補了補,送還給你?!逼钤迫~陰笑兩聲道。
“你是怎么做到的?!”
那女子跳了起來,眼中只充斥了難以置信之色,尖叫起來。
“我不告訴你?!?p> “……”那女子差點咬碎了銀牙,這賤賤的模樣,怎么這么欠抽???
司靜傾一時間都不知作何反應了。
神紋符印,可謂是包羅萬象,天紋衍生物,亦屬天道,而天道茫茫,玄奧不可捉摸,傳承中的神印已經(jīng)窮一生都不可鉆研透了。
當然,歷代傳承是難以閱盡的,九牛一毛都千難萬難,既然如此,何以神紋師還自行研究神印,創(chuàng)造新神印?這是一個掌握神紋,通往天紋的深刻途徑,也可說是捷徑,最易觸類旁通,此外,有神紋大師提出過一個理論,“自創(chuàng)神印,比自創(chuàng)武學更具妙用,能獲天道青睞,天紋如刻靈魂?!?p> 所以,神紋師熱衷于自創(chuàng)神印,司靜傾更是當中狂熱一員,她研究一道星火爆神印,爆是爆了,就是無星火之能,頂多就焰火,而且,還容易爆炸……
這不,她給祁云葉一貼神印,就躲起來……特么不炸簡直就驚懵了她,結(jié)果神印飛回來炸開還有星火之能,弱是弱了點,改良一下必定大爆……問題是祁云葉這一下,讓她腦子都停止了運轉(zhuǎn)……
司靜傾都要懷疑人生了,結(jié)果倒好,自己貼出去的神印,對方隨手接過,還能直接動手改,改了改就反貼回來,更達成了她久久完成不了的研究!
若說對方身上藏了星火爆神印,打死她都不信。
這么不合常理的事……除非這人是神紋大師!
“你……你叫什么名字?”
司靜傾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心情復雜的問祁云葉。
“我不告訴你。”
“……”
司靜傾發(fā)誓,她從未見過有男子在她面前這么賤樣,這么討人厭過……老娘好歹也是都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絕色大美女好不?
哪個男的對自己不是哈巴狗一樣的?便是那些道貌岸然的老頭子,都細聲細語,和顏悅色,生怕自己不開心,可這個混蛋!簡直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