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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為妻記

第一百零一章 深夜談心 上

公主為妻記 梁和和 2628 2020-02-07 15:21:59

  夜色朦朧,寒風(fēng)呼嘯。煮豆豆萁跟在沈之璋身后,兩人縮著身子擠眉弄眼的給對方使眼色。

  “我說公主和那個東旭先生有事兒吧,你還不信我!”

  “你說的是個屁,都這個時候了別廢話了,想想怎么辦吧!”

  “我能怎么辦啊!”煮豆一臉無奈。

  “你去勸勸公子啊,讓他想開點兒!想想三駙馬!”

  “嘿!提起三駙馬那能想的開嗎?”

  聽著身后的兩人嘰嘰歪歪說個不停,沈之璋終于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停下腳步回頭斥責(zé):“能盼著點我好嗎?她敢!她敢綠我?”

  如果煮豆豆萁?jīng)]聽錯的話,沈之璋的聲音里都帶了哭腔。

  “都胡說八道什么,沒看著兩人最后各回各家了嗎?我能和郭經(jīng)理比嗎?”沈之璋咆哮一聲,聲音落下時卻顯得整個街道更加安靜了起來。

  是時一陣寒風(fēng)呼嘯而過,主仆三人相顧無言,場景好不凄涼。

  沈之璋搓了搓手,吸了吸鼻子,抬頭四下張望:“這哪兒???”

  煮豆豆萁面面相覷不知所云。

  “我問這是哪兒,離明園遠近啊?”

  “公子,隔……隔條街就是了?!敝蠖惯B忙說道。

  ——————————

  “公主怎么突然要去賀州了?還是和東旭先生一起?”春絹吹滅一盞燭燈,連忙拉一拉夏綾的衣擺偷偷問道:“你和她去的吉祥坊,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夏綾探頭看了看躺在床上睡著的六公主,壓低嗓子八卦道:“不知道啊。我們訂的是包間,我和小環(huán)在外邊吃,就他們兩個人在里間吃?!?p>  “他們二人獨處的?”春絹瞪大了眼睛:“你們怎么不攔著點兒?”

  “我們怎么攔???以前東旭先生住國公府時,他們一起吃飯也是常有的事兒啊。”夏綾無奈搖頭道:“回來的路上公主問我,她能不能出去散散心,我能說不行嗎?”

  “可眼下就是年關(guān),冰天雪地的,什么事兒這么急啊,不能等開春了再去?”春絹著急起來:“靜妃娘娘和大夫人她們知道這事兒嗎?”

  “應(yīng)該會通知的吧。公主膽子小,不會不說一聲就走?!毕木c琢磨著說道:“估摸著是這次和駙馬爺事兒寒心了,出去散散心也好?!?p>  “和誰不能散心?偏要和外男去……”春絹還沒說完,便聽得有人用力的拍打房門:“開門!快開門!”

  “呦!這不是駙馬爺?shù)穆曇袈铩!毕木c吃了一驚:“他怎么來了?”

  說話間兩人連忙去開門,門才打開,沈之璋便帶著一身寒意大步走了進來。他來勢洶洶,怒氣十足,卻在聽著春絹夏綾壓著嗓子不停的勸說“公主睡了”后,瞬間沒了氣勢。

  沈之璋扁了扁嘴,無奈壓低聲音問道:“睡了?”

  “才睡下?!贝航佭B忙回答:“駙馬爺怎么突然過來了?”

  “她晚上和誰出去吃飯了?”

  “?。俊贝航併读艘幌?,倒是夏綾連忙回答:“和東旭先生?!彼nD一下又補充一句:“那個吃了……吃了飯就回來了?!?p>  “嗯?!鄙蛑包c了點頭,自己解下披風(fēng),一邊在火爐邊烤手一邊道:“你們兩先出去吧,叫煮豆他們告訴我嫂子一聲,今晚上我不回去了?!?p>  “駙馬爺,您……”夏綾還想再說什么,春絹審時度勢拉著夏綾便往外走:“走走走!”

  待兩個人出了房門,夏綾才推開春絹問道:“你干嘛啊,駙馬爺在氣頭上,我們倆都出來公主怎么辦?”

  春絹抿嘴一笑,答非所問:“駙馬爺氣不起來。只怕公主明兒去不了賀州了。”

  “???”

  ————————————

  錦書正是睡意朦朧,隱約間感覺有人悉悉索索的爬上了自己的床,還未反應(yīng)過來,便覺得周身一陣薄薄的涼意,下一刻便被人環(huán)身抱著。待她瞪大眼睛努力在黑暗中辨別來人,沒等一聲驚呼喊出口,口齒間便是一陣溫暖的濡濕,來人將她所有的話都封在一個吻里。

  是熟悉的味道。

  錦書提著的一顆心猛然放下,下一刻便手腳并用將沈之璋蹬開,質(zhì)問一句:“你來干什么?”

  “負荊請罪?!鄙蛑白约盒闹醒氏滤械牟挥淇旌蛻岩桑樕先耘f是笑嘻嘻的模樣:“上次是我錯了,不應(yīng)該吼你,給你道歉來了。”

  “兩個肩膀抬一個嘴,嘴皮子一翻就道歉了啊?你這是負荊請罪的樣子嗎?”錦書揉揉太陽穴,一臉生無可戀:“行了行了,出去!我要睡覺,別吵我?!?p>  沈之璋見狀,連忙抬手幫她揉著太陽穴,依舊是笑瞇瞇的哄著:“呦,瞧我這記性,荊條忘拿了。要不這樣,公主您看,小的肉償如何?”

  一句話把錦書堵的連脾氣也沒有了,她哭笑不得,抬手不痛不癢的拍他一掌:“去!一點兒也不正經(jīng),我原諒你了嗎?”

  “你看你想哪去了,思想齷齪!我說請你吃肉,給你賠罪如何?”沈之璋笑著又來抱她:“羊肉鍋子怎么樣?”

  一聽此言,錦書明白他的來意了:“你怎么知道我……你跟蹤我?”

  “冤枉了!這兩天忙的四腳朝天,我哪有那功夫啊。剛好看見的,吃飯應(yīng)該叫我啊,滿京城還有比我更會吃喝玩樂的人嗎?”沈之璋嘴上說著,手里一刻也不老實的往錦書身上摸去。

  錦書氣急敗壞只好抬手狠狠打他的手:“你少討厭。我就是和朱東旭吃飯了怎么了?我還不能和朋友出去吃飯啊?”

  “哎呦!能能能,下次叫我一起嘛!吃飯多貴啊,我給你們買單!”

  瞧他“卑微”道歉的模樣,錦書忍不住笑了,一面笑一面擰他:“你說你怎么這么可憐?上趕著給我們買單?。俊?p>  “嘿嘿,不可憐,我應(yīng)該做的。”瞧她笑了,沈之璋心里的不痛快也消散了一半,他心滿意足的抱緊了錦書,將下巴埋進她的肩窩,深深吸一口氣感嘆道:“嗯,羊肉味兒?!?p>  錦書噗嗤一笑:“你討厭!”

  (此處有馬賽克,和諧文明。)

  精神和生理雙重滿足后,沈之璋抱著娘子內(nèi)心進行了自我總結(jié)和批評教育:女人嘛,和她計較那么多干什么,討論對對錯錯有什么用呢?以后可不能隨便亂發(fā)脾氣了,到頭來受罪的還是自己。再說了,她不就是和別人吃了頓飯嘛!屁大點事,算了算了。我慣的,我的錯!

  這么一想,他就覺得自己充滿了大男子氣息的寬容和偉大,渾身也舒坦了:“錦書啊,明兒回家去吧?自從你走了,我娘都給我斷食了,好幾天沒吃沒喝了?!?p>  “明兒?”錦書往他懷里縮了縮道:“明兒不回去,我要去賀州?!?p>  “什么?”沈之璋吃了一驚:“你去賀州干什么?”

  “這事兒……嗯……說來話長?!卞\書不知道該怎么和沈之璋解釋“沾沾別人的穿越光環(huán)給自己找個富有的退路”這事兒,想來想去只好說道:“東旭先生有些事情想要我?guī)兔Α!?p>  “他也去?。亢现銈儍梢黄鹑ベR州???”沈之璋立馬從床上蹦起來,按著錦書問道:“他一大老爺們,要你幫什么忙?”

  “哎呀……”錦書發(fā)愁撓頭:“我怎么和你解釋呢?”

  “老實交代啊?!鄙蛑耙荒槆烂C,一本正經(jīng)問道:“你和我說,你倆是不是有事兒?”

  “哪和哪兒?。 卞\書哭笑不得,連忙解釋道:“我是琢磨著給自己找點事情做,不能總閑在家里,時間長了不好。他手頭有點小生意,想讓我?guī)蛶兔??!?p>  “什么生意?”

  “這不是還沒定么,我也不是特別清楚,去看看再說?!?p>  “不清楚你就敢和他出門去賀州啊,你就那么相信他?”沈之璋氣不打一處來:“嘿,你要是閑著沒事干,我們沈家也有好幾處莊子呢,回頭讓大嫂交給你管!自己家還整不明白呢,管別人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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